“宣国师!”
“宣国师!”
“......”
在一连串的夹子音宣国师声中,蓝田带着处理过的伤口上朝。
“臣,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一上殿,当即跪拜。
“爱卿快快免礼平身。”
始皇帝见蓝田无碍后,心里悬着的那个石头也彻底落下。
啊飘的传书中说蓝田无碍,但没有亲眼见心里多少有些不踏实。
蓝田在他心里的分量极大,毕竟是他带领大秦发展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谢陛下,启禀陛下,臣心中有怒想要发火不知可否?”
那始皇帝闻言一怔,想着这事如果是自己遇到,那可就要浮尸遍野了。
“朕准了。”
始皇帝摆摆手应允。
而在场文武百官,对于他俩的对话是摸不着头脑。
但就在这时,只见蓝田快步走到武将行列,将跪在地上的屠睢拉了出来一顿痛扁。
“他娘的老子昨晚差点死在你手里!”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否定你当大将军吗!”
“你生性残暴在攻打六国的时候是可以让敌军恐惧。”
“但现在我大秦实力强大,对付弱小若不温和对待,用你的方式只会让他们反抗更为激烈!”
“在我眼里,在陛下眼里,百越甚至西域都是大秦子民,你当大将军大挥屠刀就是在屠我大秦子民知道吗!”
“就为了这事你就对我含恨在心,派人刺杀我!”
蓝田一下子把昨晚的怒气全撒在屠睢身上。
那屠睢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挨了这么多次毒打也怒了。
一起身那威猛的身躯随即将蓝田给推开。
“够了!”
“老子为陛下征战六国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我不过是想做个大将军有错吗!”
“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否决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屠睢说罢,那始皇帝脸色阴狠,一摆手黑甲卫当即上前将人硬生生压在地面。
“混账东西!寡人也待你不薄!你却做出如此让寡人颜面尽失之事!”
“是什么让你们认为寡人转性了,胆敢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立刻给我拖出去砍了!诛三族!”
始皇帝杀伐果断,在彰显帝皇威压之时,也在变相保护蓝田。
而蓝田听言,对此也不做任何劝解。
毕竟自己昨夜是真差点就死在宵小手里。
这要是被国外那三个现代人知道,怕是要笑掉他们的大牙。
这都还没开打呢,就死在自己人手里。
他已经能想象出那三人捧腹笑自己的画面了。
“陛下,臣以为屠睢单以我否决他做大将军就要杀我,实在还有些勉强,不知道还有没有同党。”
“行凶恶徒我打死一位抓了一位,恳请陛下让他上殿当面对峙。”
说着,蓝田就喊人让啊飘把人给带上来。
此时,刺杀蓝田的恶徒,经影密卫的折磨,右臂整条手臂都烂得不成样。
整个人精神萎靡奄奄一息。
蓝田见此没有半点怜悯。
但那些没见过这么残忍画面的文臣,一个个害怕得不敢去看。
啊飘把塞恶徒嘴里的麻布扯掉,又一把水泼过去才让他有了些许精神。
随后又让几个影密卫搬来老式摄像机,对准他进行录像并采集声音。
在场,包括秦始皇对着一幕也很是不解。
在古代,警醒众人莫要犯罪犯法,除了游街就只有张贴画像公告了。
蓝田要改变这种方式,以照片影像公开传播大秦,用以警醒。
蓝田解释一番之后,始皇帝以及在场众人恍然大悟。
“国师此举甚妙啊!这般传播必然比以往更能警醒世人!”
始皇帝赞叹道。
世间不公之事多如牛毛,他没法彻底杜绝,但却能尽可能减少这样的事发生。
见始皇帝认可自己的方式,蓝田随即对那恶人说道:
“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你姓甚名谁,屠睢以何要挟你做出如此害我之事,是否还有背后推手,如实答复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那恶人闻言,巡视了在场众人一圈,随后无视了蓝田望向皇座之上的始皇帝大笑。
蓝田看着此人能不畏惧朝堂,必然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在他开始说话后,就验证了蓝田所想。
“什么名,记不清了,一个亡国奴又何必记。”
“当年王翦破赵,邯郸百姓逃的逃,降的降。”
“我在逃难的时候碰上了一个女人,她很美很贤淑,终日抑郁寡欢,我追问她也不曾说过。”
“但我却从她日日保守的玉佩中,知道了她的身份。”
“后来遇到了屠睢将军,他见赵人就砍,为活命我引他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再后来,屠睢将军发现了她,为了不让她受到伤害,我夺过她日夜都带着的玉佩,想要告诉屠睢将军她真正的身份,不至于遭受迫害。”
“但世事难料,我从未想过她对着玉佩的执念如此深,我刚递给屠睢,她后脚就投河自尽了。”
说到这,那屠睢浑身发抖的厉害。
比刚刚猜测自己事情败露还要严重。
但为了让自己的罪轻一点,他开始辩解:
“胡说!你他娘的诬陷我!”
“陛下,他在诬陷我啊!”
“我承认的确是我派他去刺杀国师,但所说的事全是骗人的!”
那恶徒闻言,似乎是料到屠睢会反驳,于是用还能动的左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
蓝田见状有些不明所以,但上方的秦始皇一见那玉佩,竟失态地从皇座跑到近前。
抓起那个玉佩双眼通红。
到了此刻,所有人都知道恶徒所遇见的那个女的,跟如今的始皇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然也不会如此失态。
要知道,当年他可是在赵国呆过好长一段时间。
“黑甲护卫听令!给朕立刻马上将屠睢用金属浇筑!永生永世跪往邯郸方向!立刻马上给朕去做!还有诛三族!三族外流放!”
始皇帝几乎是吼着下达圣令。
那屠睢闻言,一个劲的磕头饶恕:
“陛下!臣没有伤害过她!真的没有伤害过她啊!臣愿意赴死,愿意永生永世跪邯郸方向,请求陛下不要诛臣的家族啊!”
但话还没说完,人就被黑甲卫硬生生拖走。
“跟始皇帝有关,在邯郸?难道是......”
想到这,蓝田不自觉瞪大双目,心中隐隐猜到那女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