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窃窃私语让高有财犹如一只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
自古就是有理走遍天下,他不信,在这小小的后娘村还能没了王法。
突然的变故,让老六穿着主持人的红白袍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至于曼大娘,脸色已经乌黑,心中的怨气直冲天灵盖。
头发根根竖立,盯着高有财的面容就像要吃人一样。
要不是她没有修过仙,只怕这一眼就能瞪的高有财道心崩碎,一人陨万物生。
一个扫堂腿,高有财就摔了个狗吃屎。
一脚踩在高有财的背上,傲然挺立,如荒古巨神,如绝世仙帝。
“他妈的,老娘一百五十九才找个男人。谁敢乱我婚礼,我定灭其族,毁其身。”
台下的窃窃私语顿时消失。只留下高有财一人在台上哀嚎。
“凭什么?凭什么?我只是个路过的啊!我只是个好心人啊!你这样会遭报应的。
没有王法吗?没有法律吗?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床头打架床尾和。
曼大娘蓄力一脚狠狠的踢在高有财的下巴,让他声音发颤。
让他暂时再也说不出个不字。
“报官?谁报官啊!”
两个一身黑色劲服,一看就是衙门的人出现。
他们那焦急的样子。
让高有财泪流满面的举起了左手。
“嗯,嗯,嗯嗯嗯。”
虽然说不出话,但还是能发出声音。
这怪异的一幕瞬间就吸引了二人的目光。
大步向前。
走到高有财的面前。官府不愧是官府的人。
就是气势祖。纵曼大年有独灭万古的气势。
依然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了高有财。
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了,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上策。
抱住官差的腿就是哇哇一顿哭。甚至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写下带我离开。
官府的人自然不能谁说什么就是什么。做事是讲究证据的。
在小屋里,高有财已经抱着两位官差的腿半个时辰了。
面色恐惧。“你们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你们要带着我离开。我也是人啊!不是一个物品啊!”
两位官差昂首挺胸,耐心劝导。
“世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曼大娘何况身高一米九,体重四百多点。
完全能很好的照顾你,你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七也不用自卑啊!”
“不”
高有财疯狂的摇头,抱着官差的手死死不撒。
“我就是个路过的,我家里还有个二十的娇妻。我不能接受。”
“什么?”
两位官差的面色大变。这老头居然敢娶未成年的小老婆。
依天漠仙界铁律,凡人女子男子三十六岁的时候才算成年。
当即拿出缚绳就把高有财捆了个结实。
“好你个大胆狂徒,居然敢私娶未成年女子。”
可以离开了吗?虽然被捆的跟猪一样。但高有财内心还是感激的。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嘿嘿嘿,大人且慢听我一言。”
曼大妈发出一阵怪笑,手根本掩不住那饕餮大嘴。
两根韭菜在门牙上十分的抢戏。
“未成年?那婚事自然不算数。俗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既然他犯了法。
不如,不如就罚他当我的相公吧!嘿嘿嘿”
曼大娘笑的十分变态。好像对高有财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不,不。我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什么人家官差大人就听什么?你死了这份心吧!”
高有财在地上顾涌着歇斯底里的大喊。他要坚决捍卫律法的公正。
“好。”
两位官差,头也不低的说出了这个字。
高有财难以置信的看着一把把架在官差脖子上的砍刀离开。
他们居然就这么妥协了。律法的公正性呢!
自己不应该被抓走受审吗?
“嘿嘿嘿。”
曼大妈笑的口水飞溅。
“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拍拍两个官差布满汗水的脸庞。“下次就别来了,我们后娘村不喜欢你们。”
望着两个官差头也不回的背影,甚至着急到连自己身上的缚绳都没有取下来。
咋能放弃律法的尊严。
“不”
绝望的呐喊。
“你们回来。”
两个官差跑的更快了。
心如死灰的看着怪笑着走来曼大娘。
“强扭的瓜不甜。”
曼大年舒适的用食指点了高有财一下额头。
“你个小东西,还挺勾人。只要瓜好看,吃的就是甜的。”
真的吗?瓜好看吃着就是甜的?那自己以后挑瓜的时候就挑好看的?
不,自己想什么呢!
“你得到我的肉体也不会得到我的灵魂的。”
高有财暴喝一声。他是不会向拘束屈服的。
就算肉体脏了,他也要保证灵魂的纯洁性。
“起坛作法”
只见不知何时身下居然被布置成一个道场。
一张红色的符箓出现在曼大妈的手中。
“没想到老高你慧根真高。看不出来,你咋看出来曼大妈要对你抽魂的?”
老六惊奇的看着高有财,一般人根本猜不到到曼大妈会把他的灵魂抽出来先蹂躏七七四十九天。
再和肉体混合蹂躏,以确保灵魂和肉体都被打上烙印。
永生永世都属于曼大妈。
眼皮渐渐沉重。最后一眼就是曼大妈怪笑着朝他打出了那道红色符箓。
“我不甘心,我怎么会倒在这里?”
可是眼皮就像盖上了千斤万斤之力。根本不受控制。
意识停滞。
不知过去多久。
“醒来,醒来吧!我的爱人。”
睁开眼,这是一片淡蓝色的世界。自己逃离了吗?
终于逃出那个鬼地方了吗?
眼前出现了一幅美丽的画卷。一个曼妙的身影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那女人真好看,比自己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
他是在叫自己吗?我又不会跳舞,叫我干毛啊!
“来啊!”
一张棋盘出现,满是裂缝残缺不全。
黑子,白子不断的落下。互相绞杀。但始终势均力敌。
不自觉的站了起来。想仔细的看看那棋盘为什么会是破烂不堪的。
又是谁在下这两盘棋。
等等,棋盘缺失的部分,那不是曼大妈的衣服吗?
那腿,脸。这所有的一切只能透过棋盘上面的裂缝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