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让刘二喜心慌!
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会像个凡人一样存在窒息感?自己可是金仙啊!
刘二喜整张脸已经因为这紧束的窒息感变成了猪油色。
不,被勒死的金仙,自己不要死的这么窝囊!
驭使青水牛,才发现青水牛就在自己身下胡乱蹬腿。
青水牛竟然和自己一样,都被勒住了脖子。
甚至青水牛和自己脖子勒到了一起。
刘二喜不甘心的瞪着眼看着正五官极其用力的铲总。
是他,这个老头,装疯卖傻。这一刻,刘二喜似乎知道为什么暗伯会一回合不敌。
同时也知道了那二十人的队伍为什么就回来了一人。
可惜,他已经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众人。
回顾自己的一生,从孩童到入仙门,一路修行有波澜,也有平静。
两万年过去了,自己除了修行还做了什么呢!
不要说儿时不屑的天君。似乎连太乙仙境都是自己不可触及的存在。
修仙之路,果然凶险。
刘二喜和青水牛一起断气。也算主仆二人的最后浪漫。
高有财开始对主仆伪装,制造出刘二喜是和左织大战一番力竭而死的样子。
随后仙识大开,在整个丛林探寻左织。
找到了,东南角两棵树下一个正享用早茶的残忍左织。
它的早茶居然是一只斑斓虎的尸体。
“该死,这么好的一张斑斓虎皮就这样浪费了,孽畜你已有取死之道。”
一个瞬息,制造痕迹的猪大就发现高有财不见了。
趴在地上进食的左织摇摇自己的脑袋只用后腿站了起来。
四米高的巨大身躯无不彰显其之强大。
“嗷~”
一声巨吼,掀起一阵风浪。
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自己享用美味的被人打断。
还是一个低贱的真仙级别家伙。
“谁借你的胆子敢如此堂而皇之的站在本座面前。”
天仙境妖兽的威压刹那让这方圆十里充满杀机。
“你也会说话啊!”
高有财觉得不可思议,这不是自己和妖兽沟通,而是这妖兽货真价实的在模仿人类实话。
自从到了仙界,好像妖兽都会和人一样说话。
他起初还以为御兽门是有什么不传之秘呢!
都打算去他们藏书阁去看看。
左织兽右脚往前踏了一步,地面直接裂开,一直延续到高有财的脚下。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
本座修行四万宰!连人话都不会说,老子修到狗身上了吗?
老头,给你个机会,看在你如此愚蠢的份上,选一个死法吧!
清蒸,活剥,烟熏,炭烧。”
从高有财那独特的口音,左织兽已经发现他是下界飞升的。
这一切在明白高有财是下界之人的时候就全部解释的通了。
下界的飞升者,一个个傲的越阶挑战,横冲直撞,舍我其谁。
它已经吃了有数万所谓的万年难遇的下界飞升天才。
唯一的评价,大部分肾不太好,还有少部分,肾比较多。
得加重调料,不加调料都骚的吃不下去。
“桀桀桀,每一个都让人心知向往,不过我喜欢水煮。”
左织望着高有财一步一步走来的方向。
“水煮,哼,还挺会挑,不过本座的口味可没有那么淡。”
左织巨吼一声,猛的奔跑起来,飞升者,可笑的代名词。
低贱者,做奴隶都嫌他们笨手笨脚的一群存在,也敢妄想睥睨天下。
“能不能不要水煮啊!”
高大的左织顶着两个黑眼圈蹲坐在略显小巧的锅里使用哭泣的声音悲鸣。
有没有人管啊!这飞升者比开了挂还扯。
本来以为轻松拿捏的事情,结果被飞升者轻松拿捏。
自己冲了,是冲了,可是人家就梆梆两拳打的自己头晕目眩。
还不等自己回过神,抓着自己的小腿就是一个背摔。
坐在脑袋上就打啊!骨头都打断了七八根。
此时左织才意识到不好,完了,自己大意了。
但飞升者已经不给它机会,封了它的修为就给它扔到锅里。
甚至还有一头真仙中期境界的妖奸(妖族叛徒,为人类做事的妖兽简称妖奸)在捡柴火。
一瓢一瓢的热水从头上淋下来。左织很痛苦。
真的是水煮。完了,自己的妖生完了。自己四万年的修为生涯今天就要做他人的嫁衣了。
甚至后悔自己昨天装什么高冷啊!就应该答应左织妹妹的繁育要求。
可恨四万年,连一个血脉都没有留下。
“不行啊!”
高有财语重心长的拒绝了这个可能合理的要求。
“你看看,你多皮实,我打了一百多拳皮还这么紧致。”
温柔的给左织清理着杂乱的皮毛,高有财还是很满意的。
这体型还是十分符合的。
猪大安静的在下面添着枯树枝。煮熟了还能用?
大大的猪脑袋小小的疑惑。
“妖奸,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猪大想说些什么,但奈何文化太低,小的时候也没怎么读过书。
只能回答一句。“我是猪,你是左织,见不见不用太着急。”
然后又添了一把干柴,水煮就必须火大。不然盖上锅盖,还能乱蹦就遭了。
“差不多了。”
轻身术给左织一用,拽着耳朵把左织从锅里捞出来。
说实话,除了两只脚,身上都没湿。
一张左织皮已经平铺到地上。
看见同类的皮,左织心如死灰,这莫不是专业猎左人?
地上的枯叶已经被猪大打扫干净,铺了一张干净的大毯子。
把左织背朝上摊在摊子上,高有财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子。
锋利的短刀刻着一行小字:艺术家,都是疯子。
最后一个残忍的笑脸。
乌云起,雷声不断,预示着接下来即将发生逆天的事情。
高有财的眼睛散发出红光,在暗色的天空中显得格外恐怖,好像他才是坏蛋,而不是那些妖兽。
短刀快速的在左织身上转动,一道闪电。
皮毛被打开。
一摊红色的肉体被拿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进早已备好的左织皮。
甚至连一滴血液都没有撒下。
这次短刀依然飞速旋转,可是,左织却从痛苦中感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