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高有财懵逼了,其他人也是一脸懵逼。
他们只知道有两个骗人的弟子。眨眼间就多了一个受害人?
吴文也没有给众人开口的机会。一把拽下高有财腰上别着的石头。
“你们看,这石头就是骗局,这李道然以为刻上一个稀奇古怪的符号。再把他打造的古朴一些。
再给其中一颗灌注地气。瞒过你们的仙识后,拿回手中调换。
整个过程极其的简单,却骗得下界修士痛苦不堪,着魔一样,一遍一遍疯狂的购买。”
众人不疑有他,看来这老头定然因为年纪大也落入了李道然的圈套。
说不定李道然正想把老头骗到没人的地方杀人夺宝。
谁又能说不是呢?这可是修仙界弱肉强食的世界。
哪有什么礼仪道德,不过是没达目的前的伪装罢了。
望着李道然被押走的身影。咒骂声由远及近。
“我不是骗子,你们才是骗子,我只是靠自己的智慧获取一点点小财罢了!你们凭什么就认定我是骗子……”
在坏人被清除后,集会又恢复了正常。
只是,高有财摆摊的过程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大家对他手里的仙果和肉并没有那么感兴趣。
反而对那些可以提升自身实际战斗意志的法宝符箓等更有兴趣。
晚上回到小屋。
赤虎不安的缩在地下室。周围传来的血腥气味让它感到绝望的味道。
是的,不是血腥的气息。整个空间充斥着一种绝望到压抑的气息。
“桀桀桀,鬼足羊,今天我带你去打理下毛发。很快的。”
鬼足羊,外形似牛而大,四蹄乌黑如踏黄泉路而得名。金仙修为。与赤虎是邻居。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质疑我的技术不成?”
鬼足羊不停的往后退。赤虎被抓走的样子它看见了。老头和赤虎谈心的场面它也没少看。
甚至一小时前它还在嘲笑赤虎让一个老头随便拿捏,简直就是妖族的耻辱。
谁又能想到,命运总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桀桀桀,无论做人做妖都要勇敢一些,你不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又怎知其中的玄妙。”
鬼足羊疯狂的摇头,身子不断的往后靠。
“我不吃螃蟹,我吃素。我这辈子都不吃螃蟹。”
高有财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恼羞成怒。
冲上前对着鬼足羊就是左右两耳光。
“老子让你吃,你就得吃。再敢讨价还价。老子让你再没得吃。”
鬼足羊颤抖的跟着高有财走出领地。
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什么孽了,就算投仙胎,还是免不了任人拿捏的场面。
“小路,我走了。”
小路是他憨厚呆萌老实蠢笨的玩伴。
它们培兽院一般不把御兽师当主人。
都当可靠的玩伴。
一路,鬼足羊都低着头。般饲料的大猴子不见了。
只有一个左织逃走了,听说还没有被找到,算算时间应该已经讨回乐园丛林。
可惜,自己没有左织的那份胆量和实力。
“进去吧!”
望着黑乎乎的洞口,鬼足羊能明显的察觉到里面的怨气。
洞穴里面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呢?
“进去吧你”
一脚把鬼足羊踢进洞口,确认四周无人。
高有财一脸可怕笑容的跳了下去。
这都是旺财教他的,根本不是他愿意做的。
鬼足羊感觉到了喘息声。
睁开自己的眼睛,赤虎,是赤虎缩在角落里颤抖。
鬼足羊天生可以看清黑暗中的事务。
那两张巨大的毛皮让它心颤。
左织的逃走居然是个谎言?那自己今晚?
鬼足羊不争气的尿了出来。反抗?那天大家一起上都被他轻松干翻,怎么反抗?
还不如祈祷少放点辣椒来的划算。
“桀桀桀”
阴暗的窃喜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不”
高有财已经拖着鬼足羊往固定处走去。
这都是跟旺财学的。
简单的绑个蝴蝶结,鬼足羊就动弹不得。
“桀桀桀~”
高有财那可怕的笑声不时在有限的空间回荡。
啪啪两巴掌,不知高有财何时,居然走到了赤虎身边,抬手就是两巴掌。
“记得小老虎吗?”
赤虎一时恍惚,自己也没生过孩子啊!
啪的一巴掌。
“为什么不回我话?”
啪的一巴掌。
“你难道连林娜都不记得了吗?”
啪,这一巴掌并没有打下去。
赤虎已经跪在地上声音悲切。“林娜是个好姑娘,她绝不是小老虎。”
“桀桀桀”
高有财漏出了满意的笑声。
“我让你看看,不听话的代价!”
“桀桀桀”
高有财在昏暗的蜡烛光中,一步一步隐入黑暗走向鬼足羊。
鬼足羊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是他有病吧!
赤虎不听话,他抓我干嘛?想想自己一天天那么听话。
甚至有时候还要贡献黑豆子给其它挨饿的仙兽吃。
这实在愿望啊!
“前辈,一家人啊!小鬼我死心踏地跟随你啊!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我从不过河拆桥”
面对污蔑自己的事情,高有财反驳的速度总是很快。
“前辈,你磨刀干嘛啊!”
“桀桀桀”
高有财举起杀猪刀,一脸兴奋的看着不能动弹的鬼足羊。
声调缓慢而充满戏谑。
“为了给你剃个小平头~”
剃个小平头
给你~小平头
缥缈阴森的声音不断在空气中回荡。
高有财站了起来,拿着杀猪刀一步一步朝着鬼足羊走去。
鬼足羊已经感觉到自己又尿了。四肢忍不住的颤抖。
走到一半,高有财猛然的停了下来。
他转向赤虎。最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呢!
赤虎像死猪一样被他拖到固定处。全身瘫软,那还有一点丛林王者的风范。
沉思良久,赤虎在高有财拽着羊角准备一刀砍下的时候,说了一句。
“能不能炖的时候不要把我和它放在一个锅里?为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
眼神可怜又无助
鬼足羊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大便。老头拽羊角的架势绝不像是给自己剃个小平头。
他更像,一个不好的念头浮起。
脖子上的东西没了,脖子平平的是不是也叫平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