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高高举起戒尺,朝胖子被烫伤的手心狠狠抽下,胖子一声惨叫。
抽一下,胖子就惨叫一声。
马华在旁边看得眼睛都不敢睁开,身体也有些颤抖。
幸亏师傅没有这样抽打自己,胖子手掌早就被滚烫的开水给烫伤,这抽下去得有多疼啊。
胖子的惨叫声,也惊动了一食堂的其他工友们。
他们躲在不远处偷看,看得大家瑟瑟发抖。
何雨柱连抽三下,这才停止。
他嘴角含笑:“胖子,你在拜师仪式上,连茶盅都端不稳。这是对师傅极大的不恭,我若是不教训你,显得师门没规矩。”
胖子虽说顽劣,但多是他捉弄别人,很少在外吃这么大的亏。
他又疼又羞,实在有些受不了。
“城市套路深,我想回乡村。”胖子心里打起退堂鼓,“师傅,这师我不拜了,行吗?”
“不行!”何雨柱端起旁边的茶盅喝了一口。
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拜师茶我都喝过了。”
说完,又高高地举起戒尺。
胖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向上作投降状。
“别打,别打!师傅,我……我……”
“我什么我?瞧你那怂样儿,配当老子的徒弟吗?滚起来,不然,老子再打!”
胖子在家是老来子,父母当成掌心宝,长兄在外护着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搓磨。
他一边听话地爬起来,一边涕泪横流。
马华在旁边看了,很想去拉起师弟,他不明白平日里好脾气的师傅,今儿个就像换了人一样,有些……残暴。
何雨柱此时悠然坐下,轻声问胖子:“用袖子把眼泪擦干,回答师傅几个问题。”
胖子听话照做,扬起胳膊,连鼻涕带眼泪一把擦干。
“你说说师傅有什么专长?”
马华这时也代入进去,他在心里答道:“师傅擅长川菜,会做谭家菜,还能做药膳……”
他发现胖子师弟和他答得一模一样,这下应该不会挨打了吧?
“错!”谁知师傅还是发脾气了。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刚刚那茶盅里的开水都溅出来了。
马华的眼皮猛跳了几下,不知所措地望向师傅。
何雨柱背着手站起来,走到胖子跟前,伸手托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望着自己。
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你师傅就一个专长,打架!”
“等你在厂里混熟了,去南锣鼓巷95号打听打听。
你师傅在那院子里,从小到大都爱打架。
获战神封号,听说你在乡下顽皮。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师傅必须严格要求你,不严难成材嘛。”
马华和胖子两人,一人站一边,像小鸡啄米一样乱点头。
何雨柱喊了一嗓子:“刘岚,过来上课!”
“哎。”刘岚有些紧张地跑过来。
“你教完了,就交给马华。
马华告诉他学徒工的《晋升细则》。
星期六下午,我亲自考核过关。”
经过这场拜师仪式后,胖子变得老实,恐惧。学习起来非常认真刻苦,周末顺利过关。
何雨柱命令他:“周一,等新员工过来,你协助刘岚和马华,带带新来的学徒工。”
一周后,胖子被何雨柱驯得服服帖帖。
在他的示范作用下,其他人也很快进入状况。
何雨柱非常满意,在十月十三号周六这天,特意给胖子放了一天假,让他好好休息,去逛逛四九城。
周六这天下班后,回到四合院。
就见门前围着一群姑娘婆婆们,连后院的二大妈都在。
他们三个骑自行车下班的人,都自觉地下车。
三大妈拦住他:“柱子,听说一大爷的事情已经确定了。”
何雨柱心中一喜,易中海终于去了他应该去的地方。
“判了?几年?”
三大妈一怔:“这个不知道,还没有宣判。但街道那边传来的消息,已经定案。”
“哦,那还要等几天吧。”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就要往院子里走。
二大妈在后面喊:“柱子,别走哇!”
刘婶的婆婆也在叫他:“柱子,我们这里还有大新闻呢。”
许大茂在后面大声问:“大新闻?快说来听听!”
黎爱军凑个热闹,问:“莫不是一大爷要被毙掉?”
一群姑娘婆婆们放声大笑起来。
这时,一大妈从中院过来了,拦在何雨柱的车笼头前,神情不些不悦。
“柱子,秦淮茹这个女人脸皮可真厚。
她……她居然真地去索赔。”
三大妈接话:“柱子,我们就是想告诉你们这个大新闻。”
何雨柱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她去找谁了?索赔多少钱?”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说,就像树上的一群小鸟在叽叽喳喳,完全听不清。
刘婶的婆婆笑道:“要不,我们让一大妈自己说?”
其他人都静下来,一大妈告诉何雨柱他们。
“她早几天就去街道申请了,今天又请假一天去处理这个事情。
街道和派出所说了,我和老易的离婚在前,是受法律保护的。
老易的财产,只剩下一间屋子。
秦淮茹非常高兴地接受了,但街道说这间屋子是以轧钢厂的名义申请的。
让她去找轧钢厂,她昨天就去厂里咨询了。
厂里回复她,等判决下来,厂里会收回房子。”
许大茂听完,说了一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咋回事儿,这都能索赔,那还有天理吗?”
一群妇女们又叽叽喳喳起来。
“大茂说得对!”
“这回我站大茂这边。”
“人心不足蛇吞象。”
“黑的还能洗白?”
“一大爷都帮她顶罪了,她还想怎么样?”
“她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受害者吧?”
……
人们在外边议论,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在西厢房里讨论。
贾张氏愤愤不平:“这个杨桂香真特么不要脸,自己男人在外边乱搞,她居然还有脸霸占全部财产?”
秦淮茹说道:“这事儿,肯定是一大爷的主张。”
贾张氏又有些幸灾乐祸:“这个老色批,还好老娘找他要了五十块钱的赔偿,不然,你白陪他/睡/了。”
秦淮茹拦住婆婆:“妈,这话可不能乱说。”
贾张氏十分嫌弃地望了媳妇一眼。
“什么不能乱说?
你个烂货,对得起我们家东旭吗?
没本事的东西,脏了身子,还拿不到一点利益!”
秦淮茹幽幽地说道:“这次本来就是做戏,不可能真拿到利益。”
“只是做给大院里的人看。
做给厂里的人看,做给街道里看,越真越好。
我是受害者,这就够了。
工作能保住,棒梗他们三个名声不会受影响。”
贾张氏恶狠狠扫了秦淮茹一眼。
“以后吸取教训。身子……可以交换利益,不要贪图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