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所在星系外围防线“黑色长城”之上,零看着眼前被绑起来的十余名法则境一重的天使来口道:“先把她们关起来,找两个人看着,待会要是打起来,先杀她们祭旗。”零此时身上的杀意泄露,周围的人感受到后皆是冷汗直冒。而那十多名天使听到后则是愤怒的骂了起来:“你这个杀人魔,凯莎女王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凯莎女王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她们是最前方的侦查小队,为后面的大军探路的,从被抓的那一刻起她们便知道自己的结局是怎样了,如果不是给黑甲军出手太过迅速,瞬间便将她们给制服,还她们戴上了一个奇怪的黑色手环,让她们无法调动神魂的力量,不然的话她们就算自爆神魂,也绝不会被活捉。
“把她们带下去。”随即押送她们黑甲军立即上前将他们全部丢进小型防护罩内。
而零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24万黑甲军,做着最后的动员,而零由于变回了普通人,所以现在也身穿跟黑甲军一样的全覆盖黑甲,而零的左边站着的是卡尔萨斯与凉冰,右边则是葛小伦与华烨。
而零的前方,二十四名黑甲军双手背在背后,双腿微微张开,立与宇宙真空之中,目光坚定的看向前方,他们每一人后方都有一万名排列整齐的黑甲方队。平时他们都是驻守在蓝星二十四座城中,维护蓝星的秩序,而如今因为零的召唤,全部聚集于此。
零:“诸位,害怕吗?”
黑甲军整齐的吼出“不怕”。
零:“真的不怕吗?待会如果真打起来,整个毁于这场战争,我再问你们一遍,怕不怕。”最后那三个字零提高声音大声喊了出来。
“怕,但我们无法后退,因为我们后面便是蓝星,那里是我们出生的地方,那里养大了我们,那里给了我们力量,那里有我们的家人,朋友,以及我们的一切,面对战争我们会害怕,但我们绝不会后退一步。”一名黑甲军统领大声回应道。
零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之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二牛”那名统领大声回应。
“你说的很好,我们不是杀人狂魔,也不是战争狂魔,面对战争,我们也会害怕,但正如你所说,我们可以害怕,但绝不能后退一步,因为我们身后是整个人类,她们要战那便战。”
“战,战,战……”黑甲军人人气势如虹,嘶吼声传遍了整个黑色长城。
而凯莎带着上亿大军也来到了黑色长城之外。
零也带着黑甲军立于黑色长城之上,双方刚见面瞬间,一股大道的威压自凯莎身上向着黑甲军袭来,同一时间三股大道境的气息自黑色长城内拔地而起,与凯莎的威压对抗了起来。
而黑甲军也在此时释放自身气息,一时间二十四万道法则境的气息向着上亿天使大军压去,那上亿大军也在同一时间释放气息向着黑甲军袭来,而零与葛小伦还有24位黑甲军统领也同时释放自身气息,26道法则境巅峰的气息也向着天使大军压去。
在双方气息碰撞的瞬间,整个宇宙都颤抖了起来,就连在防护罩内的蓝星都受到了影响,宇宙各文明在这一刻全都陷入了绝望之中,他们想到之前看到天使文明要攻打蓝星人类文明的消息,都振臂高呼打得好,最好打个两败俱伤,他们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如今他们才发现他们之前的想法有多可笑,仅仅只是气息碰撞,整个宇宙便仿佛要毁灭一般,要是真打起来,恐怕整个宇宙会直接被毁灭。现在他们只能期盼着有一方能够将空间隔断,让战斗波动不影响到宇宙,然而他们想多了,人类文明的确可以做到,但那种级别的防护罩已经绝版,用一个少一个,他们不会浪费自己的底牌去保护那些素不相识的文明。而天使那边虽然也有这个能力,但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以及漫长的时间去布置,还不如复活来的轻松快速,所以他们双方都没有管宇宙其他文明的死活。
而战场这边,凯莎本来想先给零他们来个下马威,让他们乖乖投降,但很明显她低估了蓝星的实力。
在黑甲军全部释放气息之时,凯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了下来,特别是她面前还有三个与她同境的,她的军队人数虽然多,但质量参差不齐,半数以上都是化神境的,法则境的只有三分之一,法则境巅峰也仅仅只有两位。
“零,谈一谈如何。”凯莎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她本是带人来找回场子的,原本她想的是先给零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什么叫大道之下皆蝼蚁,随后逼着零交出华烨他们三人,最后再把零揍一遍,但没想到这家伙不讲武德,带三个大道境,十二个法则境巅峰来骗来偷袭她这个刚入大道境的女孩子。
零一台手,黑甲军全都将气息收了回去,卡尔萨斯他们三人也收回了气息回到了零的身后。而凯莎以及天使大军也随即收回了气息。
零主动褪去身上的铠甲,直到变成一个手环带在零的左手上,而凯莎她们看着这一幕皆是一惊, 她们清楚的感知到零褪去手环的那一刻,气息直接从法则境巅峰跌落成了凡人。
黑甲军则是没有像天使那样震惊,因为零的情况对官方人员是公开的。
“行吧,看完彦的份上,我可以跟你谈谈。”零看到凯莎服软,他的目的便达成了,从一开始他的目的便不是跟天使打个你死我活,不然早在当初初入法则之时就直接将天使文明给抹去了,而不是只是将凯莎揍了一顿,原因无他,在零窥视到的那一角未来中,天使在那极度黑暗的时代燃尽一切为所有幸存的生灵提供了庇护,给他们带来了一丝希望……因此他并不反感天使,人类做不到的事,她们做到了,那怕那时的她们已是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