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一点狭隘,江春和阿肆紧紧的贴在一起,丹女和夏婉荷很识趣的贴在别的地方。
“白姑娘,失礼了。”阿肆的耳朵有点发热,你可别说,看起来还有一点纯情男高的感觉。江春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
“阿肆公子,你的心里面到底有没有我啊?”江春柔声问,她看着阿肆的耳朵越发红热,脸蛋还有一点微微发红,但是他什么话都没有说,面露难色。
江春知道答案了,但是她不想放弃,她叮咛着:“阿肆公子……”
“白姑娘,阿肆的心里有你,也有夏姑娘和丹女。”阿肆淡淡道。
“你别说了,我等你心中只有我一个人。”江春低眸,睫毛如同蝶翼般。阿肆心里一紧,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周围开始发光,刺的睁不开眼睛,再睁眼时,已经来到一处世外桃源。
耳边潺潺流水,入眼是参天大树,前面还有两座雕像,她们忽然幻化成风情万种的女人,来到四人的身前,丹女上前焦急的说着:“各位姐姐,我们是来求赤尾蝎的解药的。”
碧色衣服的女人,上前牵着丹女的手,“妹妹,我知道你来这里干嘛,你跟我来吧。”
“妹妹,你看看你为了来这里,脸色都苍白了。”碧色衣服的女人说着就拉着她往里面走,当真奇怪啊,本来没有门的,忽然多了一道门。
另外一个蓝色衣服的人看着夏婉荷浅笑,“这位姐姐,好生面熟,要进来聊一聊吗?”
“两位还请随意。”她对着阿肆和江春说道,江春回了一个微笑。那人又给江春行了一个礼。
“阿肆,你看。这棵树好漂亮啊~”上辈子就是这棵树,就是跳下了这悬崖。那棵树还是一样,树枝错落杂多,树干粗到得好几个抱在一起才能围起来。
阿肆的目光紧紧盯着江春,没有移开半分,嘴里念叨着:“真漂亮。”
江春闻之一笑,她将脸转过去,对上了阿肆深情的目光。他有点慌张的移开目光。
“阿肆公子,如果有一天我跳下了这悬崖,你会怎么样呢?”江春脑袋灵光一闪问出了口。
阿肆眼底愁绪不明,抿紧双唇,没有说话,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江春浅笑,她向前走了一步,原来这悬崖下面是海水啊?
江春抬起脚尖慢慢得往前移动,阿肆的目光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些不知所措。他害怕她真的跳下去了,她会从这个世界消失吗?
“阿肆公子,再见了。”江春故作释然,毅然决然的跳下悬崖,却感觉到腰间有一股力量,抬眼望去是阿肆英俊的脸庞和光溜溜的脑袋。
“何必如此执着我对你的心意呢?”从乘坐芭蕉叶开始,白姑娘就明里暗里的暗示,他不是蠢蛋,又怎么会不知道?
“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若是你喜欢我,我就去修仙。若是你不喜欢我,我就当一辈子的莲花精了。”江春委屈巴巴的说。
“白姑娘,我是个出家人。”
“可是和尚不是有入世和出世的吗?你当入世的呗~”江春撒娇道。
“你连入世和尚这件事情都知道?”
“那你说,你愿意吗?”江春歪头问。
“两位,还请里面请。”蓝色衣服的女子笑盈盈的看着两个人打情骂俏,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
“多谢姑娘了。”阿肆松开江春,点了点头。转而发现这样好像不对,又对江春说了一句抱歉。
“啧,就是喜欢我,为什么不承认呢?到底还有什么顾虑?”
江春和阿肆来到了这门的里面,夏婉荷和碧衣女子围着丹炉不知道在干嘛,中间还有一团热火在燃烧。
“他们在炼制解药。”奈奈为江春答疑解惑。
良久,她们终于停了手,江春连忙上去查看夏婉荷有没有受伤,确认过没有受伤,她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几位灵力非凡,解药炼制的非常成功。”碧色衣服的女子莞尔一笑,像极了狐花月的感觉。
“多谢两位姐姐了,姐姐辛苦了。”江春甜甜的给两个人道了谢,说完就要走。
“不辛苦,只是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碧色衣服的女人眼睛微微眯起来,她已经从夏婉荷那里知道,先掉下来的是这个姑娘,知道出口在天上的也是这个女人。
婉荷只是这个地方的守护者,她不知道如何破开那个阵法,眼前的陌生人又是如何知道的呢?此阵法是尊上所创,解法只有尊上和小主人知道。
江春对上她的眼眸,忽然天地巨变,眼前变成了荒无人烟的沙漠,好几道沙尘暴卷席而来,身体动不了一点,她想要和山奈说话,可是无论她怎么在心里面呼喊,都没有任何反应。
她转了转眼珠子,发现四周都有沙尘暴,沙尘暴卷起地上的沙子冲她而来,暗地里的碧衣女子,眼眸暗了暗。她想要控制沙尘暴停下,却怎么也控制不了。
她的脖颈间传来一阵凉意,她偷偷观察的白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狐花月开口:“流碧,你既然已经认出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碧儿总得确认小主人是否真的是小主人。”流碧泪眼汪汪,但是她不敢动。
狐花月收了手掌,那一股凉意也消失了,身边的场景也变回了原来的场景。流岚眼巴巴的望着流碧,却只是轻轻一笑。两姐妹心中都乐开了花。
“白姑娘,方才是奴唐突了。还望姑娘要记住奴家的话。”流碧望着江春,眼底泪光晶莹。
江春木讷的点了点头,刚才真的是和死亡距离最近的一次了,若不是神女姐姐出现,她就要噶在这个地方了。
“没事吧?”阿肆温柔的问着江春,夏婉荷看流碧的反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原来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都在自己的身边。
夏婉荷啊夏婉荷,你怎么变得这么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