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春回应懒得取名花妖后,发现自己在湖底的那部分动不了。
“湖底好像有什么东西?”江春有点子害怕,因为她真的感受到了那种冰冷窒息的感觉。
“奈奈,怎么回事?”
“湖底好像有恶灵,我也不知道啊。”山奈也感受到了那股寒冷的气息,若非知道她在别的世界,狐花月都要是她。她的好妹妹~
奇怪的是,那股气息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懒得取名花妖的胆子有点小,她磨磨蹭蹭挪位置来到了江春的旁边。
“好妹妹,今天我保护你。”
“明明是你自己害怕了。。”江春撇撇嘴,经过半年的相处,她算是搞明白了,这一圈只有自己和她有意识,她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本性不坏。
“姐姐,你别害怕,现在已经没事了。”江春弯下花身,将懒得取名花妖护在身下。
夜晚,月亮照常升起,江春吸收月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发烫,不仅如此,自己还动不了一点。她难受的没有任何力气说话,听不见任何声音。
“妹妹!”懒得取名花妖看着江春的花瓣一点点脱落,焦急万分,连忙将自己所有的妖力渡给她。
江春感觉体内一股温暖的力量席卷而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也越来越重,等她再次醒来就是飘在小舟上面。
“姑娘,你醒了可有什么不适?”阿斯的额间点着红痣,方才他感应到万和湖有异动,他急急禀明了师傅,尽管紧赶慢赶来到这里中心也只是看见漂浮在湖面的女子。
他用毕生所学将她救下,却发现只有菩提灵气管用,他自己也并未修炼出多少,依然给她用了。
“没,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江春回了回魂,眼前的人是这世界的攻略对象,自己心悦于他,可他是万寿寺的和尚。
“姑娘称我“阿肆”即可。”
江春念了一遍:“阿肆。”就叫这个嘛?还挺好记的。
“多谢阿肆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名叫……”她叫啥?江春?妙竹?还是现编一个?
“我叫白漂亮。”江春灵机一动,随便想了一个名字。
“姑娘,不如在下为你想一个名字?”阿肆浅笑,笑容有些迷人。这姑娘倒是与别的姑娘不同,身上的气息清香干净,性格也与那些人不同,率真开朗。
“霜压楚莲秋后折,雨催蛮酒夜深酤。小僧初次见姑娘,姑娘脚下生莲。不如就叫楚莲?”
江春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她不是很喜欢。阿肆好像看出来了,又补充:“莲花又名玉芝,姑娘觉得呢?”
“多谢阿肆公子,小女以后就叫白玉芝了。”江春拱拱手,道谢。
天空忽然下起了雨,江春与阿肆躲进小舟中,他坐在左边,江春坐在右边。中间仿佛隔了一条火海,谁也不愿意触碰。
“不知姑娘为何会在湖中央呢?”阿肆轻轻开口问,语气温柔的让江春有些受不了。
“那公子又为何会在湖中央呢?”江春微笑反问,心里面早已慌乱如麻,一个和尚?能攻略吗?会喜欢自己吗?
“奈奈,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帮我啊?还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江春在心里问山奈。
“刚才我也不记得了,但是好像是懒得取名花妖大姐姐救了你,她将所有的妖力都渡给了你。”山奈给出回答,但是它也不是很记得了,它只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在它昏迷的时候,它看到了神女大人深紫色的眼眸,它也不敢多问。
“这样吧,白姑娘。我们互相问对方一个问题。对方必须坦诚相待。”伸手不打笑脸人,阿肆的言语之间都没有恳求之意,好像是笃定了江春一定会答应,事实上,江春也答应了。
“阿肆公子方才在湖中央可有看到一朵快要凋零的莲花。”江春问。
“白姑娘说笑了,万和湖是灵湖,湖中央更是灵力汇聚之地,怎么会有凋零的莲花呢?”阿肆虽疑惑,却也是解惑了。
“不知白姑娘为何会在湖中央呢?”阿肆问的还是和刚才一样的问题,虽然这位白姑娘身上清香干净,但总得问问清楚。
“为了找人。”江春沉吟片刻,给出了答案。
“找人?那看来是方才询问的凋零的莲花了?”阿肆淡淡一笑,白姑娘看起来不像是骗人,暂且信她一回吧。
“阿肆公子,若我以后想要找你,该从哪里开始寻呢?”
“白姑娘就如此喜欢寻人吗?”阿肆紧紧盯着江春的脸,生怕漏了任何的微表情。可江春除了眼底的惊愕之外,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所以阿肆公子,这算是第二个问题吗?”江春偷笑,难道小和尚对自己一见钟情了?
阿肆别过脸,看着舟外的风景,没有再说话。江春也闭上眼睛与山奈沟通。
“奈奈,我怎么攻略这个和尚啊?”
“上辈子他为了保护白玉芝葬身墓地,白玉芝也为了他,放弃了自己的成仙之路,而是殉情。”
“如此悲惨?”江春大吃一惊,殉情?自己到底是有多喜欢这个和尚啊。
“那原主呢?原主的灵魂可还在狐狸姐姐那里?”
“在的,和上一个世界一样,让她体验一下悲惨的故事,这样回来的时候就知道珍惜啦~”山奈加了尾音,语气有些快乐。
“那我现在所做的,她回来后都能知道的吧?”江春问。
“是的呢!”
“白姑娘,到岸了。”阿肆叫醒江春,他眼底愁绪不明,短短几刻钟,自己留在她体内的菩提灵气竟然强了这么多?
江春自己轻轻一跃,就跳离了小舟,来到了岸边。前面就是上次见的竹海,也不知道今夕她们可还幸福啊。
“白姑娘,你家中是否有修佛之人?”阿肆问江春,她望着竹海发呆,有些没在意听。阿肆又叫了一声。“白姑娘。”
“啊?”江春回过神,有些迷迷糊糊。
“白姑娘,我们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