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仙君看出了江春想要进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想进去?”
“嗯嗯。”江春眨巴眨巴大眼睛。
反正他的毒解了,带她进去玩玩,那竹海说起来还是她的母亲呢。他扶着江春飞了进去,正巧不巧,就碰见了里面的人说话。
“今天你怎么回事,接二连三的约我出来?”离歌仙君暴躁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离歌,我为了你陷害了我的家人,你…能不能奖励我呀?”
江春这才看清了妙心的穿着,不如不穿呢。薄薄的纱衣将她的曲线尽显出来,她还特意将领口拉低,依稀能看见那片风光,白皙漂亮的锁骨和脖颈露在外面,让人浮想联翩。
江春见清瑶仙君闭着眼睛,心里有些美滋滋,哼。
“离哥哥~,心儿想你了。”她走近离歌仙君,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用力的蹭啊蹭。
离歌低头便看见了那片风光,他有些烦闷,刚才不知为何他的妖力大减,现在有个人泄愤倒是也挺好的。他的手抚摸着妙心的脸庞,压低声线:“我也想你呀~。”
他的手渐渐伸进了妙心的薄纱里面,低头钻进了她的锁骨之中吸吮着。
好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江春连忙捂住眼睛,完了完了,要长针眼了。
里面不过一会儿就传来让人无法聆听的声音, 江春不知道要怎么说离开,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呜呜。她还小。
不知道过了多久。
“啊啊啊~”里面传来了妙心的惊呼声,江春手掌心透出一条小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偷偷瞄。
哪里还有什么妙心啊?只剩下一具干尸,到底咋回事?她放下手掌,不知道哪儿来的另一个男人,对着离歌仙君毕恭毕敬。
那个人一把火烧了妙心的尸体,江春心里头难受极了,她不同情妙心,这是她应得的,可是…离歌仙君是如何让她变成一具干尸的呢?
她盯着那火光有一点出神,完全没有意识到旁边的人盯着自己的脸发愣。
“阿竹,他们走了,我们也走吧?”清瑶仙君的声音有些沙哑,江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仙君?你…”
“我不喜欢妙心,你别误会。”面对江春眼里的疑惑,他连忙解释。
“哈哈。我知道你不喜欢妙心,你喜欢妙竹嘛~”此话一出江春凑近清瑶仙君,“那你告诉我嘛,你为什么能修习妖界的法术啊~你不是仙嘛?”
清瑶仙君深吸一口气,“其实……我是半仙半妖,竹妖,就是来自脚下这片竹海,很久以前有人想把我砍了炼制法器,是你拦下了她们,说一草一木都是仙界的生命,更何况是那么大的一个竹子。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暗恋你的……”
“那既然如此,你现在就不是暗恋我了,现在你是明恋我!”江春笑嘻嘻的说着,一点也不在乎他的身份。
“你…”
“哎呀,我什么我,你难道不喜欢我嘛?”江春故作心灰意冷,用手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喜欢,喜欢~我好喜欢你。”清瑶仙君妥协,自家娃娃也太会了吧,把他的心撩的一颤一颤的。
“这算是拿下了吗?”江春美滋滋的和山奈分享。
“你忘了仙帝了吗?”山奈提醒道。
“仙君,我们先回去救我的父帝吧,我父帝也中了噬心木。”说着两个人就来到了仙宫,万寿寺门前的柴七在风中等啊等,啧。
“父帝,我来给你解毒了!”江春率先跑到了寝殿里,未见父帝的身影,有个小仙娥躺在地上,江春不知道怎么唤醒她。
“奈奈,到底怎么回事?”江春在心里问山奈,山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是仙帝自己离开了这里。
“这位小仙俄有点不对劲。”清瑶仙君随后进来,他看着那仙娥皱眉。
“危险!”清瑶仙君闪现到江春的旁边,又带着她闪现到百米处。那仙俄忽然睁开了眼睛,双眼猩红,嘴里咕噜噜不知道在说什么。
“要想救下这狗仙帝,就拿桫椤花来换哈哈哈哈哈。”仙俄说完这段话,忽地四肢长出了长长的毛,嘴角一直在流血。
“这是妖界的血蛊。”清瑶仙君捂着口鼻,江春有样学样也捂住口鼻。
“如果我杀了她,阿竹你会伤心吗?”清瑶仙君望向江春,江春踌躇不决,大家都是无辜的,都怪那可恨的不明力量。
“她是无辜的…,能救吗?”江春看清瑶仙君摇头,就闭上了眼睛。比原先更美好的结局…,她猛地睁开眼睛,“真的不能救嘛?”她拦下了清瑶仙君。
从腰间拿出了竹笛,“小笛啊小笛,你救救她。”江春紧紧握住竹笛,可是竹笛丝毫没有反应。
“让她放轻松,把身体交给我。”狐花月叹了一口气,她说的对,本就是无辜之人,不该卷进来。
竹笛迟迟没有反应,而那仙俄的四肢已经变成了妖精四肢,江春的情绪有点崩溃,她救不了任何人,若是她能再快些赶回来……若是她不害怕那些血腥的东西……若是她在祈福的时候没有睡着……
“春,放轻松,把身体交给我。”山奈的话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深呼吸。
见江春这般执着,清瑶仙君忍不住劝导:“妖界的血蛊能让仙变异,最后爆体而亡,还不如早点让她早点结束。”
江春没有说话,清瑶仙君抬手,一团火球朝着那仙俄奔去,可到仙俄身体二十米处,那团火球忽然冒烟消失了。
“区区血蛊,我的小笛有办法,你先去外面等我。”狐花月学着江春说话。
阿竹?竟有如此实力?清瑶仙君:“我不放心,我怕她伤了你。”
“她伤不了了我。”狐花月耐着性子解释,方才她仅用念力就呼吸之间灭了他的火,他不放心自己的实力还是安危?
“好吧,我信你。”清瑶仙君三步一回头,可最后还是离开了。若他细细看,能看见江春是漂浮在地上的,脚距离地面有些距离,她迈开步子,竟然每一步都走的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