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六壶一醉千年让毛明珠喝到肚里之后,一条可白可白的猫尾“嗖”的一下从她的小屁屁中冲了出来。毛明珠晃动着手上空空如也的酒壶,朝口中倒了倒,一双眼都是醉意的朝收银台后头的掌柜的大叫,“接着上一……”
之后,之后毛明明便“咚”的一声大头朝下软倒在地了。
掌柜的笑了起来却还不如哭呢!朝店小二眨了眨眼睛,店小二秒动走上前把毛明珠拽了起来便朝后堂走。
毛明珠整个人的重量都让店小二承受了,给孩子累的是可脑瓜子汗啊!在心里吐槽,这姑娘瞅着这么苗条,咋能这么重呢?可恨的是,人家还悠哉悠哉的把屁股上的猫尾摇的可欢乐呢!嘴上还大叫着,“上,上酒啊!给我上一壶。你拉我干屁?我这得接着喝呢!我任重道远呢!”
卧槽!你还不老实还给我增加难度?想着店小二恶狠狠的瞪了眼毛明珠。
毕霄一看这形势询问狐九天,“白猫这不让人弄走了吗?这可咋整?”
狐九天瞅瞅收银台后头一脸比吃了苍蝇都不好看的掌柜的,小声开口,“跟着,瞅瞅咋回事。”
二人偷偷的尾随店小二到了后堂,店小二可那瞅瞅,开开一道门搀扶着毛明珠往里走,没多大会儿功夫,店小二再次从房间里往外走,把门上了锁,接着可那瞅瞅,离开了。
“过去瞅瞅不?”毕霄低声询问,
狐九天微微点头,拽着毕霄朝房屋后头绕道。
这间屋子后头是酒馆的大墙,房屋跟大墙的间距还没到三十厘米。狐九天拽着毕霄沿着墙面往下一蹲,拿出一道黄符拍到墙面上。黄符不见了,墙面上显现出一块儿半掌大的镜面,通过镜面毕霄见着毛明珠正倒大床里睡得老香了,瞅那嘴型都知道呼噜肯定打的也可响了,都这会儿了那条白到不行的猫尾依然调皮的左右摇晃呢!
俩人瞅的挺有意思呢!掌柜的推门往里走,他手上握着一柄利剑,一脸要杀人的目光。
“你这只该死的瞎猫,白白嫖了我六壶一醉千年,我切了你的猫尾做披风花边,也算你付了酒水费了。”
毕霄拽了一下狐九天,“他这不想让白猫小命玩完吗?可咋整?”
狐九天微微一摇头,捂住她的嘴,示意不要说话,趴在她耳边小声说,“他没那个能力,瞅着。”
眼瞅着掌柜的一下子握住白猫的猫尾,一手利剑使劲的朝毛明珠的小屁屁上就切了下去。毕霄吓得死死的握住狐九天的手,一只手捂着小嘴,不让自个惊呼出声,这一刀是真的切到小屁屁了啊!
“呀!”毕霄还是没忍住惊叫出声,不过,白猫猫尾让这一剑切了下去,没有了……
狐九天咧嘴笑了起来,接着兴致勃勃的当吃瓜群众看戏。
毛明珠的后头竟又冒出来一条白猫猫尾,摇摇晃晃好像个调皮的小娃娃恶作剧得逞,正得意的做着鬼脸呢!
掌柜的懵逼了一瞬间,再次握住猫尾瞅准毛明珠小屁屁是一剑就挥了下去猫尾再度不见了。之后又长出一条新的猫尾。掌柜的不死心的再次挥剑砍断。毛明珠抻了抻懒腰动作也变了变,掌柜的正一心一意的切猫尾呢!压根也没留意白猫这会儿是什么状态。不过在外头偷偷瞅着的狐九天可瞅的老真亮了,毛明珠现在是挑花眼微微一眯,饶有兴味的瞅着全神贯注的切猫尾的男子。
“呦呵,我今儿一定的割下来!”掌柜的把双手的袖子挽得老高了,又握住了冒出来的新猫尾。
“割几次了?”
“七次!”
“啥?”
。
掌柜的手上的利剑忽然停滞在半空,转头瞅着说话的位置。
毛明明单手支着脑瓜子,一半儿身子倒大床上,漂亮的桃花眼眯成一道缝瞅着掌柜的。
“怎,怎,怎,……”掌柜的飞快的把利剑放到背后,合计了会儿直接丢到地面用脚尖往床底一踢。
“怎怎怎。”毛明明勾唇笑了起来,“我也没咋着,不就白吃了你几壶酒吗?你特么竟切我猫尾?切了七次啊!让我合计合计啊!七条呢,我给你打个折吧!十四万不能再少了!”一边说毛明明一边把手放到他眼底,“二维码或者人民币?”
“啥玩意儿七条?”掌柜的脸上满是懵圈的瞅着毛明明,这特么咋回事?这人究竟是男猫是女猫?什么情况?这一觉过去连男女都不一样了?亦或是人妖?卧槽!想到这他不禁一个激灵,他这是碰着啥了?
“你自个说的切了我七条猫尾呢?”毛明明揉了揉眉心,“别想赖账啊!我这都有人证呢。”
“谁见着了?”掌柜的可那瞅着,这房间中也就他跟毛明明而已,谁是他的人证?还有,谁说他切到这白猫的猫尾了。
“别墨迹,人民币或者二维码?”毛明明一脸烦躁的张开手,朝掌柜的晃动不停。
“你他妈喝完我六瓶一醉千年,咋特么有脸拿我人民币?”掌柜的快要控制不住心里的洪荒之力了。他头一回见着这么不要脸的人?难道真的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吗?
“喂?这可你的毛病啊!牛逼是你自个吹的,若一壶我没喝多,你供我酒的。我一直都没说我喝多了,是你借着我不省人事的空当不要脸的切我的猫尾。”毛明明一扬眉。
“我他妈切下来没?”掌柜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白猫一股脑儿的坐床上了,盘腿上下审视着掌柜的,侧着脑瓜,“你是不是人民币没了啊?整了这样敞亮上档次的酒馆分逼没有?你是掌柜的不?还就一店小二?”
“你特么才分逼没有!可……”掌柜的说了多半儿这会察觉到有问题了?他干嘛的跟这只人妖一样的白猫探讨这种我有没有钱的无聊的话题?分明是他喝了好多他的珍品美酒,这放他走不就完了?咦?一样有问题啊!当初可是有言在先的那没喝多的话想喝多少喝多少,可之后他可醉的不省人事了?这么一来可不得原价付酒水钱吗?六壶一醉千年呢!三十万功德值啊!一合计到这,掌柜的嗤笑一声,“你整错了吧?付酒水钱的是你,总共三十万功德值,转账啊!”说着,他掏出手机,点开二维码让毛明明转功德值。
白猫乐呵呵的瞅着掌柜的,“怎么,看你这样想当老赖对不?”
“你特么才老赖!”掌柜的气的脸红脖子粗大吼一声。
白猫还是一脸乐呵呵的,他朝墙面挥挥手,“等啥呢?往里走。”
在掌柜的脸上满是懵圈的样子里,狐九天跟毕霄从外头往里走。
“你俩瞅没瞅着他用利剑切我的猫尾?”毛明明看向二人。
二人连连点头应声说了对。
“我啥时候切他猫尾了?切哪儿了?伤口呢?”掌柜的大吼出声。
白猫摊摊双手,“切了便切了,我这都有人证了,要说是搁那儿切得,这可就得你自个找了,和我可说不着!”
“酒水钱给我!”掌柜的没搭理白猫的蛮不讲理,张着手心和白猫索要功德值。
毛明明翻个白眼儿,“我搁外头狂喝一醉千年前,整个酒馆的人可没一个没见着的,你自个说的一壶没喝多,喝多少给多少。这事即使你上听谛那告状,结果你也得赔我尾巴损失费。”
掌柜的得意的笑了下,“你还真合计外头的人真帮你呢?还当你的证人?做梦去吧你!”
毛明明一脸不介意的笑了下,“那又怎样?我罪证都保存了!”说着从怀中拿出手机,“你说的话,我可都录下来了!”
掌柜的一张俊脸霎时间阴沉下来,手上忽然冒出来两把大斧头,大吼出声,“我特么宰了你!”两把脸盆大的斧头直接朝白猫的脑瓜子就劈了过去。
毛明明手上旋风扇扇面开开,灰常随意的拦住了来势凶猛的一对大斧头。
狐九天拽着毕霄连连倒退,瞅着二人战到一处。身穿月牙白袍子的掌柜的丝毫不见之前搁外头那优雅淡然的模样,一双眼充斥着血丝一对巨斧挥舞的虎虎生风,一斧又一斧的朝白猫劈了过去,白猫手上旋风扇不停的挥动,对付一对巨斧,是毫不费力,如砍瓜切菜一般。
脸盆那般大的巨斧挥舞的可有气势了,白猫朝后一跃而起,手上旋风扇甩了出去,一根根银针从扇面顶端激射而出,掌柜的一双巨斧快速回防,毛明明手上黑色利剑架在掌柜的的脖颈上,笑嘻嘻的开口,“二维码或是人民币?”
掌柜的一脸沮丧,“我才经营这间酒馆,哪儿来的这老些人民币!”
白猫微微颔首,一扬眉,“小事儿,你给我借条啊!”
“好,我给你,先松开我!”掌柜的点头如捣蒜,食指指向屋里的床头柜,“我的找着签字笔和白纸。”白猫放下他脖颈前头的利剑,一双巨斧忽然就劈了过来,掌柜的气的一跃而起双眼通红,“我整死你!我慕容华何时让人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