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明明!”狐九天抽出让孟婆钳制的手,奔着白猫就扑了过去。
“你特么找死是吧?老子成全你!”毛明明手上凭空显现黑色利剑对准狐九天就捅了过去。
“咋的?就你特么有剑是不?小爷捅你一万个透明窟窿!”狐九天手上摄魂刀冒了出来,身形一晃,便显现在白猫前头。
一刀一剑来个对撞,这俩损友没一人动用法力便这样拼起了真功夫。
“BOOS!”毕霄瞅着战斗的哥俩“哐哐当当”的刀剑连连碰撞,导致二人战斗的地方那是刀光剑影闪个不停啊!见着眼前这一幕,她脸上满是焦急,“快点儿,别让这俩人动手了!”
孟婆没事人似得朝摇椅里一坐,食指指向茶几上的没度数的果酒,“果酒给我满上!”
毕霄快手快脚的给她满上了果酒,拿到她手上,双目看着激战的带起漫天尘土还夹杂着刀光剑影的一对损友,朝孟婆开口,“BOOS,挡住这俩人啊!再打就得有人小命不保了!”
“有人小命不保?”孟婆一仰脖灌下了杯中果酒,“人搁哪儿呢?”
“可要再打,他们伤到对方可咋整?”毕霄非常想上前阻拦这两只小动物,不过即使这哥俩没动用道法,她依然没实力阻止二人再斗下去。
“BOOS身上有伤,没法管这俩人呀!”孟婆倒在摇椅上,微微给躺椅调高了一丢丢瞅着这对损友掐架,嘴里发出“啧啧”的看好戏的声音,“这都多久了,没见着这么有意思的撕逼大戏了!坐着欣赏啊!”说她朝毕霄扬了扬下巴。
“你特么还薅我长发!”毛明明扯着脖子喊的脸红脖子粗,“你他妈就一农村虎老娘们!”
“小爷整死你!”狐九天摄魂刀挥出切断了毛明明一缕发丝。
白猫怒火直串脑门,单手成爪誓要给狐九天那张俊脸给挠毁容喽,“小爷把你皮挠下来做马桶套死了一样熏你!”
“你特么就一老爷们整这老长长发,人妖!”狐九天记起来自个还是地中海呢!白猫竟顶着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BOOS,你那儿受伤了?”毕霄双眼一直在孟婆身上担忧的可那查看。
孟婆挥挥手,一脸烦躁,“瞅个屁啊瞅!你那眼神啥也瞅不着!坐着仔细看看这场撕逼大戏不香吗?”
这一对损友这会都不用各自兵器,一刀一剑都回到体内,那就跟农村虎老娘们撕逼似得,你给我脸上抓五道血口子,我给薅下来一块儿头皮!
孟婆手握高脚杯,朝毛明明大叫,“白猫,你咋不薅他头发呢?他可地中海了,让他彻底成个光头强啊!”
毛明明一听这话直接用手拽狐九天的狗皮帽,不过这狗皮帽仿佛长到了头顶似得,压根拽不下来。
“BOOS!”毕霄一脸关心的瞅着孟婆,“你这伤看不着吗?还好吗?”可真是的都受伤还有空在这里当吃瓜群众。
孟婆拿着高脚杯的手忽然停住了,转头瞅着一脸担心的毕霄,装作灰常疼痛的样子一直点着脑瓜开口,“受伤了,真的,受了灰常重的伤啊!要不给我转个十万八万的功德值恐怕是没法好了。你功德值还有吗?赶紧到我账上打点啊!这事说到底还不是因着你们我才会伤着吗?”话音才落,她把高脚杯放到茶几上拿出手机放到毕霄跟前,“没事的,是多是少都是心意我不挑呀!”
“没呀!BOOS,我觉得咱应该专心的看这哥俩撕逼呀!”毕霄回身瞅着正激烈撕逼的一对损友。
孟婆翻个白眼把手机放回大肥袖中,接着朝毛明明大叫,“使用道法啊!揪他头发!咋不让他成光头强呢?”
白猫食指一道血芒一闪而逝,对准狐九天的狗皮帽就要给掀开。
狐九天骂骂咧咧的,“你咋这样呢?你特么咋当我BOOS的?你特么还跟外人一块儿算计我?我特么还是你小弟吗?”
“你也动用道法呀!没法力的互殴可没意思了。”
孟婆食指指向跟前的高脚杯朝毕霄开口,“给酒满上啊!不给功德值咋还不能帮着干干活吗?”在旁边正排队等着喝汤的鬼魂瞅的是瞠目结舌啊!有人敢在奈何桥上撕逼?还有这撕逼的程度可不低啊!看这模样一会儿能直接给这喝汤的大铁锅的踹翻了!要这样的话?他们还怎么喝孟婆汤?暗黄色的砂石漫天飞舞,整个弱水河上巨浪滔天,难道这要大闹阴司吗?
小黑朝扯着脖子看年度大戏的一众鬼魂厉喝一声,“快点喝汤上桥去,等下战斗波及这儿还转个屁世啊转世。”
一众鬼魂一脸惊慌连连倒退,距离撕逼的这对损友越发远了。大白挥动着大铁勺让这群鬼魂一个个的喝汤,小黑舀汤,不一会儿喝汤的鬼魂全部喝完了孟婆汤一脸呆滞的踏上奈何桥。
狐九天依然没摆脱狗皮帽,俊脸上增添了不少血口子,上头都是暗黄沙石,毛明明的上衣被捅出不少洞口,浑身都是暗黄沙石,脏的不成样子,活像是刚从暗黄沙石中滚过一圈。哥俩揍的对方是伤痕累累,同一时间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缓一会儿。
孟婆凑到那边,蹲了下去拽了拽狐九天的狗皮帽子,微微点头,“挺好的,这真是咋薅都不带掉的!”
“呸!你个死地中海!”毛明明往地上吐了口吐沫。
“呸!你这一身毛就不白!”狐九天同样吐了口吐沫。
“你特么才不白呢?小爷白着呢!”白猫眼中都是怒火,死死盯着狐九天。
“哼!”狐九天一声冷哼,“你白个屁你白!”
这给毛明明气的呀!整个身体颤动不已,现出原形,露出尖尖的獠牙,“你瞅瞅!你瞅瞅!小爷这都白啥样了?”
孟婆适时的掏出一面小镜子放到毛明明跟前,白猫瞅着镜面中的自个真的懵逼了!为啥这样白的毛发里竟还有不多的紫色毛发?“你特么破毛玷污我洁白无瑕的身体?”白猫伸出猫爪便要挠狐九天个满脸血痕。
“死一边去!小爷特么不掉毛!”狐九天伸手一下推开白猫。
“这好像是沙滩上的灰色发丝吧?不是紫狐的毛!你瞅差了!”毕霄走到跟前细细的查看白猫身子的灰色发丝!哎什么眼神,这事都能赖死狐狸。
孟婆摆摆手那是仰天长叹,“不就整个修锅原料吗?瞅瞅你们一个个的狼狈成啥样了。哎!都特么饭桶!”
哎呀妈呀你还真当自个是盘菜?指挥千军万马?还整个一个个的,我瞅你可自恋了!毕霄一听孟婆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搁心里吐槽。
毛明明一脸懵逼的瞅着镜面中的自个,很久一巴掌拍开拿着镜子的孟婆的手,抖动着一身的毛发开口,“帮我给灰毛拔了!我这辈子最讨厌灰色了!”
都赖那个死面罩男,等着老子早晚让你魂飞魄散。
孟婆是一点儿没气着,勾唇笑的可美了。“可以呀!小事,可我不干赔钱生意呀!”一边说一边盯着白猫的前胸,“你身上的宝贝咱对半分!”
“你!”毛明明瞅着毕霄,“帮我薅掉身上灰毛!”
“什么?”毕霄食指指向自个,“我薅毛?”
“没毛病!赶紧薅!”白猫往地面一趴,给夹杂着灰毛的脖颈让毕霄见着。
毕霄凑了过去尝试着给这些灰毛薅下来,这瞅着细的跟发丝似得灰毛居然牢牢的扎进白猫的肉里,给白猫拽的直抽冷气不过依然没薅掉,毕霄用请求帮忙的眼神瞅着孟婆,孟婆双手一摊,“这事可不小啊!”
“你刚才可说小事呢!”席地而坐的狐九天声音里都带着冰碴子。
“是啊!我谁呀!我办当然小事,可这花钱办事嘛!天经地义啊!这要换你们就天大的大事了。”孟婆说的可自然了。
毛明明跟前浮现五个小瓷瓶,他猫爪摆了摆,小瓷瓶到了孟婆手上,孟婆乐的合不拢嘴放到大肥袖里,单手放在毛明明的脖颈上开口,“有钱好办事吗?能有一丢丢疼哈!”
只见孟婆轻轻拂过这些灰毛,灰色毛发便从白猫的脖颈上一根根掉了,落到地面蠕动了几下开始自燃,散发出一阵腐肉臭味。孟婆从怀中拿出一瓶香奈儿香水使劲的按了两下,捂住口鼻一脸厌恶。
白猫龇牙咧嘴,发出“咝”的抽冷气声,成了毛明明的样子。心里暗自嘀咕孟婆下手够狠啊!
“BOOS!”小黑一溜烟儿的来了,“大铁锅能修了。”大铁锅中,幽冥玄铁就在锅中,盖住了原本有裂缝的地儿。
孟婆扯着脖颈瞅了瞅,朝毕霄几人开口,“我身上有伤,这会儿修锅难度大,再怎么说,这都你俩整裂的,这么说的话你俩得帮着修锅。”
“不帮。”
“不帮。”
狐九天跟毛明明同一时间回绝。
“咱能帮啥?”毕霄的说话声。
孟婆恶狠狠瞪了眼说不帮的两只小动物,冷哼,“哼,不帮对不?可以啊!这锅不修了,拿上锅我们到上面要个说法,这锅应该怎么着?”
“可你找我干啥?我不归阴司管。”毛明明转身离开。
“当初搁北海你们小命谁救的?不为了你俩,本小姐哪来这一身伤?这会儿给我整个不帮?”孟婆一挥手,毛明明双腿不受控制的倒着走都铁锅边上,“不帮?可以啊!不过没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