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九天跟毛明明要是动手,棺椁上的女子便避开,不过这哥俩若是朝后走,女子便立马杀来。巨无霸芭比娃娃给可地的大草踹的倒下了很大一片。
毕霄在草丛中蹲着,小心谨慎的逃避着巨无霸芭比的大脚丫子!小铃铛手握走阴令守在她边上。她同样尝试过走出这儿,朝记忆中八成是铁道的方位走。不过若她动一动,这些之前不袭击她的草叶竟全都弯腰朝她袭击而来。
小铃铛能走出这儿,不论朝什么方位跑那个草叶也没搭理她,巨无霸芭比娃娃同样当没见着她!
“你看看哪能出去?咱这会儿走多久能到铁道?火车现在有没有行驶出去了?或者是不好使了!”毕霄在荒草丛中跟小铃铛开口。
小铃铛重重点头,把走阴令拿给毕霄,“放心,这事交给我!一会儿我知道怎么出去了,再带你离开这儿!”说着撒丫子便跑了!后头的包包头一晃一晃的。
狐九天跟毛明明依然跟在棺椁上坐着的女子打斗不停,一弯血月怪异的高悬星空。“叮叮咚咚”的声音不停的响着。
伴随着“叮叮咚咚”的声音,巨无霸芭比娃娃一下下踢着大草,挥动着胳膊不停袭击着狐九天跟毛明明。
一股掺杂着阴风的黑气沿着大草快速掠过,“咕咕猫”响起了一声猫头鹰的叫声,一只庞大的猫头鹰挥动着双翅飞了过去,直接朝血月快速飞去。毕霄心里大叫坏了!瞅这架势坐在棺椁上的当真是侍舞了,这都见着猫头鹰了,想必侍月该在附近了。
“狐九天,毛明明。”毕霄猫着腰朝跟棺椁上跟女子打斗的二人大叫,“猫头鹰。”
毛明明一脸疑惑,转头瞅着毕霄所在的地方,开口,“那是啥玩意儿?”
猫头鹰还用大惊小怪?哪儿都有啊!
毛明明不清楚这事,不过狐九天知道这事啊?只要猫头鹰一来,那么侍月就一定搁附近,这个女鬼专长便是布置幻阵,她可比这儿的侍舞不好对付的多。他摄魂刀劈向棺椁上坐着的侍舞,侍舞指挥着棺椁快速后退避开这一刀,狐九天看也没看她朝毛明明大叫。“她的援兵到了!”
狐九天随着毛明明撤退到毕霄躲着的地方,“哪儿的援兵啊?这女鬼显然没想拼个你死我活,目的便要拖住咱啊!”白猫一脸怒火,他跟狐九天一块儿对敌哪儿能打不赢那鬼娘们,可这鬼娘们跟一条蛇的难抓的很,总不和他们对战,只是一直闪避二人的攻击,对了外加这些大草同样让二人束手束脚。
“不然,我们用烈焰符把这儿点着吧!”狐九天眼珠子直转圈。
“可以啊!给这些该死的草全他妈烧光了!快点儿的!”毛明明桃花眼立即就放光了。特么的早该这么整了!这多久了,给他们打的束手束脚的烦死了!
“不可以!”毕霄赶紧不让这两只小动物乱来,“这儿的草丛究竟到哪儿咱也不清楚,一旦烧着了你们能保证不烧自个吗?还有,这会儿是现实世界或者是阵法中的世界?咱都不知道?如果这是现实世界,这火势没法控制,给住在附近的凡人弄伤了咋整?”
狐九天歪头想了会儿,“不然咱先给棺椁烧了呗!”说着朝白猫扬扬下巴,“你上去转移那女鬼注意力,我搁这边点火!”
“你干嘛……”白猫这话说了一半,天上开始下雨了。有着血月的照耀,掉下来的雨竟是血色,雨水掉在很大的草叶上,这些草叶好像食用了什么大补之物,疯魔一般挥动着大叶子。
“卧槽!”白猫的脸瞬间就成了长白山,“点火这招儿泡汤了。”
血月让一团阴云挡住了,四周霎时间变得漆黑一片。
“错了!”毕霄尖叫一声,“这哪儿是阴云啊!是猫头鹰啊!”伴随着毕霄这一嗓子,几人纷纷仰头,那一团阴云快速略过血月,借着血月的照耀,几人清晰的瞧见了。这真跟阴云没关,而是许许多多的猫头鹰。
猫头鹰密密层层的一只挨着一只一块儿朝地表飞来,越飞越近,猫头鹰中央一个人站在上头,不就是侍月吗?
“瞅瞅,瞅瞅?这场面够宏大吧?”在棺椁上坐着的侍舞朝几人所在的位置捂嘴笑了下,“嘻嘻,不过想让你们等会儿,咱姐俩可用尽了脑细胞啊!仙君,你不要跟咱姐俩对战了,我们就这样等着,等到第二天一定让你们离开这可以吗?”
“滚你丫的!”毛明明骂了一嗓子,伸手拽起边上的一颗大草,对准密密麻麻的猫头鹰便甩了过去。沾染了血雨的大草好像通灵性。当白猫给它拽起来前竟能惊叫出声,之后发出更加凄惨的喊声再次给甩了过去。
将近三米高的大草甩到猫头鹰上头,那猫头鹰好像大肥肥啃食食物似得眨眼间便给大草吃的是干干净净!毕霄同样不晓得用啥词能说明白?不过她见着当初大肥肥是怎么啃食紫色榆树叶的,眼前这株草便是一丢丢的草沫都没啊!转眼间啥都不剩!
“斗来斗去有啥好玩儿的。你们这何苦呀!平心静气只要第二天一到,不就啥事都没。”在棺椁上坐着的侍舞接着开口,“咱要做的便是给你们留这儿,留到第二天,就这样唠唠嗑一直唠到第二天它不香吗?”
“什么人让你困着咱们?”毕霄朝侍舞大叫了一嗓子。
“是谁你们能怎样?”侍舞这会儿成了盘腿坐在棺椁上,“咱换个话题吧!这么说吧!你们这想上哪儿啊?”
“呼啦”一声响,一只猫头鹰擦着毕霄脑顶的草叶子掠了过去,叶子被翅膀隔断了一半掉到地面上。
“大姐。你和这群人墨迹什么?”侍月站在密密麻麻的猫头鹰背部,来到了侍舞跟前。
“这长夜漫漫的,唠唠嗑不也挺好吗?”侍舞摇晃着两只脚丫子。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开口,“再怎么说,这几人今晚也得困在这儿。”
跟着“叮叮咚咚”的声音,巨无霸芭比娃娃一脚给一大片草叶踩在脚底。
“不让这几人走?也没说不让这几人受伤。”侍月目光冰冷的盯着躲在草丛里的几人,开口,“大姐,这几人当时可给咱得赌坊整坏了?”
侍舞眉间拧成个疙瘩,接着摇晃她那两只小脚丫,“记得呀!”她声音小了下来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得,“不过咱为啥让贱女人指挥?”
“什么情况?还战斗吗?不战斗咱可回去了!”白猫大声朝侍月跟侍舞叫着。
“着什么急啊?”侍舞同样朝白猫大叫,“都战斗这么久了,休息休息好好唠唠嗑不香吗?”
“唠你大爷啊唠!”毛明明说着忽然从草叶里腾空而起,瞄准侍舞的心脏位置,手上银色飞刀脱手而出,在血色的月色里径直朝侍舞刺了过去。侍月一见这架势操控许许多多的猫头鹰朝毛明明俯冲而下,毛明明手上飞刀再次射出却只银光一闪,飞刀还在手上,接着回到草叶里。
血雨下的越发大了,藏在草叶里的毕霄都可以察觉着血色的雨水沿着叶子落了下来,掉落的血雨落在身体上有一丢丢烧伤的疼痛。虽说暂时没啥事,不过这血雨越来越大,这样落在身体上肯定国承受不住。
侍月跟侍舞一人打着一把唐伞,唐伞不是太大,不过唐伞四周大概一米五的地方全部没见着血雨显现。巨无霸芭比娃娃就这样静静地往棺椁边一站。同样没让血雨沾染。四只悬浮在棺椁四个角的红纱灯即使在血雨里同样没让水弄灭。并且总是晃晃悠悠的红纱灯这会居然静止不动了。
冷风掺杂着血雨掉在三人身上,烧伤的疼痛感开始渐渐加重。
“伞给你们一把呀?”侍舞朝毕霄所在的地方大叫着。
毕霄瞅也没瞅她,渐渐朝棺椁所在的位置走。毛明明接着从草叶里一跃而起,银色飞刀瞅准侍舞,激射而出。侍月这回没派猫头鹰阻止,竟戒备的瞅着棺椁后头。侍舞控制棺椁避开毛明明这一刀,笑嘻嘻的瞅着白猫,“怎么你们要用合作的方式袭击我吗?”
“碰!”走阴令甩了出去,毕霄跟棺椁这会儿灰常近,走阴令拍在棺椁上,棺椁晃微微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