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仙童再怎么说也是在天庭有封号的,那个灰马桶的主人也有点发怵,可屋都是的灰虫子快速的朝屋外飞,灰马桶也不见了。即使那熏天的臭味还没消失,不过好在臭味的源头灰虫子不见了啊!屋里的味道总算好不少。
狐九天在大门口站着捂住鼻子,说死也不往里走。林淼淼看他的眼神里带着冰碴子快步往处置所走,落地窗开开,空调开开,摘掉王八帽,这一系列动作做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艾迪丽朝毕霄笑了下,“我去一块儿收拾了。”说完同样快步进房间叫着林淼淼,“我和你一块儿收拾。”
“我也来收拾了!”毕霄说完同样朝房间里走。红绳仙童立马抓住她衣角,气冲冲的开口,“你去啥啊?大肥肥吐的蚕丝呢?你俩已经回家多久了?干嘛不送到月老宫里?”说着凶狠的瞪了二人一眼,就知道这两人不是啥好鸟!
毕霄心里有点小小的尴尬,她真的给这事忘天边了,大肥肥吐的丝还放在家呢!打从苗疆回家,大肥肥成了椭圆形球体便不在她手肘处住宿了。她整了个铁盒子充当大肥肥临时的家。乃至于吐的丝,回家之后便放在房间的床头柜里。之后就发生了一系列糟心事,早把这事彻彻底底的忘没了。
“丝让我放假了!你先和我取丝或者我帮你送月老宫那边?”毕霄不好意思的笑笑。
仙童朝毕霄翻个白眼儿,“你认为我一天啥事没有?你赶紧送月老宫去吧!”说完两条小胳膊甩的可有气势了,就差给胳膊甩出去了,两条小短腿迈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艾迪丽告诉毕霄用不着她跟着一块儿忙活,她俩这些活能忙完。狐九天也非常不想再进处置所了。这臭味即使没之前那么臭,不过依然难闻的可以。这不,二人回去拿大肥肥吐的绿丝。
除去线轮上缠好的,从狐九天跟毕霄身上摘下来的丝全不好使了,原本韧度灰常强的丝当用完两回以后,像是耗光了所有的坚韧度,成了跟正常线一样的线了。原本还合计可以留着整个金丝软甲啥的,从苗疆回家才发觉不好使了,灰常乱的线轻轻一拽就折了。
狐九天握着线轮和毕霄商谈,“不然咱自个藏点做金丝软甲?”说着还有些不舍的抚摸着手上的线轮。这蚕丝防御力这么强不做成金丝软甲实在可惜。
“可别了,我觉着咱俩这么干了那红绳童子得玩了小命儿追杀啊!”毕霄把线轮拿过来,瞅了瞅小铁盒中的大肥肥,“之后差不多还能吐丝啊!”
狐九天翻个白眼儿,“你有没有种感觉大肥肥从里头冒出来八成得变成蛾肥肥啊?”
毕霄眨眼间便脑补出一副一只肥到不行的大肥蛾窝在自个手肘处的画面,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还是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脑瓜摇成了拨浪鼓,“快点儿!把金蚕丝送到月老那边。”老天爷保佑,我不想要大肥蛾啊!
咱就不墨迹了。二人走到月老宫都日落西山了。月老宫大门紧闭,毕霄走到门口敲了下门。没等太长时间,月老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这会儿的月老穿着花裤衩,白色大背心,手上摇晃着折叠扇,一瞅就是即将吃劳保的老大爷,跟他那张俊美又帅气的长相那是一万分的不搭啊!
一看门口的二人,月老嘴都咧到了耳后根,灰常亲切的挥舞着手臂,“到了,快进屋,我告诉红绳让他买哈密瓜了。等会儿一块儿吃瓜啊!”
毕霄的眼角一抽,买哈密瓜?神话传说中那么高大上的童子,竟还买哈密瓜?
“我给您想得到的金蚕丝给您送来了。”毕霄说完掏出线轮拿给月老,月老一把拿到手上顺手放进花裤衩的裤兜里,嘴上还说,“着啥急,着啥急,快儿,进屋坐,稍等一会儿,红绳马上就买回来了。”
月老话音刚落,小仙童抱着三四个哈密瓜从山上往下走。
“哎,你们瞅瞅,说人回来这人就回来了。”月老一脸开心的笑了起来,朝着小仙童一溜烟儿就过去了,嘴上叫着,“可给咱红绳累坏了,给我,给我吧!我给你拿进去。快回屋好好歇着吧!”这话说的是真漂亮啊,不过他那双手还在原处待着,自个扇风扇的那叫一个勤快啊!可怜小仙童小小手臂捧着三四个哈密瓜,小脑门可哪儿冒汗直接进了月老宫。
毕霄一见这孩子也太可怜了,小跑过去,“你把哈密瓜给我吧,我帮你捧进屋啊!”
小仙童身形一闪,避开毕霄善意的手,捧着三四个哈密瓜迈着小短腿进了月老宫。
“进屋啊!上屋里吃哈密瓜!”月老笑嘻嘻的让二人进屋。
尾随着走进后院,红绳正在打井水,给个三四个哈密瓜放到刚打上来的冰凉的井水中。
“快快快,来一杯果汁,等会儿哈密瓜才最好吃。”月老帮二人倒了一杯果汁,拿给红绳一杯,小仙童拿过杯子一口就干了。
“大肥肥吐出的蚕丝帮你拿过来了。”狐九天瞅了一眼大石桌上的簸箩,往下说,“就因为这些金蚕丝咱几乎给小命儿送苗疆了。你是真不懂那儿……”狐九天添加不少作料给苗疆发生的危险讲述了一遍,月老在旁边不住的点着脑瓜,动不动不自觉说出“什么?”“我靠!”“哎”的惊叹话语。
毕霄听着他讲的吐沫星子喷了一地,以至于都觉着自个真是在苗疆历经生死磨难才能得着这些金蚕丝。小仙童搁旁边一脸鄙夷的“呵呵”一声冷笑,回身上把石桌上的簸箩拿进屋开始喂养他喜欢的蚕宝宝。
狐九天给跟前的杯子倒满果汁,“顿顿顿”就下了肚,开口,“你瞅瞅,咱这小命儿都豁出去了,才帮你整来这么多蚕丝,你怎么着也得?”他做出数钱的动作,对月老一扬眉。
“啪!”月老猛地给折叠扇合上了,“对,这话没毛病,为了这些蚕丝二位简直是九死一生。”
“那么……”狐九天眼睛斜着往屋里瞅,快给自个瞅斜眼了都。
“那么,我得请客,让你吃冰镇的哈密瓜!”月老拍一拍还在冰凉井水中的哈密瓜,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啊?就吃哈密瓜?差点啥吧?你咋忘了?你职业呢?月老啊!”狐九天眼睛一个劲的朝屋里瞅,还跟毕霄眨巴眨巴丹凤眼。
月老眉间拧了川字,仿佛做了灰常大的决定,“这么着!我自个单独为你俩制作一个不一样的礼物。”这只白猫不好整啊。这都啥前了?工作多难找!
狐九天勾起唇角,笑的一脸期待,点头如捣蒜。
“赶紧吃瓜啊!”月老也不知从哪掏出一柄刀,给哈密瓜切好放到毕霄跟狐九天跟前。
吃着哈密瓜,狐九天走到月老旁边,“咱这条小命都快搭进去了,这才给金蚕丝带来,说真的咱这交情过命了。我也不和你墨迹。你不就月老吗?你瞅瞅我和谁一块儿啊?你帮咱系上姻缘线啊!”
月老吃着哈密瓜,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哈密瓜汁水,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这交情可不过命。”
“这都铁成啥样了,这样哈!你给咱系姻缘线呗!”狐九天拍了拍月老肩头。
“小事,小事。”月老又捧起一块儿哈密瓜吃的一脸哈密瓜汁。
狐九天伸出手,脸上笑的还有那么一丢丢羞涩,“快点!为咱俩系上相爱的姻缘线”说着他不由自主的小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自个握住胸口都不好使啊。
月老吃完仅剩的一块儿哈密瓜,摸了一把嘴,从兜里拿出线轮,“别着急!等等我!先让你俩见识一件灰常伟大的东西!”说完,他给线轮抛向半空,手上凭空显现两根儿极细的钢针!
毕霄瞅着线轮在半空渐渐转圈,之后蚕丝的线头掉了下来,月老手上钢针快速翻飞着,绿色的蚕丝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开始泛白,不会儿就织成了一副白花花的胡子!给她瞅得瞠目结舌啊!月老,堂堂月老竟在织白胡子!
你可以幻想着一个身穿花裤衩,大白背心脸上都是哈密瓜汁的帅极了的美男织手工物品的画面?还有最关键的是他织的还是一副白胡子!之后他给织好的白胡子朝自个的下颌处这么一粘,之后他的整个形象不一样了!一位满头白发有着白胡子的小老头在二人跟前坐着,抚着胡须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看向二人!
毕霄惊讶了,嘴巴张成O型,脑子里已经空空如也。没任何形容词了。狐九天好像这事见多了,习以为常了,拍了怕摸着胡须的糟老头子,“快点啊!帮咱绑上相爱的小线线啊!”
糟老头子的笑意眨眼都没了,给了狐九天一个白眼,“猴急啥?瞅瞅我这刚刚出产的胡子可以不?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月老啊?”
“是是是!磨叽什么啊?相爱的小线线呢!”狐九天很不耐烦,可想着和媳妇的姻缘应付的点了下脑袋。
月老眼角一抽,朝屋里一挥手,“红绳,姻缘线取一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