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霄合计孟婆得找他们麻烦啊,但没来。过了三天,孟婆啥也没做。狐九天告诉她BOOS应了他拿绿植那必须是一言九鼎啊。毕霄实在不敢信啊“赶紧滚”就是让他们拿绿植了。
黄六子白天盯着孟浩,小铃铛值夜班。持续两礼拜,什么异常没见着。小铃铛气死了,这几天她一只鬼都没见着!她飞奔回来吵吵着不去了,狐九天掏出协议书,往桌上一拍,食指敲击协议书没吱声。
小铃铛抓过协议书,撕成碎片。
“老娘不走了!他妈的连个鬼影都没!老娘是他保镖吗?我特么不玩了!”
毕霄看向一地碎纸,再瞅瞅狐九天,他一脸不介意。
去拿扫帚想扫碎屑,回去见协议书完整的摆在桌面,碎屑也没了。
小铃铛扯着脖子吼,“老娘就不走了!我看你能把我咋的!”又将协议书撕碎。
狐九天翻个白眼儿,当没这人儿,坐沙发里,双手抱胸,翘着腿,哼着小调儿。
毕霄将扫帚摆好,劝说小铃铛,“撕碎也得去啊!要不,你再捉鬼,少给我点呗。”
“说不走就不走!老娘特么累死了!”小铃铛气呼呼说完就不见了。
协议书又完整的摆在桌上。
“她晚上不会不走吧?”毕霄有点不安。
“不走不行,协议书为证她耍不了赖。”狐九天毫不在意,说完狡诈的笑了起来,“协议书又没标时间。”
毕霄双手抱拳,小铃铛真是个小娃儿,一只修成人形的白猫,一只老狐狸,就那么将一个小女娃儿诓去做保姆了。
“叮铃铃。”狐九天那老手机有人呼叫。
按了接听键,毛明明的声音响起,说话声大的不按免提毕霄也听得真真的。
“狐九天!我特么没酒了!酒葫芦都丢了!”
“你怎么丢东西问我?我是小偷吗?”狐九天撇嘴,拉开老年机跟耳朵的距离。
“你没脑子吗?白痴!”白猫气呼呼叫骂。
“你丫想死啊!二逼!”狐九天叫着跳脚。
“你觉得谁能将我那酒跟酒葫芦都拿走!”白猫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卧槽!”狐九天一扔老年机,就四处翻找。
“哈哈,我什么也没丢啊!”找了好久,狐九天拿着手机得意洋洋。
“哼!”白猫冷哼一声将电话挂断。
“快走!”狐九天勾起嘴角拽着毕霄。
“去哪儿?”毕霄一脸不解。
“看好戏。”狐九天高兴坏了。
所以,俩人直奔处置所。
白猫罕见的没坐着那张豪华大座椅端着红酒杯喝白酒。处置所给翻个底朝天。和洗劫一样。
这回成了狐九天坐上豪华座椅,双脚放上办公桌,笑的很得意。
抽屉全开开了,贴墙那酒柜没一瓶酒。毛明明懊悔的靠着酒柜。
“血亏啊!”白猫凶狠的捶了下地面。
狐九天坐椅子里乐得不行,“这就对了!让你还惦记孟婆那绿植。”
“你没拔?”白猫狠狠盯着狐九天。
“那也在你哪儿了?”狐九天说的很自然。
毕霄拿起了地上的堆积物,边归整边问,“是孟婆弄走了你那酒和酒葫芦?”
“就她呗!扣死得了!”白猫捂住额头,心疼的嘴角直抽。
“她那绿植可能很稀有吧!”毕霄记起当时自己把绿植孟婆那一脸的肉疼,感觉这点酒一个酒葫芦指不定抵不上那绿植,“你那点酒,花钱再买呗!”
狐九天使劲点头,“没毛病,真理!不点酒,买就完了!”
说完朝白猫眨眨眼,“你那破酒葫芦也没多钱,对吧!”他还故意将破酒葫芦几个字加了重音。
白猫立即跳脚,都叫破音了,“破酒葫芦!?你他妈说我那酒葫芦破了?”
狐九天立即做出应对,“唰”一下跳上座椅,朝边上跳出老远,“嘿,你跟我来能耐了!有本事你找去呗!”
“叮叮。”狐九天裤兜里响起了短信声。
毛明明听见短信声,忽的嘴角勾起。他双手抱胸,倚着酒柜,笑嘻嘻的看向狐九天。
“瞅瞅。”
“怎么了?”狐九天一脸问号。
“信息。”白猫那嘴快翘天上了。
狐九天拿出老年机,瞅了下。之后他就举着老年机呆住了。
毕霄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狐九天将老年机拿给毕霄,信息内容,“扣掉年底奖一万功德值。”
“叮叮。”又是信息,“扣掉五千功德值。”
毕霄举起老年机让狐九天看。
“叮叮。”
“扣掉年底报酬交换功德劵,折算五百功德值。”
“孟婆!!”狐九天夺过老年机,凭空划门直冲而去。不过,这回,他并没进门消失,却是走过大门,在一步外冒了出来。
“叮叮。”又来短信了,这回是孟婆写的。
“小天啊,你这年的工作做的不咋的啊!boos我帮你说尽了好话,这才没惩罚你。但是,你自由来回阴司的特权没了。过年得努力捉鬼啊!奋斗吧!少年!”
毛明明走来了,夺过狐九天那老年机,一条条信息读完,那嘴脸快咧后脑勺了!
毕霄感觉毛明明这时的开心度不亚于找到酒葫芦和美酒。她无力一摊手,整理起七零八落的办公室。
狐九天拽住白猫那手,一脸真诚,“铁哥们不?”
白猫将手救出来,倒退几步,摆手,“不铁。”
“哥们,你领我去阴司,咱哥俩到孟婆那领赔偿呗!”狐九天走近毛明明,又拽住他右手。
“不带。破酒葫芦值啥钱。”白猫摆手。
“哥们,咱走呗!”狐九天双手固定白猫不停晃动的脑袋,情深似海的望着他。
白猫一个哆嗦,一把扒拉开狐九天,“快吐了!你他妈滚开!”
狐九天还不放弃,“铁哥们,陪我去呗!”
“你求她呗,她也行。”毛明明指向正整理的毕霄,“你求她领你过去。”
“她太菜。”狐九天也不转头就看毛明明。
“我也不好使啊!”白猫挣脱他大手,逃到毕霄那。
狐九天不搭理白猫,又接着凭空划门,划完往里走,之后走进门,继续划拉,继续往里走。
“狐九天?”毕霄尝试喊他。
还搁那划拉门呢!
“要么,你给孟婆致电吧?”毕霄在狐九天面前挥手。
狐九天掏出老年机,按了一组手机号。
“阴司都去不了,你还打电话?”
“我看信息就打了,没人接。”白猫一脸鄙夷。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为空号。”
狐九天一把搂住毕霄,眼泪哗哗的……
“一万五千五百功德值!一万五千五百啊!这可咋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