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彤依旧是将信将疑,不过听着林西然不愿意多说,她也就没有多问,不过看着她开心,付彤的心里也就开心了。
“既然今天我们两个人都那么的开心,那么就好好的庆祝一下吧!今天不醉不归!”说着,付彤直接招手让服务员提上来一大箱子酒。
顿时,林西然愣了片刻,瞬间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她现在可不能喝酒啊,要是喝酒的话后果会不堪设想的。
于是她急忙说,“我……我今天不能喝酒,要不我们别喝了吧?”
“为什么不能喝?来好事了吗?来好事是可以喝酒的。”
“没……没来,就是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不想喝酒。”林西然只能一直找着理由,她现在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只能胡乱说了。
付彤有些奇怪,之前每次喝酒的时候,林西然都不会说不喝的,而且酒量也是可以的,怎么现在……
于是她关心的问,“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头脑快速风暴了一下,林西然说,“前段时间住了几天院,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顿时,付彤瞪大了眼睛,“什么?住院?你怎么都没告诉我?我都不知道。”
林西然无奈,她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就是撒谎,而且她才住了一天,这样骗付彤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肚子里孩子的事情她还并不打算那么早告诉付彤,不是都说前三个月的时候最好不要声张吗?
用玄学的话来说就是保胎。
而且,林西然也没有阻止好语言到底要怎么说,等她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付彤吧。
“没事没事,前几天有人打架,我过去拉架,没想到误伤到我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这下子,付彤差点没从凳子上跳起来,她急忙说,“误伤到你那里了?是用刀吗?”
林西然:……
付彤连刀都猜到了,这整的林西然哭笑不得,她解释着,“不是,没那么严重,就是用脚踹了一下。”
“我靠,敢用脚了,谁踹的你,你告诉我,我现在过去踹死他。”说着,付彤已经开始比划了。
此时此刻,林西然哭笑不得,但是心中却又温暖至极,记得大学的时候,付彤是整个宿舍最稳重的人,什么事情都有条有序,但是后来和她熟悉起来以后,才发现,她其实有时候也是一个很有乐趣的人,也会有像个小孩子的时候。
“你别让我笑啊,我现在笑起来肚子还疼呢,就是我们高中时候的学弟,和自己的妹妹有了点摩擦,我过去帮忙,没想到误伤到我了,他们也一直给我道歉,也很愧疚,我本来也就没什么事情,所以这事也就过去了。”
既然都这么说了,付彤也算是松了口气,不过她心里还是十分的不爽,“误伤了也是犯错了,而且,既然是亲兄妹,他也不能动手打妹妹啊。”
话是这么说,不过林西然也不能告诉付彤这其中发生的事情,毕竟这涉及到了隐私的地方,为了何仙的声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没事的,他们这样也是有苦衷的,具体我涉及他们家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不过那两个孩子都很不错。”林西然笑笑,依旧为何俊和何仙说着好话。
都这样了,付彤也就不说什么了,“那你是不能喝酒,可惜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其实林西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没有酒瘾,但也是喜欢喝酒的,酒精可以麻痹人的大脑,从而达到借酒消愁的效果。
这的确是真的。
喝醉了可以让人短暂的不清醒,整个人都变得放松愉悦下来。
“不好意思啊,下次一定陪你好好喝。”林西然有些愧疚,自己这样骗人属实有点过意不去,不过谁让自己的肚子里有个小家伙呢。
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林西然叹了口气,谁让这个小家伙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呢?
“害,你这又什么可道歉的,又不是你想变成这个样子的,你这是见义勇为,我还要给你颁个奖状。”说着,付彤举着“空气”递给了林西然,女人哭笑不得的接了过来。
“今天你也别喝了,明天还得上班呢,喝多了酒明天上班一天都会很难受的。”
付彤点了点头,“也是,那就不喝了。”
“多吃点好吃的。”
“好。”
东国
回到科研基地,萧云肆召开了紧急会议,所有参与科研的实验人员全部到场,秦浩站在萧云肆背后,面无表情。
男人坐在主位上,面色十分冰冷,“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一定有要负直接责任的人。”
顿时,全场变得鸦雀无声,大家都提心吊胆的,毕竟没有人愿意当这个担责任的人。
身后的秦浩拿出了一份报告递给萧云肆,男人翻看看了几秒,随后缓缓的回答,“萨德教授,这个人,原来是你举荐过来的。”
瞬间,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坐在不远处的萨德教授,头发凌乱的教授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子,“是……他是我在大学里挑出来的最优秀的毕业生,也通过了我的考核,我们基地工作量强大,需要一些年轻的血液,所以我就把他带了过来,他……他的本事也很厉害,只是……我没想到他会这样……”
一连串的解释并没有让萧云肆降下心中的疑惑,他继续问,“所以你了解过他的背景吗?他在医学研究室里做了什么你清楚吗?窃取了多少的材料和药物成分,这些你有把握他没做过吗?”
一连串的问题紧紧逼问着萨德教授,他一个都回答不上来,全场的气氛寂静的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下的声音都能听到。
萨德教授哆哆嗦嗦的回答,“我……我也不知道,我们虽然在一起工作,但是……这些事情他有没有做,我没注意。”
“所以啊,这是你的失职。”萧云肆的语气冰冷无比,如果言语可以杀人的话,现在面前的萨德教授以及全场的人已经不知道死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