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萧云肆皱了皱眉,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事情,电话那头的女人又说,“孩子,算是姑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爸爸做了很混账的事情,你无法原谅,说实话,姑姑也无法原谅,但是毕竟是我的亲人,也是你的亲人,他已经临终了,孩子,过来见他最后一面好不好?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他现在就是为自己以前作下的孽赎罪。”
自始至终,林西然一直皱着眉头,她的手死死的攥着手机,内心似乎在犹豫,谁料下一秒,手机直接被萧云肆夺走。
男人语气平静,“喂。”
电话那头的姑姑显然愣了一下,不过她似乎知道了什么一样,于是说,“是西然男朋友吗?”
“是,请问你找她有什么事情。”
本来林西然想要快点的把手机夺过来,但是萧云肆示意她别管,接下来,林西然也不知道萧云肆跟所谓的姑姑说了什么,大概几分钟后,男人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说的什么?”林西然语气平淡。
“你想去见你的父亲吗?癌症晚期,就这几天了。”萧云肆看着她,语气出于意料的平静。
这个问题让林西然犹豫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算是自己的父亲无恶不赦,但是毕竟有血缘关系这一层在,还是让她犹豫了。
“我不知道。”
“如果去的话,我会陪你去的。”说着,萧云肆再一次拥住了她,拥的很紧。
就在林西然内心很感动的时候,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一样,直接推开了萧云肆,一脸的鄙夷,“你什么时候爬到我床上来的?”
萧云肆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就是正大光明的进来的,倒是你睡得像猪一样,好像一点都没察觉。”
“是你轻手轻脚的还是我睡得像猪?”说着,林西然一个抱枕直接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抱枕很软,倒是没什么杀伤力。
萧云肆甚至还觉得很好玩,他很喜欢林西然对他有这样亲密的行为。
“都睡了一晚上了,才发现?”
林西然又羞又恼,本来又想抄起枕头砸过去的,没想到萧云肆直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女人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她挣扎着,“干什么。”
“不干什么,和你做一些事情。”萧云肆嘴角带着一抹坏笑。
傻子都知道萧云肆此时说的事情是指什么,林西然挣扎着,“我现在和你什么关系啊,赶紧滚开。”
“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你说是什么关系呢?”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下一秒,他直接一口吻了上去。
林西然瞪大眼睛,这是时隔几个月以来,她几乎第一次和萧云肆再次有亲密的举动,这种感觉……又奇妙又紧张。
他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最后加深了这个吻,他敲开她的唇齿,仔细的品尝着。
林西然瞪大眼睛,挣扎不开,只能任由萧云肆摆布。
吻渐渐的由上而下,林西然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萧云肆直接解开她的衣服,随后单手脱下自己的睡衣,伴随着一声尖叫,屋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林西然累的气喘吁吁的,她倒在床上,满头大汗,而一旁的萧云肆依旧是精力旺盛。
女人无语至极,但是现在累的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云肆单手撑着手臂看着林西然,一脸的坏笑,“怎么样?几个月了,疼是难免的。”
面对男人的污言秽语,林西然咬牙切齿,“闭嘴,我要告你强奸。”
“都这么多次了,何来的强奸呢?”萧云肆继续坏笑。
天啊……
自己上辈子一定是罪大恶极的,这辈子才碰上了萧云肆!
此时的她没有一点力气跟萧云肆废话了,她现在只想赶紧继续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幸好今天是周末休班,不然的话她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了。
萧云肆也不继续闹她了,也靠在她身边休息,没一会,两个人就都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西然再次被电话乱醒,她迷迷糊糊的拿过手机,还是那个电话,她眉头紧皱,不过还是接了起来,“喂。”
“西然,算是姑姑求你了,你爸爸真的快不行了,求求你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此时的林西然已经睡意全无,她语气带着一丝愤怒,“他现在这个样子都是罪有应得,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西然,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他已经快不行了,姑姑求求你,就放过他这一次吧,最后见他一次,他都要死了。”电话那头的姑姑已经将声音放到了最低,很是卑微。
林西然死死的攥着手机,内心在进行强烈的思想斗争,几秒后,她褪去了全身的力气,“在哪家医院,我晚上就过去。”
顿时,电话那头的姑姑十分的欣喜,“在F国,中外合作医院。”
不等林西然回答,姑姑又说,“西然,你男朋友来吗?”
不明白为什么姑姑会这样问,林西然皱眉,“就我自己去,没有任何人。”
“好好……”电话那头的姑姑语气里有些失落。
不知为什么,林西然的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好似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一样。
挂断电话,萧云肆也已经醒来,他面色平静,“决定要去吗?”
“嗯,总归该去看看,但是我不会原谅他。”
“我跟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我还要跟霍奶奶请假,估计后天才可以回来。”
萧云肆又怎么会听林西然的呢?他说去就去,完全不会听任何人的,他扬眉,“我说陪你去就陪你去。”
林西然:……
知道这个死男人又犯老毛病了,林西然十分的无语,她并不想让萧云肆掺和太多的事情,至少是现在这件事情。
毕竟,她都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父亲了。
想想,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现在,她似乎也很想见见这个父亲,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她已经忘了这个父亲长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