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肆声势浩大的为一个女人大办葬礼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檀市,葬礼的内部图片更是在网络上传沸沸扬扬的。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参加葬礼的人流传出去的。
不过,萧云肆丝毫不在乎这一点,不然,一开始葬礼开始的时候,他就会让所有人把手机全部上交。
诺大的办公室
萧云肆坐在沙发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面前墙上的电视上正在报道着关于葬礼的新闻。
更是有记者猜测,林西然便是之前外界传言一直跟在萧云肆身边最受宠的情人。
不得不说,现在网络的力量还真的是强大无比。
就连内部的消息都能流传出去一丝。
不过,要不是内部的人自己传出去的,外界又怎么会知道呢?
在檀市整个新闻界,萧云肆的消息就像是金帛帛一样,谁提供就会得到一笔不菲的钱,甚至,这已经成为了一种生意。
“萧总,需要我去调查一下吗?”一旁的秦浩看着电视上说的造谣性的新闻,也感到有些无奈。
萧云肆摇了摇头,“不需要,随便让他们说吧。”
“那……萧总您的意思是不打算避讳您和林小姐的关系吗?”秦浩感到有些惊讶,这换做之前,是他绝对不敢去相信的。
“嗯。”
至于理由,萧云肆也不知道。
霍家
林兰也从新闻上看到了林西然的事情,虽然新闻上并没有报道林西然的名字,可是网络上流传出来的图片,站在棺材面前身穿黑衣的女孩分明就是林西然。
在加上先前霍宸钧说过,她的母亲身患重病。
这样一来,和新闻上的事情完全对上了。
林兰赶忙给霍宸钧打去电话,电话响了好一阵子都是无人接听,于是林兰打电话到公司去,公司的前台说霍宸钧今天都没有去上班。
挂断电话后,林兰思索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为什么霍宸钧没有告诉她林西然母亲去世的消息呢?
于是,林兰迅速的吩咐司机开车带着他去霍宸钧的别墅。
赶到别墅以后,门口的保安说霍宸钧吩咐任何来找他的人都不见,可碍于是林兰,保安还是让林兰进去了。
小跑着跑上二楼,林兰敲着房门,敲了好一阵,都没人开。
“儿子,是我,开门。”
又连续喊了几声,门才被打开,此时霍宸钧憔悴的有些吓人,胡渣已经长满,身上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的。
林兰皱眉,“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霍宸钧什么也没说,随后又走进了屋子,林兰跟进去,这才发现屋子里一地都是散落的酒瓶,连窗帘都是拉着的,屋内昏暗无比,床上的被子皱皱巴巴的缠绕在一起。
自己的儿子之前是从来不会这个样子的。
“宸钧,你和西然怎么了?告诉我。”说着,林兰走上前拉开了窗帘,猛烈的阳光照射进屋子,霍宸钧只觉得有些刺眼,他伸出胳膊挡住眼睛,“妈,拉上。”
“我说你为什么昨天一天没有联系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个人在这里堕落像什么样子?”林兰十分的严厉,身为母亲,她很少对自己的儿子这么的严厉,但是现在,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变成这个样子。
霍宸钧像个受伤的孩子一样,他闭着眼睛,“分手了。”
林兰并不觉得惊讶,看着新闻上报道的样子,肯定是分手了。
“什么原因?”
“说出来,或许您也会恨我。”霍宸钧自嘲一笑,曾经那个阳光爱笑的大男孩好像消失不见一般。
这句话中的深意让林兰有些奇怪,她不知道为什么萧云肆会这么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你是我的儿子,你做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恨你,告诉我。”林兰的语气变得温和,就像是小时候那样细心的教导他一样。
对于林兰,霍宸钧并不打算隐瞒,于是他缓慢的说,“我为了给西然一个惊喜,把她的母亲从国外接了回来,准备安置在檀市的医院,她们就能母女一直在一起了,但是……路上发生了车祸……人没了。”
瞬间,林兰震惊了。
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宸钧,这是意外,你是预判不到意外的。”此时此刻,林兰也只能这么说,她的心中也是非常的震惊这件事情。
霍宸钧苦涩一笑,“您也只是身为我的家人才这样安慰的,但……西然也有家人,那么她会怎么想呢?”
这番回答也把林兰给问住了,她坐在霍宸钧身边,面色凝重,“西然……怎么说的?”
“除了恨我,还是恨我,但是她说她原谅我,但是不会在和我见面了。”说着,霍宸钧的眼眶逐渐的酸涩,他很少有喜欢的女孩子,而林西然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唯一一个。
可是现在……就连她,他也失去了。
并且,再也不会回来了。
“唉……怎么会变成这样……”林兰深叹了一口气,明明前几天还是好好的。
从口袋里掏出了林兰先前送给林西然的项链,霍宸钧手颤抖的递给她,“西然还给我了。”
看着手链,林兰接过来,她眼神也带着忧愁,“西然现在在哪里?我去给她道歉,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既然是你犯的错,那么我们霍家就要弥补。”
“不用了,我现在不去见她,已经是对她的一种弥补了,她不会想要看到我的。”霍宸钧的眼神黯淡无光。
“宸钧,可是……就算这次是因为你将她母亲带回国,又意外发生事故导致了她去世,可是依照西然母亲的病人,她本身……就活不了多久。”林兰说出了这样残忍的话,不过这也是事实。
霍宸钧猛地站起身子,整个人都崩溃,“但是这件事情的确是我造成的!妈!这明明就是我的错,不要在给我开脱了!每个人都会死,难道每个人的死亡都要用反正最后都会死这样的方式来开脱吗?”
林兰愣住了,随后为自己刚才的言行感到了深深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