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什么！”宋晓瞪着通红的眼睛，扬手冲着霍景洺的脸就挥了上去。
霍景洺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宋晓的手，“想干什么？”
“你疯了！”跌倒在床上的宋晓瞪大眼睛，脑子快要死机一样。
从程家出来，再到霍景洺这里，她真的希望这一切都是噩梦！
宋晓颤抖起来，“霍景洺，你放开我！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你凭什么……”
“宋晓，你这种女人的清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惹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是啊，在他眼里，她这种狠毒的女人有什么资格？
可是她不想在霍景洺的面前彻底失去自尊，被他践踏到泥里。
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也有心，也会疼……
“该死！”霍景洺一拳砸在了枕头上。
每一句话都像是匕首划开她的心，宋晓紧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她有什么资格解释？她有什么必要解释？
宋晓偏过头，滚烫的眼泪划过脸颊，但始终没有哭出声。
这是她低至尘埃却始终想要抓住的一点点尊严。
这样的沉默更加激怒霍景洺，他狠狠扳过宋晓的下巴，沉声道：“睁眼！宋晓，我要你睁开眼看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宋晓紧紧闭着眼睛。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她曾经想要放弃一切去爱的人……
现在，她想要推开霍景洺，想要喊出所有的委屈，可她喉咙里堵得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颤抖着哀求道：“不要，求你不要……”
嗡嗡嗡，床头柜上的手机急促地震动起来。
霍景洺在最后关头停住了动作，看着宋晓那张面如死灰的脸，他沉默着扯过一旁的浴巾。
裹起浴巾后，霍景洺拿着还在震动的手机下床走到了落地窗前。
片刻，低缓而宠溺的声音响起，“南南，怎么了？好，明天我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