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四合院里娄晓娥最能依靠的人就只有聋老太太了。
“老太太,开门!”娄晓娥一边哭,一边拍打聋老太太家的门。
聋老太太一听是娄晓娥的声音,就一点儿也不聋了。
“娥子,你怎么来了?出啥事了?给老太太讲!”
“老太太,许大茂那个挨千刀的,我刚把他从局子里赎出来,他竟然又让我去找我爸,让我爸托人找关系,帮他给李副厂长面前说情……嘤嘤嘤……”娄晓娥声泪俱下地给聋老太太诉说着许大茂的恶行。
“娥子,我这丫头命好着呢!生得俊俏,而且家里又有钱,就是这选男人的眼光不太行呀!怎么就找了许大茂这个坏种……”
“老太太,你可再别说了,我现在已经肠子都悔青了!”
“许大茂从小就是在这个院里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他什么德行,一肚子的坏水呢!”
娄晓娥听聋老太太这样说。哭的更厉害了。
“娥子,听我这个老太太说,咱跟他离婚!”聋老太太摸了摸娄晓娥的头说。
“老太太呀,我不是不想和他离,只是我们家的那些事,他基本都知道,我如果和他离了,他肯定会肆无忌惮地报复我们家,那个时候,不但我自己遭殃,我父母兄弟也要跟着一起受罪呀!”
娄晓娥现在流下的眼泪,就是当初选男人的时候脑子里进去的水!
也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老太太,我应该怎么办呢?”娄晓娥不知所措地问聋老太太。
“娥子,你就在我老太太这里先住一晚上,咱们明天了再去看看许大茂的表现!”
一夜无话……
许大茂这边心里早已经对娄晓娥没有一点儿夫妻之间的恩情了,他当时和娄晓娥结婚,也就只是看中了娄晓娥的家世。
现在娄晓娥根本不听他的话了,而且他对娄晓娥也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娄晓娥和他们厂里的于海棠一比,简直就是一个中年大妈,就连秦淮茹从老家带来的农村丫头也比娄晓娥有姿色。
他许大茂可不想在娄晓娥这一棵树上面吊死,哪怕是吊死,也得换几棵树试试。
何况现在的娄晓娥已经不是以前的娄晓娥了,以前的娄晓娥对许大茂那可是唯命是从,但现在的娄晓娥根本就不会听从许大茂的话,再继续从娘家拿钱回来啦!
许大茂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在想,他分析了和娄晓娥离婚的利弊,最后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和娄晓娥离婚!
和娄晓娥离婚以后,他就可以再选择其他女人了,没准儿,他自己的那个病也就好了呢!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那方面的尊严真的很重要!
……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在院子里大吼大叫起来:“娄晓娥,赶快滚回来,把你的这些破烂拿走,老子今天就要和你离婚!”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怕自己的父母担心并没有回娘家,肯定又躲到聋老太太的屋子里去了。
聋老太太听到许大茂的声音,气的全身颤抖了,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到院子里。
“许大茂,你个没良心的狗崽子,你还要和我们娥子离婚,我们娥子还不和你过了呢!”
“你个死老太太!快叫娄晓娥出来,赶快把他的东西拿走!”
娄晓娥气鼓鼓地从聋老太太的屋子里出来,然后一把夺过许大茂手里的包袱。
“给我!许大茂,我们下午就去扯离婚证!”
女人是脆弱的,但同时女人又是坚强的,娄晓娥昨天还在为和许大茂闹翻了的事情而泪眼涟涟,这个时候的她却又果断而勇敢!
“你!你!你!许大茂,你真是个蠢货,你把自己的最后的一点儿福气都给一脚踢了!”聋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着,也走进了房间去了。
二大爷家的三个小子和二大爷,二大妈都在家门口静静地观望着这段风波。
这四合院不太平呀!
……
何雨柱也被刚才的声音吵醒了,他起床一看,又是许大茂夫妻两个在作妖。只是今天这个作妖做的有点儿过了,竟然把娄晓娥赶到聋老太太那里了!
何雨柱想,这如果按照原著的发展,那很快聋老太太就要撮合何雨柱和娄晓娥在一起了呢……
嘿嘿嘿,何雨柱对娄晓娥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作为一个历史专业的人,他对那些古董字画什么的,倒真的很有兴趣。
一想到在原著里,娄晓娥家里的很多古董都被李主任和二大爷他们抄去了,还有一部分也被娄家带到香港去了,说不定都就流落到洋鬼子手里了呢!
何雨柱可不想让国家文物流落出去,所以他要在许大茂去举报娄晓娥家之前,把这些东西给国家抢救过来,到时候再归还国家博物馆,也算是不妄二世为人了。
但这就需要和娄晓娥套近乎呀!毕竟现在自己穿越过来了,有可能因为自己前几天对聋老太太的冷淡态度,说不定聋老太太还不撮合他和娄晓娥了呢!
但何雨柱不打算自己去主动接近娄晓娥,因为这样显得有点儿居心不良,他还是等等看她们有没有反应吧!
“傻柱,傻柱呀!”一声苍老的声音在喊着何雨柱的名字。
这一听就是聋老太太呀,看来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嘿嘿嘿,上一世陈铭事事不顺,这一世成为了何雨柱,特么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就是命呀!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打开门。
“老太太,什么事呀?”
“傻柱,我这老太太最近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你能不能到我家给我做几个菜吃。”
听了老太太的话,何雨柱心里已经有了个八九分了,看来和原著的剧情是一样的,老太太果真来找他做菜了。
这做菜只是一个噱头,而撮合他和娄晓娥才是真的呢!
“嘿嘿,您老是这院子里的老祖宗了,您都发话了,我何雨柱哪里有不去的道理呢!”何雨柱笑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