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失落地回到四合院,但她依旧相信傻柱绝对不会让自己失望,她能把傻柱拿捏得死死的!
这些都是作为一个“吸血鬼”的基本修养!
刚进门,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正在浇花,秦淮茹连忙走上前面带微笑地说:“您老浇花呢!”
“回来了!”阎埠贵应了一句,眼睛却不自觉地看了一眼秦淮茹的手,手里空空如也。这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很少看到秦寡妇空手而归。
贾张氏依着房门站在房门口等秦淮茹回来,她可再也不想吃那棒子面糊糊了,撕拉得嗓子眼都有点疼,就算是秦淮茹被男人揩油,只要是能换回几个白面馒头,她也照吃不误!
这个时候秦淮茹低眉顺脸地回来了,她还是第一回从傻柱那里吃了败仗,心里难免有点不甘心,毕竟以前都是有求必应!
“你就这样空着手回来了?啥也没带?还是你自己在外面快活,我们这老的小的你都不管了!”贾张氏向上翻着白眼,数落着自己的这个倒霉儿媳妇。
秦淮茹有苦难言,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带着三个半大孩子不说,还有这样一个好吃懒做的恶婆婆,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家里不是还有一点吃的嘛,先把这一顿解决了,下一顿我再想办法!”秦淮茹强压怒火说。
贾张氏根本没有去做饭的意思,秦淮茹只能自己洗了手去做饭,日子难熬,好歹还有一个傻柱可以填坑,想到傻柱说的大礼,她突然就乐了,不经意间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看你那个贱样,是不是在想外面的野男人?”贾张氏说。
秦淮茹想反驳,但又忍了,毕竟她可是这方圆十里有名的好儿媳妇,为了自己的名声,她得忍了!
秦淮茹麻利地做好饭,端上桌子,她自己却不着急吃饭,她走出房门看了一眼,傻柱还没回来。
“秦姐,你有没有看到我家的一只黄色的老母鸡,我指望它下蛋给我家大茂补身体呢!”娄晓娥看到秦淮茹,立马打听自己的老母鸡。
“没有呀!我刚下班,就忙着做饭了,还真没见过你的什么老母鸡!”秦淮茹解释说。
听到娄晓娥的声音,其他人也都出来看热闹。
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老母鸡的下落不重要,重要的是又有热闹看了!
秦淮茹对这些都丝毫不感兴趣,她现在只是想等傻柱回来!
秦淮茹回到房子,贾张氏手里拿着半个棒子面馍馍,虽然表情有点痛苦,但是还是死命地往嘴巴里塞。
小当和槐花两个人碗里的粥基本没有动,只是有点呆呆地看着棒梗。
“哥,你太能吃了!吃了那么多鸡肉,你还能吃得下去!”槐花说。
小当连忙捂住槐花得嘴巴,示意让她不要再说了。
秦淮茹看到小当和槐花油腻腻的小嘴,槐花的衣服袖子上还有一点油渍,再联想到刚才娄晓娥在找鸡,秦淮茹马上就明白了。
她白了棒梗一眼,棒梗还在埋头吃饭,只是用眼睛的余光偷偷扫了秦淮茹一眼。
“妈,你不吃吗?你不吃的话,我把剩下的粥都喝了!”棒梗试探性地问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傻柱还没有回来,她有点心慌意乱,根本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不吃!你都吃了吧,撑死你!”秦淮茹有点烦躁地骂了棒梗一句。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棒梗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你不应该嫌他吃得多,你应该反思一下,你连孩子都喂不饱,怎么配给人做娘!”贾张氏护犊子,数落了几句秦淮茹。
“傻柱回来了!”突然外面有人说了一句。
“嗯!回来了!”何雨柱应允着。
这帮子禽兽,还以为自己还是原来的傻柱呢,不!他不是了!他今晚要在这院子里唱一场大戏。
他之所以这么晚回来,是他找了一些黄芪和红枣,这是今天这场大戏的重要道具。
“傻柱,你有没有看到我家的鸡?”娄晓娥看到傻柱忙不迭地问。
“没有!”傻柱言简意赅地回答,顺带瞟了娄晓娥一眼,毕竟这个女人给原主生了一个儿子。
长相确实蛮俊俏,可惜是个二手货,他何雨柱这辈子肯定是不要了,他可不要许大茂玩剩下的。
“傻柱,你看什么呢?我家的鸡是不是你偷了?”娄晓娥怒吼一声。
“倒是看到了,我面前不就有一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么!”何雨柱淡淡地说。
“哈哈哈……”
大家都听出傻柱在内涵娄晓娥,她和许大茂结婚两年了,别说下蛋,一根鸡毛也没有生出来。
“傻柱,傻柱,你可真是头傻猪!一个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的男人,还大言不惭地嘲笑别人!”许大茂穿过人群对何雨柱破口大骂。
“一边去!老子没工夫和你白话,我还有正事呢!”何雨柱说着就要走进自己的房子。
“傻柱,我今天就说了,今天就是你偷了我家的鸡!”许大茂瞪着眼睛说瞎话。
何雨柱淡淡地笑了一下,鱼儿上钩了,在原剧中是何雨柱从轧钢厂食堂偷回来了一只鸡,他可不愿意偷公家的东西,一来不道德,二来二大爷易中海那个老狐狸还在一旁盯着呢!
但他今天做了鸡肉,他故意让身上有鸡肉味,给许大茂一滴雨滴,许大茂就可以还他一片汪洋大海。只要许大茂认定鸡是他偷的,他的这场戏才算搭起台子了!
“这小子肯定是偷了我家的鸡,拿到轧钢厂食堂吃了,不然怎么现在才回来!”许大茂向前歪着脑袋,一副要将何雨柱绳之以法的样子。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这小子偷吃食堂的呢!”二大爷易中海从人群中挤进来说。
“二大爷,朗朗乾坤,你可不能说呀!偷了厂里的那可就是偷了国家的,那是大罪!我何雨柱胆子小,你可别吓我!”何雨柱说。
二大爷缩了缩脑袋,想说什么又忍了。
傻柱才懒得理这些人,他忙不迭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傻柱,你偷了我家的鸡还这么嚣张,我让大茂去报警!那只鸡可是我家大茂去农村放电影,老乡送的呢!生了火炉,拿出砂锅把一点黄芪和一大把红枣放进去,又放了很多冰糖。
一锅汤“咕咚咕咚”地在炉子上煮着,傻柱看着火炉上的火焰谋划着。
“傻柱,你给我出来!有本事偷人家的鸡,就有本事认下来,今天你若不赔我的鸡,我就算把你的肠子扯出来,我也要让你原形毕露!”许大茂一边咒骂,一边一脚把傻柱的房门踹开了。
红枣和冰糖在大火的烹熬下,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香甜的味道,让人陶醉。
“傻柱,你这锅里煮的什么东西,好香甜!”贾张氏砸吧了一下嘴巴说。
棒梗闻着味道就来了,全然把秦淮茹让他躲起来别出来的事抛掷脑后了。
“傻叔,锅里是什么呀!”棒梗说着,已经进来揭开了锅。何雨柱的东西,他早已经白吃惯了。
众人都瞪着眼睛看何雨柱锅里到底煮的是什么东西,看是一锅红枣汤,也就没什么悬念了。
“傻叔,我想喝!”棒梗看到这样香甜的红枣汤,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一边去,没你的份儿,我这两天被油烟呛到了,咽炎犯了,这是我的润喉汤。”何雨柱说着,摸了一下自己的喉咙,做出喉咙难受的样子。
棒梗委屈巴巴地看了秦淮茹一眼。
“喝你一碗汤怎么了!棒梗,拿碗去!”秦淮茹说。
棒梗得了秦淮茹的授意,早已经屁颠屁颠地跑回去拿碗去了,不!他直接拿了一个陶瓷盆就过来了。
三步做两步跨进傻柱的房子,一下子就把黄芪红枣汤舀了满满一盆。
端起来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真好喝!”棒梗一边喝,还不忘给傻柱点赞。
吃了鸡肉,又吃了那么多饭,棒梗的肚子早已经和皮球一样鼓了,因为酱油弄得太多,他一直想喝点啥,傻柱的这一锅汤可真是给他备上了。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大家是没有饥饱概念的,都是饥一顿,饱一顿。棒梗今天吃了太多东西,这一盆黄芪红枣汤下去,直接满到嗓子眼了。
棒梗得脸憋得通红,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他想强咽回去,但是突然感觉一阵恶心……
“哇……”的一声就吐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