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衍更不愿意和林浅分开,都郁闷一晚上了。
直到现在还闷闷不乐。
林浅上岸之后,他就一直在海上看着,像个忘妻石,可怜兮兮的。
不光他这样,就连林浅也是一步三回头,萧博衍太招人稀罕,这个人鱼造型简直戳在林浅心尖上了。
但是无奈,该做的事还是要去做,该收拾的人也不能放过。
林浅大摇大摆回到王宫,门口的士兵看见王后,下意识的捂住脸。
上次被王后踹怕了,半边脸肿了,到现在还没消,可不能再被来一脚。
“哦,我的天,王后回来了,她这是终于恢复正常了吗?但愿她不要像上次一样,好像被魔鬼附体。”
“你说的太对了,我已经开始祈祷,希望能平安度过今天!”
几个士兵一边去通知国王殿下,一边絮絮叨叨。
“陛下,王后回来了,想必是吃完人鱼后,现在又饿了,离开了您,王后一定十分后悔!”
士兵猜测王后现在回来,一定是昨天的人鱼吃完了,自己又没能力抓,所以无奈之下,只能回来求国王的原谅。
国王听完也是这么想。
他就知道,王后不会轻易离开他,他们有共同的爱好。
“既然回来了,让她来见我,我想她一定有话想跟我说!”
林浅被士兵送到国王面前,十分警惕的盯着她的动作,怕她发作起来,伤害国王殿下。
“亲爱的王后,这一晚你应该想了很多,有什么想和我说?”国王坐在王座上,等着王后忏悔。
可惜林浅不但没有忏悔,反而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不太情愿的看了国王一眼,她确实想了不少,主要是怎么弄死他,抢夺皇权,接替他统治这片陆地。
林浅换上一副神叨叨的表情,开始忽悠国王:“我昨日被天神附体,他带我去了一地方,那里的食物比人鱼好吃一万倍,我今天回来,就是想请您也品尝一下,那人间尝不到的美味。”
国王生性爱吃,除了追求长生不老,美食是他最大的爱好。
林浅从海上回来,特地带了不少深海里有毒的海鲜。
就是为了给国王好好改善一下伙食。
他不是爱吃吗。就让他吃点‘好东西’,开开眼界。
国王还挺高兴,听说王后得到天神指引,一个劲的祈祷。
接下来的几天,林浅一直给国王做加了料的菜。
国王之前只吃过牛排,生鱼片,以及各种面包,哪见过这阵仗。
什么爆炒鱿鱼、辣炒小海鲜、糖醋鱼,等等!
这些菜一上桌,国王吃的连亲妈都想不起来。
林浅趁国王高兴,得到不少好处,别的不说,就光是身边的护卫,就从一个管家,增加到现在的三百多人。
这些人一开始心不甘情不愿,后来经过林浅的洗脑,现在已经彻底成了林浅的人。
原主的父亲在知道她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特意传话来,说要见林浅一面。
林浅这阵子特意露出风声,所有人都知道国王现在有多重视她,简直就是一天都离不开。
吃过了她的菜,哪还吃的下那些生冷无趣的东西。
国王现在一天至少往她这里跑三次,早中晚各一次。
这玩两天甚至打算直接住在这,最后被林浅好说歹说弄走了。
林浅真怕自己忍不住直接杀了他。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要的不光是国王的命,还有他手上的权利,以及这个国家上下的认可。
不然没了这个国王,也会有下一个国王继续残害人鱼。
林浅谁都不相信,她要亲自掌握皇权。
成为这个陆地上,最高权力者。
在这之前,她还要把原主的母亲救出来,完成原主的执念。
林浅带着五十名侍卫,风光无限的回了家。
原主爹在门口迎接,林浅看了一眼,没见到原主娘在哪?
“父亲,我母亲怎么没有出来接我,她在哪?”林浅站在原地,满脸严肃,一副母亲不来,就不进门的样子。
原主父亲脸色一沉。
没想到女儿刚得到国王的宠爱,就开始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母亲身体不适,这时候正在休息,你担心的话,可以进门去看看她!”原主爹话里话外透着威胁。
看来原主娘的情况很不乐观。
林浅冷笑一声:“行啊,那我就进门看看,你们在这守着,这里的人,一个都不准放走。”
林浅直接对身边的侍卫下达命令。
她现在可不是无权无势的小可怜,原主爹企图用原主娘控制她,他想的也太美了。
原主爹惊讶的瞪大眼睛,“你干什么,竟敢无视我的存在,还下令控制你的父亲,林浅,你想没想过这么做的后果!
你也该为你的母亲想想!”
“我这就是为了母亲。”林浅不跟他废话,也不理他话里的威胁,直接进门。
侍卫尽忠职守的将这里的人拦在门外。
原主爹怒吼道:“我是国王陛下最信任的大臣,你们竟敢对我无礼,我要将你们扔进烈焰里,受尽魔鬼的撕咬,最终化为灰烬!”
但是不管他怎么诅咒,侍卫们依然不为所动。
他们在林浅的训练下,已经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有免疫力了。
根本不听他那套,还说什么火焰里藏着魔鬼。
可是明明王后利用火焰,制作出了各种香气扑鼻的美食。
不能驾驭火,只能说他的能力不够。
王后就是被神指引的人,他们只要跟随王后,就不会受到魔鬼的侵扰。
林浅进门后,直奔原主娘的住所,可是她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原主娘的踪迹。
“怎么回事?”
林浅疑惑的四处看看,这里的桌椅都已经落灰了,好像很久没人住的样子。
原主爹刚才不是说她身体不好,需要休养吗?
难道是搬到别的地方居住了。
于是林浅继续四处寻找。
可是所有房间都找遍了,还是没有原主娘的影子。
再回忆原主爹刚才的反应,一个不太好的预感,始终徘徊在林浅心头。
她压着火气,走回大门口,逼问道:“我母亲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