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年握着电话,喃喃道:“媳妇,那个林浅,真有那么厉害?”
他是真没想到,那么多男人,竟然奈何不了一个林浅。
难道她是变形金刚?
江静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埋怨道:“我早就提醒过你,对门那丫头不是一般人,让你多安排点人手,你就是不听。
上次我要跟她动手,她一脚就把我踹飞了,我一百四十多斤那!!一般老爷们都没这力道。”
江静当时说这件事的时候,刘大年根本不信,觉得她说的太夸张了。
现在看来,江静的话一点都不假。
“老婆,我那几个兄弟都在医院呢,我得去看看,你给我拿点钱!”刘大年边说,边穿外套。
江静一听不乐意了,尖着嗓子吼:“什么钱?咱家哪还有多余的钱,你和儿子住院,花了多少你心里没数啊?”
他们家这阵子实在倒霉。
父子俩先后进医院,刘大年工作也耽误了,他是做外墙保温的,挣钱都是按天算,虽然赚的挺多,但是没有保障。
这些天他住院、调养,家里一分钱都不进,还花了不少积蓄。
刘大年有些不耐烦,一瞪眼:“你赶紧的,给我拿三千块钱,辉子在医院不知道怎么样呢,他们是我叫来的,我哪能一分钱不掏?”
但是不管刘大年怎么说,江静就是不拿钱。
别说三千,三百都不给。
刘大年气的,恨不得给她一嘴巴子。
最后没办法,只能带着自己的私房钱,出门直奔医院。
刘大年到的时候,辉子已经上了药,正在急诊床上躺着呢。
“辉子,你们...”刘大年一看敷药那地方,顿时惊呆了。
怎么伤在这儿了,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呀!
辉子吃了点止疼药,这会儿可算缓过一口气。
“刘大年,亏了我他妈拿你当兄弟,你就这么害我?你不说她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臭丫头吗?怎么没告诉我她是散打高手啊?”
辉子这些年走南闯北,各类人物也见过不少。
林浅的身手,绝对是专业级别的,就是放在战场上,没准都能杀个来回。
这样的人物,刘大年竟然事前不说,眼睁睁看着他们过去找死!
刘大年也冤枉,他是真不知道林浅这么厉害。
不然他根本不会去找林浅的麻烦。
刘大年去医院一趟,兜里连五百块钱都掏不出来,几个伤员最后还是自己交的医药费。
这件事过后,兄弟感情再也不如之前那般。
更可怕的是,他们出院后才知道,当天的事,都被林浅全程直播。
这件事已经在网上发酵开了!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堵人不成,反被教训一顿。
警察也找他们谈了话,虽然他们没真的伤人,林浅那边也没有追究。
但是这件的影响还是太恶劣,交了保证金后,才把他们放出来。
辉子几人已经成了全国的笑话,彻底社死。
林浅的直播间还在震惊不久之前吃到的大瓜。
“林浅这儿,到底是‘网络直播’,还是‘法治在线’啊?天天的也太刺激了!!”
直播间的人数越来越多,还有人说,在医院看见了那几个拦路的。
“我刚从医院回来,在急诊看见那几个被踢了鸟的倒霉蛋,真惨呐!跪地上都起不来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我隔着屏幕都觉得疼。”
“那不是活该吗?刘大年住院是怎么回事咱们都清楚,明明就是他自己作死,还赖别人,找这么多人堵林浅,太不要脸了!”
“这已经不是‘要不要脸’的问题了好吗?已经涉及到人身安全了,想象一下,如果今天换成别人,不像主播这么厉害,可说不好会出什么事!”
“林浅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看她打那些坏人,跟拍电影似的,太痛快了!”
“说的对呀,这样的人太危险了,这不是黑社会吗!”
林浅看着手机,回复了一句:“放心,警察叔叔已经找他们谈过心了,相信他们肯定会深刻记住这次的教训!”
经过这件事,刘大年和江静彻底哑火了。
整天夹着尾巴做人,在小区碰见林浅都绕着走。
也不敢像之前一样,整天找事。
听说最近他们打算卖房子,准备搬出这个小区。
周末的时候,林浅按照惯例,去学校接孩子们放学。
现在不光是林珍和林宝整天粘着她,连黄伟和冯志龙也爱往她这跑,林浅彻底成了孩子头。
“我妈昨天回家看着心情挺好,我看见她偷偷笑了好几次。”冯志龙手里握着林浅给的可乐,跟她汇报最近的情况。
林浅满意一笑,坐在冯志龙对面:“王毅你见过了?觉得怎么样?”
冯志龙这几天一直在暗中观察王毅,确实不错,跟他亲爹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挺好。”冯志龙低声说道。
妈妈昨天下班晚,是王毅送他妈回来的。
说是送,其实就是远远的跟着,确定他妈妈安全到家,才放心离开。
他在楼上看得一清二楚。
要说之前冯志龙对给亲妈介绍对象的事,还有点不太情愿。
但是现在,他是真心想让妈妈能得到幸福。
也觉得这个王毅,对他妈妈来说,是个很好的归宿。
林浅叹了口气,儿子给自己妈妈找对象,这事儿放谁身上都有点难受,“行了,你想开了就行,我就怕你心里难受。”
冯志龙扯扯嘴角:“有什么难受的,我只要我妈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乖孩子!”林浅安慰的在他后背上拍了两下。
冯志龙身子一僵,红着耳根反驳道:“别把我当成孩子,我不是,他才是!!”
他昂着下巴,示意了一下林浅怀里的萧宝宝。
萧宝宝正在喝奶的动作一顿,嘟着嘴,不开心的看着他。
林浅怕自己宝贝又闹情绪,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快喝,这个牛奶特别适合你,甜丝丝的,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萧黎把脸埋在林浅怀里,整个人缩成一团,谁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