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你在想什么。”贝尔摩德有些捉摸不透了,在组织中琴酒的目的一直很纯粹,就是杀死叛徒。
而她贝尔摩德则是组织中的神秘主义者,如今她却有些看不清琴酒了,不过琴酒看起来是在预谋些什么。
如今的琴酒也看不懂自己,但他是知道一点,那就是他从不效忠Boss,他永远效忠自己。
只因黑衣组织给了他为所欲为的权利,所以他也乐得做这劳模。
{“好了,就是这些了,你们考虑一下吧。”工藤新一将事情托盘而出之后,就让他们回去了。
工藤新一没让他们现在就给出答复,目前在拥有琴酒的情况下,事态还能把控。
接着他走到一处角落,将窃听器取了出来,对其说道:“Gin来见我一面。”}
“看来工藤君早就知道窃听器的存在了。”白马探记得之前工藤新一视线扫视过的位置,但还是有些不明白,工藤新一是怎么发现窃听器的。
“工藤这是打算和琴酒合作吗?”服部平次可没忘记, 琴酒可是给了工藤一记闷棍的。以工藤的报复心,居然没打算报复一下吗。
“可能吧。”宫野志保面对琴酒还是会本能的害怕,她总冒出很多消极的想法,如今也不例外。
现在的她已经怀疑,未来的工藤新一会不会为了与琴酒合作,将自己交出去了。
宫野志保始终不懂琴酒对自己的执着,她觉得自己与琴酒并无实质性的交流。就算是工作,也一个在执行部,一个在研发部,怎么就那般盯着自己不放?
{琴酒听到这话,也知暴露。取下耳朵上带着的窃听器,大步来到工藤新一的办公室。
工藤新一看琴酒来了,便将一份文件放到台上道:“这是新任务。”
琴酒取过文件,简单扫视一下后道:“你居然还敢用我?”这是琴酒对工藤新一的试探,他要看看这人配不配让自己成为他的刀。
工藤新一不在乎的说道:“为什么不敢?”接着抬头看着他道:“你不是一直忠于自己的欲望吗?”
琴酒的脸上染上变态的笑容:“这任务我接了。”说完便离开了这里。}
“有趣。”琴酒开始正眼看待工藤新一,这位未来的Boss。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实属有趣。
{没多久,门外传来了安室透的声音:“工藤能单独谈谈吗?”
工藤新一并不意外他的到来,这也在剧本之中“进来吧。”
安室透推开门,深呼吸一下后道:“如果我答应你成为真正的黑方,景光他们可以活下来吗?”
工藤新一顿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室透指指大脑道:“推测出来的,既然景光他们本该是不在之人,那世界恢复后必然会消失吧。”
“没错,不愧是毛利叔叔的弟子。”工藤新一赞叹的说道。
安室透眯起眼睛,“也是工藤君你的弟子哦。”
真是麻烦的家伙,工藤新一内心暗暗诽谤。脸上不露一丝痕迹,“安室先生这样说可是折煞我了。”}
赤井秀一斜了安室透一眼道:“你什么时候成Boya的弟子了。”
安室透眨眨眼道:“我一开始不就是说了,我拜了沉睡的毛利小五郎为师吗?小五郎老师是格斗的老师,小骗子是推理的老师,这难道有问题?”
面对安室透的回话,毛利小五郎没好气地笑骂道:“你小子。”
{“既然你都推理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工藤新一收起了脸上的笑意道:“对现在的我来说,为了让世界存续,不管牺牲多少人都无所谓。
这与你们公安的做法可是一样的,安室先生你也明白,不是吗?”
为了救更多的人,而牺牲少部分的人吗?
安室透看着眼前名为工藤新一的存在,早已看不出过去江户川柯南的样貌。
如果是江户川柯南的话,一定会对自己说,他会将双方都救下来。
工藤新一面色变了变,有些不愿再去看安室先生。“这件事,没有退步的余地。”
安室透面对这句话,抛出他最后的砝码。“只要你愿意帮我把他们留下来,我就将这条命百分百献给你。
我相信你一定有拯救他们的办法的,我会对你言听计从,哪怕要我去伤害日本。
我想这会是笔很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工藤新一的内心掀起了愤怒,可是这不应该啊。
明明安室透的每句话,都写在了他的剧本之中。明明早就斩断了与他们的‘缘’,为何还会产生感情?}
“啪——”一声脆响在这片空间回趟,只见诸伏景光狠狠给了安室透一巴掌。
安室透捂住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耳畔传来了景光的声音“零你不该为我抛弃原则,你可是‘零’。”
“零你不该那样逼小侦探的。”阵平咬着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棒棒糖道:
“小侦探的心理压力已经够大了,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未来的你们听到世界这不科学的事情,都那么快就接受了。
还有为什么小侦探永远要与你们在办公室私聊这件事,你有没有想过世界无处不在,而小侦探却可以短暂的屏蔽它。
小侦探真是这么做的话,那这件事会给他带去多大的负担。不管你是怎么看他的,在我眼里,他难道不该是个孩子吗?”
伊达航作为最为年长的老大哥,也作为警视厅搜查一课刑警,还是见过一些黑暗的。他愿意用善意的目光看待他人,也还是看得到来自高层的腐败。
他第一次对安室透说出,这般可谓是大逆不道地话语:“零,我们已经死了。
你想过,如果政府发现死人可以复活,那会发生什么吗?而且还有你的身份,那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荻原研二看了一圈,发现他要说的话都被说完了,也只能默默地做一个观众。
安室透张了张嘴,又合上。他明白的,老大哥说得没有问题,他只是……只是……
{“不要任性了,是觉得自己作为筹码,将过去输了的赎回来,就没问题了吗?”
工藤新一眼神锋利,“不要学孩子一样撒娇,安室先生你不是这样的人。
还是说觉得以自己为祭品与恶魔交易的人,能得到好下场?
恶魔与人类不同,你怎知他给你的东西,是不是带着砒霜的蜜糖?
你对现在的我一无所知,却用了赌徒的心态与我做交易,动动脑子吧。”
不然,我可是要怀疑你是怎么成为公安的‘零’了。}
“是啊,这还真是做了错误的选择啊。”安室透捂着脸蹲了下去,怎么突然就不带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