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城提出来的这个问题,程青青的心“咯噔”了一下。
她没有想好怎么应答林城的话,她之前来见林杨的家长,她和林杨演习过的她见林杨家长面临的各种问题,但是这个问题他们没有演习到。
她也着实想不到林城会这么的八卦,会问她和林杨是怎么相遇的。
他们演习的各种问题便是程青青家世的问题。
程青青的家世是很拿得出手的,在她家事这方面她完全不在怕的。
她和林杨第一次相遇是在酒吧,但是她也不能这样子说吧,她害怕这样子说影响不好。
她想要在林杨家人面前树立一副乖巧的模样。
她自然不想跟李杨的家人说她喜欢去酒吧。
她瞥了一眼林杨,她在向林杨求助对长辈撒谎这事她做不来的。
林杨接收到了程青青向她递过来的求救眼神,他淡定自如的指责道,“爸,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觉得林城问这个问题有点多余。
他也并不想告诉林城他和程青青是怎么认识的,完全没必要说这种事情,他觉得林城管的太多了,插手的太多了。
林城见林杨忤逆他,他面露不悦,他略微生气的说道,“林杨,难道我连这个都不能问吗?我作为一个长辈,我只是在关心一下你们的恋情。”
林杨斜视了一眼林城,程青青第一次上门,他爸爸就问这么刁钻的问题,他觉得他爸爸很不礼貌。
上官曦不满的看了一眼林城,她开口解围道,“他们年轻人自有自的谈法,你管好你自己。”
林城见他的母亲在这么多人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他不满的看了一眼上官官曦说道,“妈,我只是作为林杨的父亲关心一下他的恋情,这都不可以吗?再说了他们怎么相识的难道就这么难以说出口吗?好看呀,他们肯定是有猫腻。”他胡乱的给程青青和林杨安上罪名。
上官曦强硬的态度说道,“我并没有不让你关心你的儿子,只是我觉得他们年轻人谈恋爱,有他们自己的谈法,你作为长辈无需要问那么多。”她也觉得林城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他管人家程青青,林杨是怎么相识的,关他何事!
林城面子上挂不住,他不满的喊道,“妈,有外人在呢。”
他母亲也真是的,就这么喜欢说教他的儿子吗?
难道要让他当哑巴,什么都不问不说吗?
林城心里对上官曦不满意极了。
上管曦说道,“青青,又不是外人,她以后可是要和小杨结婚的。”
她已经认定了程青青就是他们林家的儿媳妇。
程青青和林杨齐刷刷的看向上官曦,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的终身大事竟然被上官曦做主了。
上管曦扭头看向程青青,她试探的问道,“青青,你以后是不是要和我们林杨结婚?”
程青青看了一眼林杨,她害羞的说道,“林杨向我求婚,我就嫁给他。”这种事情她一个女生怎么主动啊?她把问题抛给了林杨。
说完,她迅速的低下头脸上出现了一层红晕。
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个,她终究红了脸。
上官曦笑出了声,她看着程青青害羞的模样,想起了她年轻时候谈恋爱也跟程青青娇羞的模样一样。
她看向林杨说道,“林杨,你听到了吗?青青是在让你向她求婚呐。”
林杨心里很高兴,他眉梢带着浅浅的笑意说道,“奶奶,我听到了。”
林城拿出长辈的姿态说道,“林杨,你和青青是已经考虑到终身大事了吗?”
林城是有点叛逆在身上的,他被他的父亲林辉和母亲上官曦管了一辈子,他儿子林杨的这场婚事,他一定要自己做主。
坐在一旁的秦茜玉碍于上官曦和林辉在场,她并没有过多的说太多的话。
她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她听到她丈夫林城这样子的问,她知道她的丈夫林城是想做主林杨的婚事。
她被上官曦和林辉管束一辈子了,她儿子的婚事了,怎么说也应该轮到他们这当父母的做主吧,她对上官曦和林辉管束她一辈子早就心生不满了,只是没勇气反抗。
她就静静地听着,她的丈夫愿意当出头鸟,她就坐享其成,看着林城和他的父母争吵。
她最喜欢的就是看林城和他的父母争吵,这样子她就心生痛快,谁让上官曦和林辉管束了她一辈子。
上官曦和林辉不让她痛快,她自然也想让他们不痛快。
她在这个家是没有话语权的,她也只能暗戳戳的使劲。
林杨毫不避讳的说道,“我和青青已经决定了终身大事,等青青带我见完她的家长,我就向她求婚。”
林杨觉得的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等程青青见完他的家长之后,他就便会要求程青青带他去见她的家长,见完之后他就会求婚。
一切他都计划好了。
他尊重程青青,自然是要去见见程青青的家长。
程青青不好意思的瞥了一眼林杨,她如坐针毡听着林杨对他的家人计划着向她求婚的事。
平时在大大咧咧的她,在这一刻她也红了脸。
程青青此刻羞的不能行,她的头一直低着,她看着她放在膝盖上面的手,没有想到就在这个偌大的客厅里面,她竟然和林杨定下了他们的终身大事。
林杨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听着呢,林她向他们许诺要向她求婚的事。
她的心里又害羞又高兴。
她当然很开心能嫁给林杨了。
林城一瞬间皱起了眉头,他斜着眼看了一眼林杨说道,“林杨,你做这样子的决定有没有跟我们父母商量啊?”
他不满的质问着林杨,林杨直视着林城,他说道,“爸,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你不也听着吗?我怎么没有跟你们商量啊?”
他不理解,为什么林城非要找些事呢,他为什么非要找些事刷一下他的存在感呢?
程青青坐在沙发上面,她不敢抬头去看任何人,这一刻她是很胆小的。
她平时的大胆,勇敢,在这一刻肃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