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郭局长,才让我在厂子里找到了一份临时工作,让我能像你们这样,在钢铁厂的餐厅吃饭。”阎解成自豪道。
“郭院长?你是说那个郭老大吗?”许大茂呵呵一笑,平时都是叫郭局长,突然叫郭局长,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大茂,你的工厂也需要用到鱼类,不如我去抓一条,然后再去你的餐厅买一条吧。”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听着两人的交谈,心中一动,反正轧钢厂也是以鱼类为生,正好可以把自己抓到的鱼类拿去卖,赚点小费,而且,他还有个想法,王宽让他很是心动,想要一台脚踏车。
阎埠贵有一次还算走运,抓了两条三斤多的大鱼,自己不想让家里的人都吃光,便拿出去卖了个好价格。
如果阎埠贵没有赚钱的门路,以他的薪水,连一辆自行车都买不起,除非他撒谎,他的薪水绝对不止这么多。
对于一个只有一辆脚踏车和一台无线电的教师来说,如果只是偶然地去购买一些鱼类,那是绝对不会有钱去购买的。
“三少,我看可以,不过,我不能做主,我只是负责放映影片,所以,你还是让傻柱和王宽去吧。”
“傻柱,你来了。”门外传来傻柱的说话声,阎解成瞥了一眼阎埠贵。
阎埠贵心里暗暗叫苦,他差点被活活溺死,而这个王八蛋却在那里幸灾乐祸,他根本不知情,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这个蠢货,至少要让他内疚一段时间才行。
所以,他点了点头,吩咐阎解成去叫那傻大个过来。
“啥?平日里小气的三爷,今日真是日了狗了,居然还想要请客,莫非是阎家出事了?”
那傻大个人还没有进去呢,他说的那些话,已经让阎埠贵愤怒到了极点,他现在都怀疑自己放这个王八蛋进去到底对不对。
“哦,许大茂,你怎么来了?”傻柱一进门就看见了许大茂,一脸的惊讶。
“我在哪里关你什么事,傻柱,你是不是把三少爷给惹毛了,所以才让三少爷这么早就投江自杀?”许大茂说道。
“三少,你这是要自杀吗?”傻柱瞅了瞅阎埠贵,果然看到阎埠贵一脸颓废,似乎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三少爷,你一大早就跳进江里干嘛,这么凉,就算要跳进江里,也要等到中午才能跳进江里,到时候江里热乎乎的,不是更好吗?”
阎埠贵被这蠢货逗乐了,他好歹也是个有教养的人,和这种蠢货计较,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阎埠贵开门见山的说道:“傻柱,我听人说,今天是不是有鱼肉,明天是不是也有鱼肉?”
“三叔,您还记得那条鱼,是不是我没给您送来,您就不高兴了,投江自杀了?”傻柱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似乎明白了阎埠贵投江的原因。
阎埠贵被这傻柱戳到痛处,顿时面红耳赤,赶紧解释。
“笨蛋,三爷我也不是第一次钓鱼了,昨天晚上我只是逗你玩,你是不是把那条鱼送给了秦淮茹?”
傻柱一屁股坐下,对许大茂说道:“说起来,我还真想把王宽给训一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小气鬼,他昨晚弄了两条小鱼,一条给你们家娄晓娥,一条给于莉,还有一条,刚好那根棒子也喜欢,我找他要,可他死活不肯给我。”
许大茂冷笑着看着李乘风,他说道:“傻子,只有你一个人对秦寡妇好,你还指望着其他人对你好么?要是被王宽给勾搭上了,那你可就后悔死了。”
白痴刚要争辩,但转念一想,许大茂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如果整个院子都向着秦淮茹,那么他白痴又如何能显得突出。
“好了,别说了,三爷,你不会平白无故给我买酒的,有话直说。”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告诉你……”阎埠贵说着,他想要在轧钢的饭馆里买一条鱼。
傻柱也很想同意阎埠贵的垂钓买卖,甚至还打算替王宽承担责任,从现在开始,他就在阎埠贵那里购买,王宽的垂钓生意,他都不会要。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王宽不但是工厂的一名司机,同时也是工厂的一名采购员,他能从工厂里弄到多少东西,工厂都会很乐意的,毕竟工厂的库存本来就不多,能剩下多少东西?
而这个傻柱儿,就是一个厨师,而且不止一个厨师,他给员工做的菜,也就是分量多点,不求细致,也就是工厂里的高层,请他吃顿好的,他才会这么做。
如果这傻柱不要王宽的鱼儿,且不说上面会不会同意,光是这数千名员工就得把他给拆了,阎埠贵想要每天抓一大堆鱼儿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且不说阎埠贵有多大本事,就算是他真的钓到了,其他渔夫也会联合起来对付他。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实情况,并不是他们幻想出来的那样。
“这个,三爷,如果你一天能抓到十几条鱼,我可以帮你买下来,但是如果只有一两条鱼,我要买下来,这可如何是好?”傻柱问道。
阎埠贵笑道:“笨蛋,你这是怀疑三爷的本事,区区十几条鱼,对三爷来说,根本就是小事一桩。就算是王宽,也说了,在京师的渔夫中,三叔也是屈指可数。”
“三叔,这王宽的话一点都不可信,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他只是走了狗屎运,捡到了两辆马车上的鱼而已,而且他也未必能捡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开车的,就像是我们学校的校长一样,什么事情都不用做,车子在哪里,都是我们学校的人来做。”傻柱解释道。
早上的时候,四个人已经将阎埠贵的酒水和饭菜都吃完了,但是那个蠢柱子却告诉他,他要的东西,有十几个,几百个,如果没有的话,他还真拿不下。
在他这里,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一切都要李进忠点头才行,而李进忠既然跟王宽走得近,自然会站在王宽这边。
阎埠贵无奈,这炼钢厂可不是院子,他也没有什么发言权,只好将这件事情交给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