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这些鱼,谁想要,谁就留下,其他的,你想分多少,就分多少。王治国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们是想要现金,还是想要粮食?”王宽多问道。
“什么,粮食还剩不下?”王治国瞪大了眼珠子,他可不敢去想那些细粮,那些粗粮也是他们村子里的主食。
再过不久,就到了夏收的季节,可百姓们都没有足够的粮食吃,就连每家每户发下来的少量粮食,都被他们拿去换成了粗粮。
“不一定,我有个人可以帮你搞到,如果你想要现金,那还好说,如果你想要吃的话,我也要去找他。”
“那就改成粗粮,我们这些人又不吃细粮,过年的时候能吃上一顿好的,平日里吃细粮,实在是太浪费了,就算拿出银两,他们也未必能买到,如果你有办法,可能帮我们解决一下。”
王宽一口答应下来,他让村支书张青书清点了一下,将粮食的重量换算成粮食,再按照劳力和农活的补贴,分发给村民们。
在工人们忙碌的时候,苗秀莉将王宽带来的一床新棉被打开,里面没有任何污渍,但王宽却坚持要她打开棉被,将棉被递给王长,说是镇上还有。
苗秀莉不明白楚云升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还是让青国家的一位妇女帮忙,将这些被子都给楚云升和楚云升一人一床,她要两个人一起给楚云升缝被子,她要给楚云升做晚饭。
王宽带着一群孩子,正在抓一些小鱼,然后丢进江里,这些小鱼都是些小鱼,不能当食物,丢进江里养着。
王高走了过来,直接在王宽身旁坐下。
“你不是说要采野生蜜蜂么,昨天我去三里营探亲,正好碰见他们村里的养蜂人王老六,说是在山上采到了两窝野生蜜蜂,只是没有分箱,正等着你过来,看你要不要,你要的话,可以向他收购。”
王宽闻言大喜:“那就好,我最近事情多,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什么时候出发?”
“不用了,你在家等我,我坐你的车去三里营,到时候我帮你拿,如果我拿不到,我可以让王老六帮你拿。”
“好,我这就去通知青国叔,你先走一步,路途遥远,早点回来也好早点回来。”王宽说道。
“行,你说,你说的好听,我这就过去。”王高拍着屁股,一溜烟的跑到王宽家,骑车而去。
王宽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自己的舅舅,而是将这件事告诉了青书叔,张青书笑道:“那家伙不是在和你一起吃蜜蜂,肯定是在给他女朋友带什么东西。”
“秋哥,你有心上人吗?或者说,三里营?”王宽有些明白王高为什么会如此焦急,一听说要去三里营,立马消失不见。
王长等人又捞到一条鱼,询问王高的下落,当他们知道他是去三里营的时候,都是哈哈大笑。
他们都是同龄人,又经常一起工作,自然知道王高在三里营做什么。
王宽说他是从王老六那里弄来的蜜蜂,根本就没有人相信。
这家伙,非要和岳父大人住在一起,要不是王治国要对他进行家罚,他也不一定能把这家伙带回去。
王宽和众人有说有笑,并没有像在四合院那样,互相勾心斗角,现在的乡下人都很单纯,只要有食物,就会分享,没有食物,就会一起饿肚子。
村子里并没有什么显赫的人家,只有王治国一家,甚至比王宽一家还要显赫。
王高回来的时候,车上已经多了两个大盒子,一看就是蜜蜂,至于王老六送的是什么,那就不好说了。
黄蜂也好,野蜂也罢,扎在人身上都会痛,他打算在空间中,好好的训一训这群黄蜂,如果贾张氏下次再口出恶言,就让她尝尝被蜂刺扎一次的滋味。
王宽没办法在这些人面前将蜂巢收入空间,只能和王高一起将蜂巢放入车中,然后由他老爹从村子里请来一个木匠做了一些木箱出来。
晚饭的时候,王高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有一位镇上的女孩儿,死在了三里营附近的一个农庄里。
王宽一听王高这么说,顿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那是他前世在龙庆峡游历时,与本地人闲聊时,无意中得知的。
根据那个时代的人所说,那是六十三年的十月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里却早了一些。
这件事情,很可能不止一个人出过事,还有几个人出过事,只不过有些人已经被记录下来了,有些人已经被埋葬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王高回答道:“镇上有个高中生,也不知道是谁。她也是按照上级的要求,才不顾家人的反对,跑到咱们农场来干活的,听说干的还不错。”
王方说道:“你做的那么好,怎么就死了,是不是生病了?”
王高一边吃饭一边道:“的确是生病而死,而且还是一种邪气缠身的怪病!三里营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这丫头受了凉,头昏眼花,还有些发热。“吴良新是个地头蛇,家里有个伙夫刘忙,他们说那女孩中了邪,然后让王贵损和孙初生两个人,半夜潜入女孩的寝室,强行将女孩从床上拖了起来,说这是为了驱除诅咒。
王治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放屁,你们这些乡巴佬,就知道仗势欺人,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
王治国又为他斟上一杯,两人一饮而尽,以泄心头之恨。
“后来呢?”王方问道。
“再然后,吴良新和孙初生将她的双臂扭到身后,王贵损抱住她的腰肢,刘忙拿着一把镰刀,大声呵斥,要她招供,还拿一根大铁针,刺进她的脑袋、脖子和手指,将江姐当出在渣滓洞所遭受的酷刑,再次复制到了这个女孩的身上。”
王高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惊呼,这声音来自于苗秀丽,来自于她的姑姑,而苗秀丽则用双手捂住了燕燕的双耳。
“以前军阀来的时候也没这样虐待过我们,我明天就去市里举报你们,你们三里营的人都是一群孬种,你们把你们的女人给忘了,我不要你们的亲家!”王治平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