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却栽在了一个失败者的手里,躺在地上,就像是一只死虾,让他颜面扫地。
他爬了起来,想要再打一场,却被聋老太拦住了,必须要对付许大茂,但现在不行,傻柱也要休息,如果傻柱没有完全恢复,他一个人在受伤的情况下,再打一场,说不定会被人暗算。
人都是有自知之明的。
聋老太太能活到现在,自然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放在以前,她早就被二姨太给挖了眼睛,丢进井里了。
那傻柱被那聋婆子拉了回来,还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一副要扑上来把他撕成碎片的样子。
“你在这么盯着我,信不信我报警?”许大茂鼓起勇气,硬着头皮问道。
“傻柱,我困了。明日你去告诉小易,这院子可不能少了他,他一走,院子就会乱成一锅粥。”
阎埠贵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个,老夫人,你想让我给你检查一下你的伤口吗?
“不用了,我这把年纪了,也是够丢人的,小易为你做了这么多,出了什么事,院都不去帮忙,还把责任都推到工厂上,你说是不是真的没良心?
“还有,那个新人,他一来,院就出大事了?我明天就跟大街上的王哥说说,就不能阻止一下吗?”
王宽站在窗前,双眼微微一凝,他看到聋老人又走进了院子里。
他自获得武功专长以来,耳聪目明,自然能听到阎埠贵与聋老奶奶的对话。
他相信,烂泥中自有芙蓉,君子中自有小人,四合院中自有好人,但眼前只有一个娄晓娥,还有一个不会找男人,不会教育孩子的中年妇女。
他一来到这里,就是要与这些飞禽走兽为敌,让它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如果真的与他们交好,那就要照顾易中海,照顾秦淮茹,照顾贾张氏,照顾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还要照顾阎埠贵,替刘海中打抱不平,还要被那个蠢柱,被那个许大茂欺压,被人欺凌,被人打脸,被人骂的狗血淋头,也要被人打的鼻青脸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到了那个时候,恐怕还不如傻柱,被活活冰冻在大桥上,如果真的是这样,倒不如一头扎进一根豆腐里,然后重新穿回去算了。
见院的人都走了,王宽这才洗了个澡,上床休息。
“王宽老弟,你在不在里面?”秦淮茹道。
“不在!”
秦淮茹一滞,他总是让他出其不意,但自己还真需要他帮忙,只好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秦淮茹喊道:“小宽哥,你开门啊,我有话要跟你说。”
王宽心中暗暗嗤了一声,还不是为了自己手上那点银子,才来找自己的。
王宽原本是不打算理会她的,可一听院子那边传来的声音,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王宽开门一看,院子里面还是有很多人的,明显都已经做好了看好戏的准备。
又或者是看秦淮茹有没有本事借到银子,如果秦淮茹有本事借到银子,那他们今晚就要找个说辞了。
“有话好好说。”王宽拦住要进去的秦淮茹道。
这妖精可不能得罪,万一进去了,被她一嗓子喊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秦淮茹一脸委屈的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对自己,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小宽,我也是没别的选择了,我手里的钱不够两个人的伙食费,我还没有拿到薪水,所以我想跟你借一笔,等我拿到薪水之后再还。”
王宽很好笑,等拿到钱,她就把钱还给他,这是她对着傻柱说的话。
这女人就是个山魈,什么都能吃,什么都不能吐出来。
怪不得贾东旭去世后,秦淮茹没有再嫁,原来她和贾张氏一样,都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秦淮茹还能演戏,老妖婆却是演戏的行家,她最擅长的就是不要脸。
“秦淮茹,我真是搞不懂,如今员工的院都是由政府负责,员工的家人也是由政府来负责,一叔又不需要整个院来捐钱,你非要拉着一叔去跟你婆婆扯上关系,难不成你婆婆还能有什么好捐的?”
“是啊,老头是上班人,我也没想到这一点。”
“也就是小王聪明,你就是个木头。”
“呵呵,你自己也想不到吧?”
“我从来没有生病,也从来没有进过医院,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
“现在的年轻一代真是了不起啊,我都有种被淘汰的感觉。”
“这个可没用,你要好好学,我的国家还需要你的帮助呢。”
秦淮茹心中一急,一开始她就告诉了傻柱,傻柱并没有拒绝,后来两个人又去找刘海中,说要捐钱。
刘海中也是这么说的,于是三个人就商量好了,决定发个善款。
“小宽大哥,这可不是我的错,是傻柱想要捐钱,我婆婆不过是附带的,而且,我婆婆医费都付不起。”
王宽不屑地笑了起来:“你可以去问问街道,他们会给你一笔钱。”
秦淮茹娇嗔一声:“我婆婆不是本地人,过来帮忙照看一下小孩。”
“你可以去你的大队,你的大队或者乡里都有,你可以打听打听。”
秦淮茹听得目瞪口呆,平日里她都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谁要是能有点什么,她都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凑齐,可现在却轮到了王宽……
“你不是很有钱么,你把钱借给我,等我拿到薪水再把钱还你!”
秦淮茹还惦记着这笔钱?
“两百块,不,三百五十块,我婆婆的病情很重,而且她的双脚也一直在隐隐作痛,要花很多钱。你也看到了,我带着三个孩子,赚的钱都快花光了,她的医药费,我一个人都花不起。”
王宽差点没被她给气死,还真是厚颜无耻。
“秦淮茹,你每个月的薪水就那么点,你要怎么还?以你婆婆的性格,还用得着三百五十块,你可以不要了。”
“小宽哥哥,求求你,怜悯一下我们这些孤儿和寡妇,没有我婆婆的帮助,我们一家人真的过不下去了。”秦淮茹一边哭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