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傻柱,还没来得及对付许大茂,却在中院里听见了贾张氏的呵斥,顿时让许大茂觉得好笑,这可真的是‘螳臂当车,黄雀在后’。
“傻柱,你也太凶残了吧,连梗棒都打了,你就不怕贾阿姨报警,将你送进监狱么?”
许大茂哈哈大笑了起来,双脚也不再颤抖了。
不过贾张氏这伙真会胡言乱语,如果他不去,就如许大茂所说,这老家伙会报警的。
傻柱骂骂咧咧地离开,许大茂开心地要进屋,却记着娄晓娥的话,急忙在门外重新洗了一遍。
娄晓娥这时候也不想睡了,她也听到了贾张氏的喊声,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也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事实上,人都是喜欢凑热闹的,特别是在如今这种缺乏娱乐的时代,多一个这样的人,就相当于多了一个看戏的机会,多一个人聊天,就多一个人。
秦淮茹原是要去问那个傻柱,要那装玻璃窗的钱,一时没注意,贾张氏就率先向那个傻柱发起了脾气。
秦淮茹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形象,赶紧付了款,那装玻璃窗的工人也无心观看,说不定以后会有活干,便快步走出了四合院。
“傻柱,我跟你拼命,让你欺负我们家的孩子,你看看你,一副四十多岁的样子,还没找到老婆,你这辈子就是个单身狗。”
“贾阿姨,我哪里得罪您了,而且,我刚刚还帮了您一把,您不觉得,您现在是不是过河拆桥了?”
“傻柱,明明是你一脚将我们家梗棒踹到了屎里,还在这里假惺惺的做什么?还妄图做我梗棒的爸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我那梗棒不答应,你就生气了是不是?”
傻柱听得一愣一愣的,贾张氏这话是什么意思,咋就变成他将梗棒一脚踹下去,又要做梗棒的爸爸了呢?
如果让棒梗叫他爸爸,他倒是无所谓,毕竟他对这三个小家伙还是很有好感的,在他心中,已经将这三个小家伙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了,如果能叫一声爸爸,自然更好。
事实上,她更想要儿子的母亲,可是,娶一个守寡的人,会影响他的声誉,他就算是想要,也不会说出来。
“贾大娘,我哪能一脚将他踹进屎里,你一定是眼花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找他,这根本就不是我干的。”
“就是你,让我叫你爸爸,我不答应,你就一脚踹我!”棒梗在门外怒吼。
院子中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许多人都清楚,这傻柱对秦淮茹情有独钟,时常为贾家人出头。
这傻柱从厂子里弄了不少好东西过来,不过大多都被贾家给占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尝到几口。
除了昨天晚上,王宽从傻柱手中夺走了两份盒饭,否则早就被贾家吃掉了。
不过再怎么孝顺,也抵不过贾张氏对他的斥责。
贾张氏将王宽给她带来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了傻柱的头上,一边抓一边破口大骂。
虽然傻柱被称为四合院的战神,但是这只是相对于许大茂等人而言的,面对贾张氏,傻柱就不能自称了,否则的话,贾张氏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眼看着贾张氏就要去挠那傻柱的脸,忽然一根棒子从天上落了下来,重重地打在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嗷了一声,立刻向后退去,她要将那个暗算她的人揪出来,撕成碎片。
一回头,就看到了那个手持拐杖的聋老太,正站在不远处。
刚才的那一棍,毫无疑问,就是那个聋奶奶打出来的,她是一个很护短的人。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有意见吗?张翠花,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敢在我们这里闹事,信不信我报警,让你滚蛋?”
贾张氏可以仗着年纪大欺负蠢柱,那聋奶奶也可以仗着年纪大欺负她,正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
“奶奶,大嫂,你们两个冷静点,别生气,对身体不好,对你们也没好处,对吧?”易中海上前一步,开始动用自己的威严。
“什么话,他就是仗着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孤儿,才来抢我们贾家唯一的血脉,这是要灭我们贾家满门吗?!”贾张氏大声的叫了起来。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被打的哭了出来。
易中海一听到“灭门”两个字,顿时觉得恶心,非要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不是明摆着讽刺自己吗?
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这件事还是要办的,现在已经到了下班的时候,如果出了什么岔子,那可就不好办了。
“大嫂,你不会是弄错了吧?平日里,他可是帮了你不少忙,刚刚还在茅厕里救了梗棒呢。如果真的是他踢了梗棒,他也不会站出来的。”易中海说道。
贾张氏接着道:“我也不清楚,如果不是他踹的,他干嘛要跳,他一定是做贼心虚,怕被警察抓到。”
“我要杀了你,你个贱人,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就是因为他对你好,你才敢在这惹他?”
贾张氏被她这一巴掌拍的心惊胆战,立时躲的有多远,方才这一巴掌似乎真的让她受了伤。
“妈,你就不要胡说八道了,说不定是咱们错怪了傻柱。傻柱对小子还是很好的,估计是梗棒没认清,把人当成了傻柱。”秦淮茹见势不妙,赶紧把贾张氏拦了下来。
“是那个傻柱!”门外,棒梗有些不满,为什么大家都不信我。
“喂,臭小子。”傻柱一边说,一边走向了梗棒。
秦淮茹忙站到他跟前,生怕他占了便宜。
“傻柱,就你这身手,也就只能欺负一下小朋友了。”旁边的许大茂讥讽的说道。
无视了许大茂,娄晓娥径直走向了王宽,向他打听起了早上的情况。
王宽并没有出去,而是听隔壁的人说起了傻柱和许大茂打架的事情,然后告诉了娄晓娥。
知道许大茂是被傻柱用粪便和尿液灌进了嘴巴,娄晓娥很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