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灿夕对叶子舒的恨意与日俱增。
不甘嫉妒,已经旺盛到顶点。
每一次历潇去找叶子舒的时候,叶灿夕都在场。
孤独寒冷的冬天,历潇,并不是一个人在等待。
叶子舒拒绝历潇时的那种决然,高高在上的态度,刺痛了叶灿夕。
为什么?叶子舒烂人一个凭什么能得到厉潇的垂青?
只是因为有点狐媚手段吗?
他一定要让叶子舒去死,只要扫清前方的障碍,那一切一定会恢复如初。
残忍的神色,扭曲在面部上。
还算清秀的脸,此刻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每每历潇离去了,叶灿夕才会从角落里现出身形。
状若疯癫的回到寝室,见东西就砸,弄的鸡飞狗跳。
仗着自己的身份,横行无忌。
身边的室友,没有自己不能得罪的?
开始了变本加厉。
什么告诫,什么先避避风头,母亲尹欣的话都被叶灿夕抛到了九霄云外。
恨意蒙蔽了双眼。
晴空万里的日子,叶灿夕全副武装,鬼鬼祟祟去了一条极其阴暗的小巷。
那里会经常产生混乱,暴动,很明显的灰色地带。
刀疤脸光头男,膀大腰圆。
虎背熊腰,络腮胡,全是一些亡命之徒。
比之地痞流氓,强的不知道多少倍。
都是一些作奸犯科之辈。
改头换面依旧不老实的家伙。
随身带着管制刀具,每一把都极其锋利,显然是开过刃的,毫不用怀疑,这一刀下去,哪怕是轻飘飘的,也会掉下去块肉。
胆子实属是不小,仗着自己是叶家人,鼻孔朝天。
像极了孔雀,高昂着白皙的脖颈,翘着那绚丽的尾巴。
阴暗的气氛,让从小没有体会过人间险恶的叶灿夕也属实有点发抖。
采用这种方式为自己壮胆。
虚张声势。
瘦弱纤细,骨架偏小,身姿有着贵族的教养,像极了大家闺秀,玲珑曼妙。
在这条罪恶之间上行走已经招来了不少目光。
“彭~”与正如蛮牛的身躯相碰。
男子凶神恶煞,腰间那里寒光闪烁。
翁里翁气:“小子,打哪来的,不想活了?”
“不长眼啊!敢往你爷爷我身上撞。”
粗糙的手指摸索着狂野的下巴。
眼前这小瘦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怀好意。
既然落到他手里了,嘿嘿…这不有新的玩具了?
动作粗暴,一点也不管人的死活,大掌朝着叶灿夕面们袭去,拉下那遮挡严实的围巾帽子。
一张清秀白嫩的脸暴露了出来。
粗狂大汉脸上凶恶的表情,立马收了回去,一脸阴险淫邪,看着好不恶心。
叶灿夕本能的颤栗恐惧,梗着脖子。
瞪圆着双眼,看不出一点凶狠的样子,反倒是像一只徒劳无功待宰的羔羊。
带着尘土,汗臭味的手指在叶灿夕那张光滑细腻的瓷白小脸上寸寸抚摸着。
反胃恶心生理性厌恶。
本能的打掉那只作恶的手。
叶灿夕逞能,颇有点虚张声势的味道:“滚,你知道小爷…小爷我是谁吗?”
“我…我是叶家小公子,放…放尊重一点。”
“我…我是来谈生意的,我要见你们老大。”
大汉眼中多了一丝兴趣,一丝玩味,这种灰色地带可是属于三不管的地方。
叶灿夕的这种举动毫无意义。
大汉刚从里面出来,可是当了好几日的和尚,这下看见长得这么俊俏的奶白小生,不吃到嘴里天理难容。
颜色忽然变得温和,可却也难藏里面的色气。
油腻的搓着手。
大汉像拎小鸡仔一样,一只手就把叶灿夕提溜了起来:“哈哈哈,小兄弟早说啊!”
“来来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冒犯了小兄弟。”
“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不给人挣脱的机会,拎着人就走,走向那黑暗的小巷:“走走走,不是要叫我们老大吗,这就给小兄弟带路。”
叶灿夕:“你先松开我,我可以自己找,你离我远一点。”
四肢没有着力点,只能在空中乱扑腾。
大汉:“…这里面的人可都是亡命徒…可没有再像我这么心善的了?”
“我只要一松手,小兄弟啊!你可能会被人剁成肉酱勒!”
叶灿夕成功被吓住了,噤若寒蝉,如鹌鹑一样缩着脑袋。
咋咋呼呼的气势烟消云散。
越走越深,越走越久…七拐八拐,叶灿夕即使有再好的记忆力,一下子也记不住那么多岔路口。
越来越偏僻,又走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下是真的一点人烟也没有了。
一睹铜墙铁壁,堵住上了生的希望,四周墙体高耸入云。
形成了半包围的空间,周围杂草丛生。
肆意生长,常年不被人打理,都已经长到了人的膝盖处。
叶灿夕再被吓住,这个时候也回过味来了,这压根就不是去找他们头头的路。
想要逃,想要大喊大叫,为时已晚。
绝望的情绪在蔓延。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大汉粗糙的手指件件剥开。
雪白的躯体一丝不挂。
折腾间汗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
眼睛像是受惊了的小鹿,雾气蒙蒙,波光粼粼。
脸上布满红霞,身子娇嫩,在锋利的草里,被割出了道道细小的伤痕。
多出了凌虐的美感。
血珠是最好的催情剂。
大汉看的眼睛都直了。
“妈的,这样的诱惑也终于让大爷我遇到了一次。”
这次手更加放肆,目标已经不再专注于脸颊了。
放在了那莹白的胸膛上。
畅快。
把玩。
让人面红心跳。
“放心吧,我的乖乖一定好好疼你。”
“好好的让你享受一下人间极乐。”
叶灿夕哪里经过这种症状被吓坏了。
“呜呜呜…放开我…混蛋。”
“呜呜呜…”
叶灿夕这顽固当的属实太过合格,娇弱到不能自已,空有一副躯壳,实际是个绣花枕头。
被人轻轻碰弄,手脚就像软脚虾一样了,软绵无力,任人拿捏。
伤害不到大汉分毫,这种程度的挣扎反倒增添了乐趣。
大汉眼看就要把嘴里的肉吃到了,心情特别好,动极了怜香惜玉。
嘴上迁就着:“嗯嗯,坏蛋坏蛋,我是坏蛋,坏蛋好啊!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自动过滤,实在过滤不了的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好不快活。
暴风雨过后…
一片狼藉…
草木被践踏的不成样子…
受到了伤害折断了荆枝。
偷鸡不成蚀把米。
大汉吃饱了,喝足了一脸享受,满意至极。
期间叶灿夕断断续续说明了来意。
“我有钱,放过我,都可以给你。”
“呜呜呜,我是来买凶杀人的。”
“放过我,我不敢了,放过我。”
大汉那个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能说的不能说的叶灿夕在极度的恐惧折磨下统统的说了个一干二净。
亡命之徒,心思缜密…知道了人的背景,也是因为钱财动人心。
不可能真的把人给宰了或者带走。
当然要利益最大化,手机这种东西咱平常不过,几乎每个人必带。
大汉也不例外里里外外把叶灿夕凄惨的样子拍了个清清楚楚。
留做要挟的把柄。
恶劣残忍的笑容在脸上浮现。
拍了拍叶灿夕的脸。
一股味道直冲脑海。
叶灿夕闻到难闻的气味,是被呛醒的。
稀里糊涂,身体酸痛,如万蚁噬咬。
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
大汉见不得哭哭啼啼的人,只觉得在耳边聒噪,甚是烦人。
不由分说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人都已经弄到手了,当然不会再有之前的温柔了:“别哭了。”
恶劣的把手机里的照片递了过去。
“嘿嘿…小美人今天从这里出去之后,怎么做?你应该知道的吧?”
“想杀谁?只要钱到位,不用找我们老大,本大爷就给你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