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潇火热的手掌肆无忌惮。
徘徊在叶子舒的每一片肌肤上,袭击着敏感点精准捕捉,引诱人在手下成为堕落的魔鬼,沉沦再沉沦。
连最基本的保持清醒叶子舒都做不到了,修长洁白的天鹅颈高高昂起,像是最完美的艺术品。
散发着淡淡的粉红色。
眼角滚烫的泪珠滑落,似嗔似怪似委屈。
像是盛开了的大红牡丹,春光旖旎,让人止不住的为其疯狂。
白色的西装松松垮垮,脱落至肩头,露出了大片的冰肌玉骨。
厉潇为了追寻完美特意在上面落下一朵朵梅花,糜烂至极。
叶子舒被吻住,夺走了口中的氧气。
脑袋空空,倘若自身在云端,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眼睛水雾迷蒙,憨态可掬。
如同刚刚盛开的鲜嫩雏菊一样,可任人采摘。
时不时的难受,时不时的欢愉。
全部化作呜咽声断断续续的响彻在了狭窄的卫生间里。
“唔~唔~”
…
直到下身传来凉意。
叶子舒清晰的感觉到了小腿触碰到了冰冷的石台。
这才从情海中,唤回了一丝神智。
眼里充满了恐惧,双手用力抵在了厉潇结实硬朗的胸膛上。
脸上写满了祈求。
“呼~不要~厉潇~”
谁知道这种抗拒的举动将厉潇本就不多的理智彻底冲垮。
“猫崽子不愿意让他碰”占据了整个脑海,行事越发偏激。
白色的西装裤已经掉落到了小腿处,银丝的扣带与那里是碰撞到了一起。
“当啷~”
叶子舒怕了,他不知道上午还好好的人,为什么晚上会发了疯。
已经没有时间给叶子舒想事情的结果了。
衣服下摆已经变得光溜溜的了。
腰身还被紧紧的箍着,想扭动都做不到。
与厉潇的身体贴的严丝合缝。
锁扣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异常突兀。
“厉潇!你敢!别在这~好吗?会有人听到的。”
厉潇停手了。
叶子舒还以为这人是听劝了,结果显然会让他失望。
有着身高的优势即使叶子舒是被里潇抱着坐在来洗手台上,两个人的姿势还是一般高。
厉潇由于体型更加坚实宽厚足以将叶子舒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里,气势升腾。
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
厉潇将叶子舒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给拿掉了,只剩下了白色的西装和长出一小节的白色衬衫,堪堪遮掩住了,不能见的风光。
如果不是有厉潇在身前阻挡着,叶子舒将会面临走光的风险。
一切就在叶子舒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完成了厉潇想干的事情。
害怕又紧张,无数次的吞咽着口水,双手紧紧的抓住厉潇,不得已的拼命往人身上挂着。
脑袋深埋在厉潇的胸口处。
见叶子舒装鸵鸟,厉潇又怎么会乐意?
强迫的捏起了人的下巴,说着最恶劣的话语:“怎么?在别人面前就放得开,在我面前就不行,嗯!”
叶子舒的身体在小幅度的抖动,厉潇是察觉到了的,可依然没有打算放过。
“你可要抓紧了,毕竟这里属于公共场所。”
厉潇就这样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叶子舒全心全意依靠着他。
只负恶趣味的碾压着叶子舒刚刚被吻狠了的嫣红泛着莹莹水光的唇瓣。
另一只手打开了一旁的水龙头。
一瞬间洗手间内充满了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一切躁动。
眼神带着热切带着得意,注视着叶子舒,那意思表达的异常明显,看,这样就不会有人听到了。
一张美艳的小脸染上情欲,涨红成番茄色。
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厉潇,你究竟想干什么?”
厉潇:“我想要干什么?猫崽子你居然来问我?你在电脑城里都干了什么?用得着我再提醒你一遍吗?”
“我说过你现在从里到外都只是属于我的,你总是不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叶子舒惊得瞪大的瞳孔,话说的也不利索了:“厉潇!你个王八蛋,你居然派人监视我?”
厉潇难得的不占理稍稍显得有些不自然:“没有,意外看到罢了。”
叶子舒显然是不信的,但也知道强来不是明智之举。
脑子飞速运转,终于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果然是个死变态,还使了控制欲极强的死变态,心理将厉潇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口齿清晰的迅速为自己辩解。
“厉哥…你听我解释,那个人非要贴上来,我怕你等急了,就想快点解决。”
“我给他的号码也是你的”
叶子舒的解释是有用的,可挑起来的浴火却没有那么容易被浇灭。
但也让厉潇升起了一种隐秘的欣喜。
厉潇:“猫崽子,起反应了,我帮你。”声音沙哑带着蛊惑。
叶子舒:“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唔…”
化身为狼再次冲着自己的猎物撕咬了过去。
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厉潇的好歹算是当了个人。
没有做到最后。
额角冒汗,水气蒸腾的眼睛时不时的往向门口。
生怕有人闯了进来。
……
亲自把叶子舒弄干净了。
纸巾丢进了垃圾桶。
将叶子舒衣服上的褶皱一一抚平,动作极其温柔,把人从洗漱台上抱了下来。
浑身瘫着无力,尤其是腿像是软脚虾,只能靠着人走。
厉潇倒是乐意至极,长臂揽着细软的腰肢,依然肆无忌惮。
煎熬终于结束叶子舒长长的,舒了口气,感受着腰间作乱的爪子。
已经不知道该骂什么话了,实在是能骂的都骂了。
漫步来到门边,伸手去开却没推开,又使了几分力气,却依然如此,叶子舒我狐疑的看向了厉潇。
眼神示意。
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迎着叶子舒要杀人的目光,厉潇缓缓的从黑色口袋里摸出了钥匙。
“咔嗒。”一声脆响,门开了。
恶狠狠的翻了一记白眼,凶神恶煞的打开了厉潇扶着他占便宜的手。
‘呵,这人的心果然是黑的。’
不在理戏耍他的人,倔强的去了前面。
厉潇追了几步,脸色倏然一变,黑成了锅底,他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在以往的宴会中往往总会是合作伙伴,能不熟悉吗?
好像有种莫名的磁场,两个人自然而然的碰撞到了一起。
陆川也在人流涌动间远远看到了厉潇。
伪善的和煦笑容挂在脸旁,丝毫没有在意厉潇的臭脸,泰然自若的走了过去。
“厉总,很巧,我们又见面了。”
厉潇使劲磨了磨后槽牙:“啧~陆川怕不是凑巧吧。”
眉宇之间已经沾染上了淡淡的戾气。
厉潇:“我好像没有邀请过你吧?陆川了,不请自来你觉得还是凑巧吗?”
“还是说,你是为了某个人专程而来的。”
‘妈的,现在的老男人都是这么精力旺盛,谷欠求不满的吗?追人都追到这里来了。’
陆川好歹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短短的几句话中就察觉到了从厉潇身上散发着冲着自己的敌意。
精明如他,也变得一头雾水起来,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厉潇。
不过厉潇确实是猜对了一件事,来这里的确是找人的。
那天秘书找过他说了自己那养子的事情。
陆川秉持着迟则生变的道理很快就疏通的关系通了气。
几日下来却仍然没有消息,就盘算着在以后的宴会上如果遇到了厉潇再说这件事,这样也算是还完了黎瑶的人情。
没想到的是厉潇突然办了个聚会,邀请了其他几个世家大族的公子, 唯独落下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自然就是他陆川。
为了养子的事情最后也只能不请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