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渊摇摇头，咂吧了一下嘴，“方才下雨了，他们应该是都不曾打伞。”
“嗯？”
君寂灭没懂她突然这么说的意思。
凤九渊指了指君寂灭的头，“这里，受潮了。”
冲锋陷阵的韶华剑因为笑，泄了气，差点让对方阵法杀到君寂灭面前。
好在韶华剑身经百战，机灵的立马后退挡在了两人身前，剑气外漏，震晕了冲过来的人。
来追杀凤九渊的人眼见着连近凤九渊身都难，也不动手了，索性站在前方挡着，“炽阳帝君是要包庇妖女吗？她杀了院长，还弑杀了她的亲生父亲凤无尚！”
陆压院长是被凤无尚偷袭而死，后来她就离开了，凤无尚也被人杀了？知道她灵根被挖线索的人竟然死了……
凤九渊挑了下眉，看了眼君寂灭，而后扬声道，“我杀了这么厉害的两个人，我怎么不知道，你看见我杀得？”
“鸿蒙女帝已下令，活捉妖女！赏灵石百万！你们还不快上！”
男人说着，提起刀就朝着反方向跑。
凤九渊捏手，恨不得把人抓住。
下一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男人在原地跑，跑呀跑，就是没跑走！
他惊恐之下，跑的更卖力。
凤九渊松了下手，男人跑出去几步，她又在空中抓紧了手，男人又在原地继续跑。
君寂灭看出她的疑惑，解惑道，“应该是空间灵根的缘故，新长出来的么？”
凤九渊点头。
“试试能不能操纵他。”
君寂灭眸子暗了暗。
“操纵？”
“对，当他是傀儡一样。”
凤九渊点头，“试一下。”
她想着，让男人倒退走回来，男人还是之前的那副样子，似乎不行。
哪蹦回来？
也没啥用。
要不，滚回来？
没用。
“好像不行……”凤九渊看向君寂灭。
“提线木偶，傀儡。”
凤九渊这一次是真的懂了。
空中抓着男人的大手像提丝线一般，五指如同牵着男人的头和四肢，尝试着操纵着动，下一刻，男人真的像被提线了一般，按着她手比划的动作，抬手，抬脚，点头……
“啊啊啊啊！这个好玩！这个真的好玩！”
凤九渊玩上头了，一下折腾男人倒立，一下折腾男人深蹲，一下又折腾的男人趴在地上磕头。
原本打架的人也不打了，都去看男人提线木偶一样发疯，围着他指指点点，觉的可笑滑稽，“这也太好玩了！这人是不是中邪了……”
良久，君寂灭才缓缓道，“不是空间灵根，是虚空灵根。操纵、瞬移。”
凤九渊摇头，“不知道哪一根。”
“有很多根？”君寂灭眉心直跳，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除了虚空灵根，她究竟还长出了什么东西？
“有，金木水火土归一了，日月归一了，还有一条透明的，不认真观察根本看不出来，其余的几根都是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已经不是我学院学过的理论知识能支撑的范畴。”
凤九渊叹息。
君寂灭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两下，“要不去一趟不周山，查一下天书？”
凤九渊皱眉，不太确定男人说这话的依据，“不周山是北昭国禁地，北昭国祭司能让我们进去查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