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当被他压在床上时,贺宛求饶道:“你之前不是说我大病初愈,不易劳累?”
“我是说让你少做点家务事,没有说不要你做这个运动,再说,一直都是我在动,你有什么好劳累的。”季承天一边动手,一边解释道。
“季承天,你这个骗子。”贺宛不满道。
“老婆,你都已经冷落我这么久,还想冷落我到什么时候?”季承天委屈道。
那是你先不理我,又不是我故意冷落你。
贺宛正想反驳,嘴唇就被季承天堵住。
在他温柔的操作下,贺宛慢慢忘记挣扎,用心和他配合起来。
“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老公。”事后,季承天将贺宛搂进怀里,要求道。
贺宛无力地点点头,慢慢闭上眼睛。
半夜,她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
“什么, 我马上过来。”只听季承天焦急地回答一句后,就匆忙穿起衣服。
“出什么事了?”听出他语气里隐藏的慌张,贺宛开口问道。
季承天回头看了她一眼,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道:“工地上出了一点事,我过去看看。”
“严重吗?”如果不严重,他不会这么急着过去,贺宛紧张地问道。
穿好衣服,季承天走到床边,摸了摸她的脸后说道:“一个工人突然晕倒,已经被送去医院抢救,别担心,乖乖睡觉,一切有我。”
贺宛听话地点点头,目视着季承天离开。
他走后,她再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等着天亮。
几个小时过去,季承天没有任何消息,为了不影响他,贺宛没有主动打电话。
上班后,她发现季承天没有回公司,连带不在公司的,还有龚力和鲁雪,这样的情况,让贺宛意识到,情况不像季承天说的那样乐观。
等到中午,还不见几人回来,贺宛忍不住给龚力打去一个电话:
“龚助理,说话方便吗?”
知道龚力一定在季承天旁边,贺宛故意那样问,提醒他不要让季承天知道,她打电话过来。
龚力瞟了一眼旁边的季承天,回答道:“王老师,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一边说,龚力一边拿着电话朝门外走去。
“龚助理,那个晕倒的工人怎么样?”听到龚力的回答,贺宛直接问道。
龚力叹了一口气道:“已经死了。”
“这么严重,那他的家属没有闹吗?”听到这个消息,贺宛心里一惊,追问道。
“肯定要闹,不过已经被总裁摆平。”龚力回头看了看季承天的方向,回答道。
季承天已经给予家属丰厚的条件,对方也答应签署保密协议,这件事很快就会处理好。
“好的,我就问问,你不要告诉他,我打电话的事。”听龚力这样说,贺宛放心下来。
放下电话,贺宛看了看时间,拿起背包出了公司。
按照龚助理说的,季承天今天下午可能不会回公司,她想利用下午的时间,去看看之前记下的那些房源。
按照信息,贺宛把几处出租房都看了一遍后,选择了一套自己最中意的,并交了一年的租金。
“贺小姐,你什么时候搬过来?“房东将贺宛送到马路边,询问道。
贺宛笑着看向房东,正要回答,就听身后传来夜子谦的声音:“贺宛,你怎么跑来这里租房子?”
贺宛回头白了他一眼,不悦道:“关你什么事?”
“贺小姐,这位是你的朋友?”见两人打招呼,房东连忙问道。
房东看出夜子谦不是普通人,想巴结。
贺宛连连摇头,否认道:“见过几次,不是很熟。”
房东看出两人之间不寻常,告辞道:“那贺小姐就慢走。”
等房东离开后,贺宛没有理会夜子谦,朝前面走去。
“他要和你离婚?”夜子谦追上前,询问道。
贺宛无奈地停下脚步,低吼道:“夜总,这是我的私事,你没有打听的权利,我更没有告知的义务。”
“他打你了?”贺宛一转身,夜子谦看到她脖子上还未消失的印记,冷声道。
贺宛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这里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打的?”夜子谦见她没有明白,用手指了指她的脖子,追问道。
“这是意外,与他无关。”贺宛回答道。
“这个位置,不是亲密的人,能触碰到,贺宛,你觉得我会相信这只是一个意外?”见她不承认,夜子谦反问道。
贺宛心里一急,差点把那天发生的事说出来,但想到夜子谦和季承天的不和,只得闭上嘴。
“一定是他打了你,你想离婚,才会一个人出来租房子。”见贺宛没有辩解,夜子谦自圆其说道。
“夜总,你要和季承天斗是你的事,我求求你,不要把我扯上,我只想过安稳的生活,我不想成为你们的炮灰。”
听夜子谦越说越离谱,贺宛忍不住开口请求道。
“我是不忍心看着你被他折磨,想让你离开他,难道这样也错了?”见贺宛一脸痛苦,夜子谦轻声问道。
贺宛摇摇头,肯定道:“如果你真的为我好,麻烦你以后就不要和我有任何接触。”
夜子谦凝视着她几分钟后,才缓缓说道:“如果这真是你要的,我答应你。”
“谢谢,今天的事,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贺宛目视着前方,低声道。
“好!”夜子谦说完,转身离开。
贺宛朝他相反方向走去。
晚上9点,季承天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吃晚饭没有?”听到开门声,贺宛立即从沙发上起身,快步走到大门处,对着进来的季承天问道。
季承天点头回答道:“已经吃过。”
“去了这么久,很严重吗?”帮他倒上一杯水,贺宛假装不知情地询问道。
季承天坐在沙发上,沉声道:“人已经离开,不过一切还在可控范围。”
“会对季氏造成影响吗?”给龚力打电话时匆忙,这一点她没有来得及问。
季承天摇摇头,一脸自信道:“我说了一切在可控范围,这件事不会有很多人知道的。”
他的话还没有冷却,第二天就有媒体将这件事报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