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枫刚走出怡红院大门,便被一群混混围上。
这时,混混头目开口道:“小子,你终于出来,害得爷爷苦等了一晚上。今日不给爷爷个满意的交代,你就别走了。”
何子枫饶有兴致的问道:“哦!你等想要何种交代?”
“既然你玩个娘们人,一宿便花一万两银子,爷爷十多人在此蹲了一宿,要个十万两白银不过分吧!”
“嗯!不过分,很合理。那便走吧!”
“去哪?”
“当然去拿银子,你出门怀里揣个十万两嘛。”
“你想耍什么花样。”
“你等有十数人,而我却只有一人,能耍什么花样,你等是不是没胆子跟着。”
“小子你看不起谁呢,前面带路。”
混混头目随即向手下嘱咐道:“兄弟们,看好这小子,别让这厮跑了,不然咱们不好交差。”
何子枫在前面带路,混混则围成一个圈死死的盯着他,防止逃跑。
混混头目心想着,这次终于接了个好差事,居然能勒索到这么多银子,换做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
昨夜,县令那废物儿子李公子找来,出一千两,让混混头目帮忙教训个人。混混头目心想着,能够让李公子出一千两教训之人,应该不是泛泛之辈,这种人不是他所能够得罪的,便要拒绝。之后李公子拿便出证据证明,何子枫是寻常之人,户籍还是当天办理的,便接下了这份肥差。
何子枫这时问到:“你等是何人找来的。”
“是你得罪不起的人。至于他是谁,爷爷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其实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初到此地也没得罪什么人,要说得罪人,便只有昨夜,抢花魁时得罪了一人。所以你等是那县令的儿子,李公子找来的吧。”
眼见何子枫已猜到幕后之人是谁,混混头目便咬牙切齿,心里则暗骂李公子,真是个傻逼,随即解释到,“不对,你猜错了,县令公子怎会与我等平头百姓有交集。还有多久到你住处。”
何子枫瞧了眼这群混混,虽然笨了点,但还是挺守规矩的,不暴露主顾的身份,等下动手便轻一点吧。
“快了,就在前面不远处。”
不一会县衙便映入眼帘。
这时,混混头目便开口道:“前面就是县衙了,你是不是耍我们。”
“我的银子便在县衙,你等跟着我去取便是。”
“敢玩弄爷爷,你这厮皮痒了,兄弟们给这厮一个教训。动手!”
混混头目话音刚落,便瞧见他那一众兄弟瞬间倒地,哀嚎一片。见此情形他两腿发软,立马跪倒在地。
“高人饶命,是小人财迷心窍,见钱眼开,冲撞了您,希望你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条狗命。”
“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爷爷饶命啊!小人是被迫的,小人如果不从,万林县将无立锥之地,小人实在不想做流民。”
何子枫才不会相信这混混的鬼话,这句话早已是古装剧中的经典台词。何子枫准备给混混一个教训之时,县衙中的衙役听见动静便跑了过来,大喝一声。
“何人胆敢在县衙门口闹事,是不想活了。”
衙役过来,混混头目如释重负,便跟衙役悄悄说道:“官爷,我等是李公子的人,这厮得罪了李公子,我等便帮李公子给这厮一个教训,奈何他武艺不俗,我等皆不是对手,吃来个亏。”
“这厮竟敢得罪公子,放心,只要进了衙门,任他武艺再高都没用。”
“通通带走。”
全程没问过何子枫一句话,便直接把他带进了县衙。
公堂内,衙役共二十人分别站立在两旁,每人手持一根水火棍。
此时,则有一身穿官袍的中年人从后堂出来,便径直走到案前坐下,手持惊堂木一拍,大喊一声‘升堂’!而后二十名衙役手中的水火棍敲击地面,嘴里则喊着’威武’。
县令都为询问缘由,便向着何子枫吼道。
“大胆狂徒,竟敢当街伤人,还不跪下。”
县令之言,便逗笑了何子枫,问道。
“我?当街伤人?大人确定没搞错?”
“大胆,胆敢质疑本官,来人,先打五十大板。”
县令早已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此事,还是他那傻儿子惹出来的,但他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认罪,不然他那张老脸往哪搁,所以这个锅只能让何子枫来背。
这时,藏在后堂偷听的李公子也跳了出来。
“哈哈!小子你今日可算落到我手里了,昨晚你不是很神气嘛,现如今,是否还能神气,此时,我看还有何人能够在县衙之中立规矩。”
何子枫无奈看着这父子俩,真是一丘之貉,怪不得是父子。
“你父子二人真是无可救药,这方百姓摊上尔等真乃无妄之灾。”
“竟然敢侮辱本官,罪加一等,再加五十。”
“你等还发什么呆,还不动手,难道要本官亲自动手!”
随即出来了四名衙役。有两名衙役想把何子枫按倒在长凳上,用尽了全身力气,何子枫还是纹丝不动。县令身旁的李公子,则坐不住了,便大吼道:“没吃饭呢,再上两人。”
四人,也无区别,何子枫的双脚如同长在地上,他们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
随即,何子枫不再戏弄他们,便把四人震飞。众人见次情形,便一拥而上,何子枫再厉害也只有一人而已。
几个呼吸之间,蜂拥而上的众人便躺在地上,哀嚎不断,而堂上那父子二人则惊恐万分。
县令还想利用官职压人,声音颤抖的说道。
“大胆竟敢藐视公堂,出手伤人,还不快跪下。”
何子枫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那父子二人,这二人,现还分不清楚是何状况,还想仗势压人。
随即他便出手废了那父子二人的四肢,扔在大街上,任他二人自生自灭。
而这父子二人,这些年做了不知多少伤天害理之事,早已惹得天怒人怨,二人被扔出去不久,便被百姓暴揍,本来县衙周围之人不多,随着县令父子二人被废的消息传出,渐渐的,人便越来越多了,皆是为了出口恶气,纷纷赶来暴揍这父子二人。最后还是驻守县城的校尉带着兵士,从百姓之中救出那父子二人。
虽然这父子二人,不是什么好鸟,至少还是朝廷命官,不能让他二人死在百姓手中,不然会出大事。
随即校尉带人来到了县衙,还未进入大门,便听见哀嚎声不断,踏入县衙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便让他瞠目结舌。只见一男子平静的看向倒地的众人,眼中毫无波澜,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校尉清楚此人定是个高手,功夫不在他之下,至少是武师境。对付三十多位不会拳脚的普通人,武者境不一定能够安然无恙的胜出。更何况,还有二十位会拳脚的衙役,且,有二人还是武夫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