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年敲了敲头。
想了想,学校门口那一家,到处在cospy其他家名菜的饭店。
问道,“这个你有没有想过,可能其他家的酱酱板鸭才是正宗的酱板鸭,而他们家的酱板鸭,是盗版的。”
林鹿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知道吗?上一次我二哥也这样和我说,阿姨也是这样说,但是我已经先入为主了,我第一次吃酱板鸭就是在她们家,所以我一直觉得正宗的酱板鸭就是他们家的味道。”
江年年嘿嘿一笑,“说实话,我觉得他们家的风味茄子也敲爆。”
林鹿呦说,“说好了,等一下我们就去他们家点这两个菜。”
中午。
两个小姑娘背着包包,换上鞋子,开开心心的往学校门口的饭店走去。
要了四个菜。
等到酱板鸭一上来。
林鹿呦迫不及待的加了一块,可是还没开始往嘴里放,林鹿呦忽然干呕起来。
赶紧放下。
江年年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小鹿?”
林鹿呦捂着鼻子摇了摇头,“好像今天的酱板鸭做的特别腥,我闻不了这个味儿了。”
江年年皱了皱眉头。
夹起了一块尝了一下,“没有很腥呀,和以前的味道一样。”
毕竟两个人都是学医的。
江年年立刻说,“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林鹿呦:“……”
想起生日的那天晚上……
小姑娘脸一红,“我我我也不知道……”
江年年小声问,“那我们是吃完饭去买还是现在去买?”
林鹿呦脑子已经打结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江年年在说什么。
江年年哎呀一声,“我说的是验孕棒!”
林鹿呦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要不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可能只是我自己胃口不好,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要是真的怀孕了……
她现在可是一名大二的学生!
心里忐忑不安的吃完了这顿饭。
林鹿呦赶紧拉着江年年走出了饭店。
转眼间。
两个人就走到了附近的药店门口。
却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江年年挠了挠脑袋,“我们进去就直接说吗?”
林鹿呦有些退缩,“要不然还是别进去了,我觉得应该不会的……”
江年年问道,“那你这个月例假准时来了吗?”
林鹿呦说,“上个月来了,这个月还不到时候呀。”
两个人站在门口啰啰嗦嗦。
等有人经过。
两个人立刻低下头,摆明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江年年深吸一口气说,“我进去买,你在这里等我。”
林鹿呦还没说什么。
小姑娘已经像是一头小棕熊一样,哼哧哼哧的走了进去。
在药店里转了一圈。
原本想自助购药。
但是实在找不着。
这才不好意思的去求助。
店员听说了之后,也并没有任何的歧视,反而是很热心的带着江年年过去,“这边都是,只不过牌子不一样,所以价钱也有高低,你看一看你能接受的价位,等下直接过来扫码付款。”
江年年连忙感谢。
然后随手拿了几个牌子,总共拿了四个,匆匆忙忙的跑到前台去付了款,前台收银的小姐姐大概看出了江年年的窘迫,还特意给江年年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江年年跑出去之后。
拉着林鹿呦,二话没说就往宿舍里走。
两个小姑娘心脏都砰砰直跳。
江年年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脏在跳什么。
搞得好像林鹿呦是自己的一样。
回去之后。
两个人又坐在一起,看了一下验孕棒的正确使用方法。
“你现在想尿吗?”
“不太想。”
“那你赶紧多喝点水,你先喝着,我再去打点热水回来。”
江年年拎着小暖壶,拿着水卡,就跑了出去。
林鹿呦抱着水杯。
正在走神的时候接到了傅景川的电话。
“今天晚上回家吗?”
“不回去了,清歌不在,刚刚开学,我想陪年年几晚上。”
“那好,吃饭了吗?”
“吃了的,和年年出去吃了,刚刚回来没多久,你呢?”
“我刚结束了一个应酬。”傅景川在那边的声音有些惫懒,“有点累,想见你。”
林鹿呦笑了起来,“能不能说点实在的?你见我见不到,不过你可以随时随地的见到沈助理。”
傅景川说,“见他做什么?他长的丑。”
旁边的沈清:“……”
林鹿呦试探着说道,“好久没有见到时间了,你想不想他?”
傅景川毫不犹豫的说,“小屁孩有什么好想的?看见他我就想起他尿我一身的事情,等他长大了我再给他算账。”
小姑娘又说,“前几天我听阿姨说,安意姐因为是双胞胎,所以不会等到足月生产,大概八个月底的时候就要做剖宫产,也就下个月了,到时候,我们家又有两个小宝贝儿了。”
傅景川揉了揉额头,“要不把他们一家人赶出去吧,林鹿呦哭闹的要命。”
林鹿呦问道,“你就这么不喜欢林鹿呦?这可是你的亲侄子或亲侄女。”
傅景川冷哼一声,“又不是我亲儿子亲女儿。”
林鹿呦说,“这么说来,你也不是讨厌林鹿呦子,你喜欢自己的?”
傅景川说,“这件事情你确定要现在和我讨论吗,宝宝?”
林鹿呦:“……”
傅景川的声音似乎有些委屈,“你现在在上大学,我们见面的时间那么少,哪里像是普通情侣那样天天都能见面?我还盼着等你毕业之后,我们好好的过几年二人世界,孩子什么的,什么时候有缘,什么时候再说。”
林鹿呦嗯了一声,“我知道啦!我这周末回去,你要是明天有时间的话,过来一下,年年给大表哥带了薄荷糖,你帮忙送过去。”
傅景川反问道,“我是跑腿的?让他自己过去拿,不过,时淮南吃糖?什么毛病?”
林鹿呦这才想起来,“你还说呢,人家大表哥现在都在考虑自己要戒烟了,结果你每天还吸那么多,你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戒烟的事情了?”
傅景川磨了磨后槽牙。
心里已经把时淮南骂了个狗血喷头,“好好好,我准备起来,老婆的话不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