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歌哇了一声,“我觉得这也太酷了!到时候拍毕业照的时候,岂不是可以一家三口了?想一想你家小宝宝见证了你的毕业,真的是一件……很让人感动的事情。”
林鹿呦被两个小姐妹一安慰,似乎心里压力没那么大。
手指放在被窝里打了一串:【等你回来以后再说叭,么么哒。】
对方秒回:【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帝都晚上两点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想我了?】
林鹿呦:【我是半夜起床去卫生间看到的!】
傅景川:【我还以为你想我了,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林鹿呦:【你什么时候回来?】
傅景川:【这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不过人已经快找到了,很快的】
林鹿呦:【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在家里等你,你要是敢受伤回来,我就再也不会答应嫁给你了】
傅景川:【也就是说如果我回去没有受伤的话,你就答应我?】
林鹿呦:【再说】
对方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傅景川发了几个字,似乎带着自己的脾气:【小呦呦,你现在可是把我吃得死死的!】
林鹿呦:【怎么啦?你要打我吗?】
傅景川:【不敢打你,给你打一针怎么样?】
林鹿呦:【老流氓,我要睡觉了!!!】
三个小姑娘你一言我一语,你说一个问题,我说几个答案,一来二去,竟然到了天亮。
第一堂课有课。
林鹿呦和江年年顶着黑眼圈去教室,苏清歌自己一个人打车去了警察局,本来林鹿呦要陪着她,结果苏清歌非要自己去,拗了好半天,林鹿呦才同意。
但是等到中午苏清歌回来的时候,林鹿呦却发现苏清歌的脸上带了一个五指印,鲜红鲜红的。
很是触目惊心的样子。
林鹿呦第一时间就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谁打你了?”
苏清歌连忙偏了一下脑袋,想要把自己被打的脸藏起来,“没什么。”
林鹿又一把拉住苏清歌。
不让苏清歌去躲,“还没什么呢,你脸上都出血印了!是不是她打你了?”
今天苏清歌去警察局里的时候,被苏妈妈知道了,苏妈妈吵着闹着要见苏清歌。
警察也是过来找到了苏清歌,询问了苏清歌的意见之后,确定苏青歌也想要见一面苏妈妈,这才安排了两个人见面。
没想到两个人刚刚一见面。
苏妈妈就直接动手打人了。
因为他动手实在太过于迅速,所以就连警察都没反应过来。
等到警察过来把苏妈妈按住的时候,苏清歌已经莫名其妙的挨了苏妈妈的一巴掌,脸上也出现了巴掌印。
原本警察想要把苏妈妈带下去。
但是被苏清歌阻止了。
苏清歌依旧和她面对面的坐下来。
说了几句话。
到后来苏妈妈仿佛又后悔打人了,不停的哭着求苏清歌,说自己刚才是鬼迷心窍。
还说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苏清歌。
自己在国外那么努力的攒钱,就是为了早日和他团聚。
那哭哭啼啼的样子。
演技十分的精湛。
如果不是自己已经彻底的明白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苏清歌可能就已经相信了。
最后苏清歌离开的时候只告诉她,“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更不会因此报复你或者说怎么样,但是我也不会干扰法律的公正性,你犯下的罪过和你的所作所为到底应该承受怎么样的法律的代价,你就慢慢的承受吧,不要企图在我这里可以逃避法律,没有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我们国家的确是一个有尊严有纪律的国家,和你们那种国家不一样,如果看不起我们国家,何必要来我们国家捞金?你也是在帝国长到三十多岁才离开的,忘了自己的根,真是可悲可笑又可叹,这是在开庭之前我最后一次见你,除了开庭,我永远不会私底下见你了,你不配做一个妈妈,从今以后,我妈妈死了,我只有一个干妈。”
然后苏清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警察局。
也不管后面的苏妈妈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叫。
这一切都和苏清歌没有任何关系了。
——
这件事情彻底判刑的那一天,正好是傅景川从国外回来的那一天。
时淮北和陆清幽夫妻两个人陪着苏清歌一个小姑娘去了审判现场,苏清歌是作为证人出现的。
而另一边林鹿呦则是和傅明川一家人一起去了机场接傅景川和时淮南。
没想到接回来的却多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粉红色的西装,染着黄色的头发,长得骚里骚气的男人。
那男人站在傅景川的身后,手里拎着一个粉红色的行李箱,要是不看脸还以为是粉红色的小猪佩奇从电视里面走出来了。
安安在旁边笑着说,“这个老板穿的衣服好像小猪佩奇呀?”
安意立刻捂住了儿子的嘴巴,小声和儿子说道,“不可以这样说,这样很没有礼貌的。”
等到三个人走近了。
傅明川微微一笑看着傅景川问道,“这位先生是……”
傅景川还没来得及开口,穿着粉红色西装的男人妖里妖气的伸出手和傅明川轻轻地握了一下,“你好,我叫安迪,我的英文名字叫Andy,是负责处理林家老爷子留下的遗物的遗物保存者。”
傅明川点点头,“安迪先生你好。”
傅景川直接走到了林鹿呦的面前,在林鹿呦耳边小声说,“他就是个神经病,不用管他。”
林鹿呦眨巴眨巴眼睛,“一切都搞定了?”
傅景川点了一下头。
然后神秘兮兮的说,“回家之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林鹿呦嗷了一声。
闻言。
时淮南赶紧说道,“别说话不算数,昨天晚上咱俩都说好了,今天我要带着小鹿和我姑妈回家见我爷爷,你不能不放人。”
傅景川无奈的嗯了一声,“但是晚上不可能留在你们家过夜,我告诉你,你想也不要想。”
时淮南扁了扁嘴,“还真是过河拆桥。”
傅景川:“你是光棍,你永远不懂。”
说着。
那骚包的安迪忽然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原来这就是傅先生心心念念的小姑娘,长得确实……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