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线条明朗,有着性感的人鱼线,一直向下蔓延。
林鹿呦在床上趴着。
勾了勾手上。
傅景川走过去。
在床边坐下来。
林鹿呦迅速伸出手,在傅景川的腹肌上摸了一把,好像是哪个猥琐的小姑娘在揩油。
要把手收回去的时候。
却被傅景川按住,“正大光明的摸,还能不让你摸?”
林鹿呦拍了拍枕头,“躺下摸。”
傅景川指了指自己还有些滴水的发梢。
林鹿呦赶紧拿过毛巾。
跪在傅景川的身后,给傅景川用力的擦着头发。
后面擦完又跑到了侧面。
侧面擦完直接跑到了前面。
和傅景川面对面。
坐在了傅景川的腿上,双手拿着雪白色的毛巾按在傅景川额头上的头发上,用力的擦呀擦。
傅景川双手落在小姑娘迅速的腰间稳着小姑娘,唯恐一不留神再掉下去了。
林鹿呦一会儿抬起屁股,一会儿又一屁股坐下,折磨到傅景川,有些心痒难耐。
等到头发擦了半干。
傅景川忽然抱着林鹿呦躺下来,轻而易举的把小姑娘压在了身下。
林鹿呦手里还拿着毛巾。
笑着用毛巾甩了甩傅景川的脸,“我还没有给你擦好,干什么呀?”
傅景川将毛巾抢过来,一手扔在了床下。
两人对视着。
就像是干柴烈火一样,亲吻在了一起,静谧的房间里只有接吻的声音,是那种暧昧到极致的让人禁不住脸红心跳的声音。
身上所有的束缚干净。
某些深藏已久的欲望一旦发现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某些事情不光是男人想,女人也是一样,可以给两个人带来极乐的事情,必定不可能只是一个人的想法。
临近关头。
傅景川忽然停下来。
眼睛里充斥着水汪汪的泪花的小姑娘,缓缓的清明起来,“二哥?”
傅景川深吸一口气,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定力才强迫自己停下来。
安抚性地亲了亲小姑娘的眼睛,下巴和鼻尖。
声音嘶哑带着说不出来的欲,低低的在小姑娘的耳边说,“没有套。”
小姑娘现在年纪太小,万一有点意外,根本本是承受不住的,虽然说明天早上也可以吃药,但是自己做不好措施,却让小姑娘吃药的男人,简直糟透了。
傅景川坐起身。
小兄弟十分的可观。
林鹿呦悄咪咪的用手捂上眼睛,从指缝里偷偷的看,“二哥~”
傅景川好笑又觉得可爱,“想看就正大光明看,哪里没看过?”
林鹿呦蹭了蹭小腿,“现在要怎么办?”
傅景川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等我,很快回来。”
等到稍稍的平复下去一些,傅景川就不及待地穿上了衣服,隔着被子将小姑娘搓揉了一番,这才大步流星都走了出去。
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
林鹿呦都快要睡着了。
忽然门开了。
声音把小姑娘立刻吵醒。
小姑娘倏地一下看向门口。
随着傅景川一起到来的是香喷喷的关东煮的味道。
林鹿呦一个激灵爬起来,“关东煮!”
傅景川嗯了一声。
把关东煮放在了床头柜上,“就是上一次晚上一起出去,你吃的那份说的很香的路边摊,后来一直没有吃上,刚刚又看到那对夫妻出摊了,就排队给你买了一份,时候不早了,怕你吃多了胀肚,就买的少了些,赶紧起来吃。”
林鹿呦嗯嗯点头。
小姑娘开心的不得了。
不过是一份关东煮,好像是得到了限量款的珠宝一样。
直接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趴在床头背上开始吃。
傅景川在旁边,一边脱衣服,一边觉得颇为好笑。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一个人,本来是急匆匆的去买套儿,结果最后只买回来了一份关东煮。
但是看到小姑娘那满足的小神情,傅景川又觉得,一切都值得。
——
第二天。
林鹿呦和苏清歌去了咖啡厅。
正是和安意约好的地方。
安意迟到了五分钟。
一路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的,“你们好,是林小姐吧?我是安意,是安安的妈妈。”
林鹿呦点点头,“是我是我,我叫林鹿呦,这是我的朋友苏清歌。”
安意坐下来,“今天上午主治医生临时给安安加了一份x光检查,所以我等检查完了之后才出来的,耽误了点时间,你们已经等了很久了吧,实在不好意思,是我约的你们,结果迟到的还是我。”
林鹿呦笑起来,冷白皮的脸蛋上笑容璀璨,“没关系的,安安的身体更重要。”
安意打开包包。
从包包里面拿出来了一张银行卡,推到了林鹿呦的面前,“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们真的很善良,我听我妈说,你们顶着烈日打了几天的工,赚到的工钱也都给了安安……”
苏清歌抢先说,“没关系的,我们都希望安安可以早点痊愈,姐姐,安安现在已经住院了?”
安意点头,“是的,已经住院了,各项身体检查也做完了,现在就等着找到合适的骨髓,然后进行骨髓移植。”
说起骨髓移植,安意下意识地谈了口气。
林鹿呦心里紧张,“姐姐,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吗?”
安意说道,“安安的主治医生说安安的病情很危急,不知道在一年之内能不能找到合适的骨髓捐献者,如果找不到的话,安安的情况可能会很糟糕……”
苏清歌说,“我以前看过电视剧,上面好像有一个十几岁的林鹿呦得了病需要进行骨髓移植,然后他爸爸妈妈又生了一个弟弟,用脐带血治好了。”
安意有些难看的扯了扯嘴角,“不瞒你们说,我是单亲妈妈。”
林鹿呦&苏清歌:“对不起。”
安意笑,“没关系的,我自己一个人抚养了安安四年,都习惯了。”
苏清歌:“那安安的爸爸现在还……活着吗?”
安意颔首,“他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也有了……新的女朋友,我也不可能冒昧去打搅他,把他平静的生活搅混了。”
林鹿呦摇头,很不赞同安意的观点,“姐姐,安安也是他的孩子,他应该承担起自己作为父亲的责任,找到合适的骨髓这么难……”
苏清歌也说,“是啊,姐姐,你要是不好意思,我们去给你帮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