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闷笑着。
垂眸。
深邃的眼睛盯着沙发上的小姑娘,林鹿呦儿双目微微的显得呆,唇瓣微微的红肿起来,带着点点莹润的水光,傅景川喉咙滚了滚。
抬手将小姑娘拉起来。
按在自己怀中,把蛋糕递过去,“吃吧。”
林鹿呦这才长长的吸了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憋死我了。”
傅景川终于压不住。
笑了出声,手指勾了勾小姑娘耳边的碎发,“小傻瓜。”
闻言。
林鹿呦立刻鼓起小腮帮,气呼呼的盯着傅景川。
傅景川一瞬间就服了软,“我们家姑娘不傻,聪明的厉害,是高等动物中最聪明的那一个。”
林鹿呦轻轻的白了一眼傅景川,“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好话啊?”
傅景川拿起勺子。
喂林鹿呦吃蛋糕,“今天晚上,还要不要看电影?”
提起电影。
林鹿呦就指了指自己的一双水光潋滟的眼,“你看。”
傅景川一本正经的评价,“很漂亮。”
林鹿呦差点被自己嘴巴里的蛋糕呛到,“我说的不是这个,昨天看电影哭得我眼睛今天肿了一天了。”
傅景川说,“今天是喜剧。”
小姑娘有些动心,“也是二十多分钟的吗?”
傅景川点了一下头。
小姑娘嘻嘻笑,“好的呀!”
傅景川喂一口小姑娘吃一口,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的静谧又温暖。
好像是黑夜中两个抱在一起相互取暖的人。
都从对方身上得到了自己需要的温暖,和家的滋味儿。
傅景川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
捏了捏小姑娘的肩膀。
把手里的蛋糕递过去,“我接个电话。”
电话是沈清打来的。
接通之后。
沈清急匆匆的声音传了过来,“二爷,车祸的事情,找到幕后真凶了。”
听完这句话之后。
傅景川顾忌得拿着手机站起来,走到了落地窗前,“谁?”
沈清说道,“我听二爷的话,和警察局说不追究了,交通局那边给肇事者扣了分之后,就直接把人放了,然后我就带着人把他给绑了,这人也不是什么硬骨头,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我问什么说什么。”
傅景川脸色寒寒,“说废话?”
沈清那边猝不及防地收紧了脊梁,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二爷,这人说他是前段时间在麻将桌上认识了一个姓孙的男人,那男人借了他一笔钱全部输在了麻将桌上,没钱还债,就帮那人做了件事,就是这次车祸,二爷,人我已经关起来了,你要不要亲自来看看?”
傅景川问道,“姓孙的那人抓住了没有?”
沈清说,“我已经派了兄弟去找了,这人也是个傻/逼,连别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帮别人干要命的事儿,刚才我已经去麻将室调出了监控,拿着那人的照片,很快应该就能找到人了。”
傅景川嗯了一声,扭头看着坐在沙发上吃蛋糕的小姑娘,嘴角扬了一抹笑。
压低自己沉闷的声音。
不让小姑娘听见。
和沈清说,“我晚些到。”
挂断电话。
傅景川拿着手机走过来。
小姑娘听到脚步声立刻扬起小脑袋,奶声奶气的问,“有事吗?”
也不知道是吃了奶油蛋糕的缘故,还是本身就这么软糯的缘故。
傅景川顺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没事,快吃,吃完去看电影。”
今天的微电影的确是一部喜剧。
笑得林鹿呦趴在床上捂着肚子。
虽然傅景川也不知道电影究竟有什么可笑的,但是林鹿呦一笑,他就忍不住的勾唇。
二十分钟过得很快。
看完之后小姑娘还是意犹未尽。
傅景川试探着问道,“要不要再看一部?”
林鹿呦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古董钟表,“时间不早了,要睡了。”
傅景川揉乱了小姑娘的头发,“在这睡吧。”
第一次在傅景川的房间留宿,还是傅景川受伤那次,小姑娘总觉得哪里都别别扭扭的,晚上也睡得不踏实。
可是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现在林鹿呦已经将这里当成自己房间了,连自己搓脸用的宝宝霜都放在了傅景川的床头柜上。
一整天的学习压力,让小姑娘很快就睡着。
傅景川轻声温柔地叫了两声。
小姑娘没有回应。
便知道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
傅景川悄悄地将自己的胳膊从小姑娘的脖子下面抽出来,掖了一下被子,又蹲在床头忍不住俯身在小姑娘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晚安。”
然后便换下了睡衣,黑色衬衫加黑色西裤,罩了一件灰色风衣,雷厉风行地走了出去。
傅景川也没有叫司机。
去车库里拿了一辆车,直奔目的地。
——
“二爷,您来了。”
“人呢?”
“在里面了,姓孙的也在了,兄弟们去抓的时候,这人正买了去临城的火车票要跑,看见兄弟们吓得直接躲在了女卫生间里,怂包似的,怎么都不敢出来了,我们兄弟们破门而入的时候,他手里还抱着脏纸篓,里面用过的纸巾甩了兄弟们一身,当时就让兄弟们给教训了一顿。”
“带路。”
先进去其中一间房间。
里面关的是司机。
正是和沈清发生车祸的那个司机。
一连串的惊吓已经让他神经兮兮的,看到傅景川,忙不跌的跪下求饶,“大爷饶命,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改了,求求你了……”
傅景川脚步没有任何的停顿。
直接走过去。
走到男人面前。
猛地抬起脚,踢在男人的下巴上,直接将人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啪的一声摔到地上。
一时之间似乎摔得五脏六腑都已经易了位。
男人爬不起来。
嘴巴里流出了血。
却还在求饶。
傅景川一只脚踩在男人的手上,反复的碾磨,有骨头碎裂的声音。
男人一个劲的哀嚎着饶命。
又被傅景川踢飞落在墙角,“这次留你一命,不是我心地善良,是不想让你的血脏了我的手,下次再帮人办完事儿,要想留个全尸,最好自行了断,没有那魄力,就别干这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