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刀刃反射着灯光,显得锋利异常。
言之昕脸色一白,吓得后退一步。
“你干什么!我告你欺压市民!”那男人从地上爬起,愤恨地瞪着谈易炀,一脸恶心、暗搓搓的猥琐样子,像排水沟里的臭老鼠。
“告我?”谈易炀不屑地冷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猛地抬手照着那男人狠狠一拳,来人又被他揍得倒地。
谈易炀抬起腿,朝着他的胸口狠狠踩了下去。
黑眸看向他刚刚藏刀的右手,谈易炀又一脚狠踩在他的胸膛上,弯下腰一手捏起他那只手,手上一用力,“咯吱——”手掌呈现一个反向的折叠,应声而折。
“啊——啊——”猥琐男惨叫出声,“我要告你谋杀!告你谋杀!告你!”
“谋杀?”谈易炀照着他的脸就是一脚踩踏下去,力道之大,言之昕看到猥琐男的面部已经血肉模糊。
猥琐男躺在地上因疼痛而蜷缩着身体,嘴上在哀嚎,“啊——”
“吵什么?”
谈易炀被他的哀嚎声烦到,慢条斯理地抓起一旁放着的大铁锹。
长腿踱步到他跟前,铁锹托在地上与水泥地发出摩擦的声音,听着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干什么……”猥琐男见状吓得连连缩在墙角。
“你刚才不是笑得很开心?怎么不笑了?”谈易炀冷漠反问,像是跟他聊天似的。
“啊——”猥琐男痛叫出声。刚才说话之际,谈易炀已经将铁锹狠狠得照着他的另一只手剁了下去。
“呵。”谈易炀冷笑一声,眼神不屑,“怎么?笑不出来了?”
他今天要是不在,言之昕就被这龟孙子办了!
找死!
“您、您饶了我……饶了我吧……”猥琐男瑟瑟发抖,恐惧地瑟缩着身子,句不成句,“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不敢了……”
“晚了!”
谈易炀冰冷的咬出两个字,手上的铁锹正对着他的双眼,眼看就要狠狠地剁下去。
“易炀,算了,给警察处理吧。”言之昕抱着福福站在门口说道,脸色惨白,说话有些颤抖。
今天的事情吓得她不轻。
谈易炀的狠劲,也让她……畏惧。
黑眸瞥了她一眼,谈易炀扔掉手上的铁锹,对着地上的猥琐男,冷冷地道,“滚!”
“是是是,马上滾,马上……”
猥琐男的双手已经断了,只能用两个胳膊肘支撑站起身子,一脸的血迹,看起来恐怖,颤颤巍巍地连滚带爬逃走了。
… …
谈易炀拿起手机拨通了陈特助的电话,“这个事情,你立刻去办,地址我发你了。”
言之昕拉着他,让他先进屋。
“先进来。”
“明天搬家!”
她这住的什么鬼地方!早晚出事!!
言之昕点头答应。
黑眸暼了眼她抱着的小白狗。
“你这狗还行。”
听到他夸自己的狗,言之昕的眉眼立刻染起笑意。那当然,福福当然是只好狗!
“我先洗手。”说着,谈易炀向她的小洗手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