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举卉慧坐上管家安排的汽车,从浅水湾开往九龙汽车上,李布自从有了自己的汽车品牌之后,就没有换过别的车,所有的马牌汽车,全部是定制的,就像现在,周公举坐的车,关门的声音,就很沉闷。
现在她正驶向她的家,昨天喝了那么多,而且还醉了,一想到自己的样子,让她面对李家的佣人与保镖,她尴尬的差点用脚抠出一套别墅出来。
看着外面豪车从旁边开过,感觉要从一个她接触不到世界,回到原来那平凡的普通人生活,让她有一丝失落,前男友,存了那么久,才准备二十万,还只能付个首付,只人家的卧室,就到几百平呎,感觉很不公平。
至于对方有很多老婆的事情,她自动忽略了,香江的那些大佬,哪个不是在外面自诩风流,到处沾花惹草,身为土生土长的香江人,她自然是知道的,穷人才一夫一妻,稍微好些的人,就有二个老婆。何况是有钱人的代表,更有钱的人,就一个老婆,那香江人就会说要么是背背山,要么就是不行。
当她准备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猊才子听到汽车的声音,也抬头,看到是周公举,正从一辆汽车上下来,他马上跑了过来,看到换了一身与昨天不一样的衣服,而且,这衣服,是名牌啊,他曾经给一个女人买过一套,对方还给了他一个难忘的夜晚。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和哪个男人再一起?你说啊!“猊才子感觉自己头上的颜色有些环保。
听到对方的质问,让她非常不喜欢,然后冷冷的道:“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让开,不然我报警了。“
听到对方这样说,让猊才子非常不爽,什么时候,他被女人这样对待过,昨天晚上,他冲动之下说分手,就有些后悔了,现在过来,就是想道歉,求复合,结果她昨晚一晚上没回来,他还担心对方出事,当然,只有那么一瞬间。
他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说,昨晚你去哪里了,那个男人是谁。”
周公举绕开他,向家里走去,她的无视,让猊才子更气了,就在他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周公举转身过来,说道:“你炒期指赔了,我借钱给你,你还要说我施舍你,你这个扑街,你去死啊!”
就在这时,突然出现几个记者,拿着相机,开始拍照。然后上来采访。
“猊生,刚才说的,你炒期指失败,请问亏了多少?”
“猊生,你们感情出现了问题了么?”
“猊生,周小姐有新(你)男(被)友(绿)了么?
“猊生,今天过来是来道歉的么?”
“猊生……”
小才子快疯了,粗暴的推开这些记者,然后快步的走到旁边的一辆MZD,上车准备离开,开了没多久,前面车太多,堵在了那里,让他愤怒的拍打汽车喇叭。
如果李布在这里,他就会想起一部电影的梗,说不定那部电影就会提前出来。
“我们坐的都是平治,都是双R,你坐MZD,怪不得你塞车。”
就在小才子发火的时候,那些记者双围了上来,此时到处堵车,他也开不走,那些记者拍着他的车窗,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车窗隔绝大部分声音,这是所有不好消息当中的一个好消息,然后他抬头,看到有记者居然趴在他的前挡风玻璃上,让他出离了愤怒,然后他踩下了油门,直接撞上了前面的汽车。
这一幕直接惊呆了旁边的记者与围观的市民,这一撞,里面的小才子头也碰到了前面的方向盘,还好他有系安全带的好习惯,只是额头磕破了点皮。
而车上那个记者就倒了大霉,被车的惯性,撞到了前厕所车上,然后从旁边摔到地上,当场就晕了过去。
这一磕碰,让他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他马上拿出手机,先打电话给大才子,然后再打电话给他的律师。
很快,就有军装警察过来,有人报警了,前面车的车主也下来,看着这一幕,让他有些不解,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在前面看到后面的车围了不少人,他不是一个看凑热闹的人,因为他知道围观可能会出事,但他没想到,人在车中坐,祸从车后来。
他也很愤怒,马上向警察进行了投诉,刚才他头也磕到了方向盘上面了,现在有些头晕。然后他就看到一个人晕倒在他的车旁边,还有记者在拍照,因为堵车,白车进不来。
十几分钟之后,才有医护人员,过来,对那个晕倒的记者进行抢救,因为太突然,那记者头部受了伤,他们用担架把他抬走抢救去了。
一个警察来到车前,要求小才子下车,不过里面的人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律师让他等一下。
不过记者的相机不停的拍,这时,律师终于到了,他是小跑过来的,全身是汗,堵车进不来,他先了解了情况之后,就让小才子下车,一起简单的赔偿事件,不过那个记者就很麻烦了。
来到警察局,在一间单独的会客室内,小才子抱怨道:“事情就是这样,当时我很烦,那些记者太过分了。”
“小猊生,你的事情,撞车是小事情,可是,我从医院那边的朋友了解,那个记者现在还在昏迷,这个你可能被指控谋杀。”律师的话,让他非常震惊。
“我不是,我没有,我当时受刺激了,帮帮我。”他有些慌了。
当天中午,号外就出来了,很多标题耸人听闻。
“失恋才子开车泄愤,当街撞车又撞人。”
“震惊!才子发彪,人车遭祸。”
“精神后生,MZD狂彪,人车扑街!”
……
当天的新闻,全被小才子的新闻霸占了,以前小才子的新闻也很多,可以说,他的花边新闻,养活了大半的八卦周刊与小报,而且他的新闻也非常的吸引人,而且这次,他的新闻更是离谱,居然是故意泄愤杀人,而且是当众,这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