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后,大家要各忙各的。
商礼和鹿溪也得回商宅。
老爷子想留老夫人多住几天,但被无情拒绝了。
失望又难过的老爷子强自振作,他叫住鹿溪,将商宅管理大印交给鹿溪。
“这个以后就交给你保管了,大事小事都需要这个印章,一定要保管好。”
鹿溪看着那个长条形的玉质印章,心中顿时责任感倍增。
昨天老爷子说要把商宅事务交到她手里的时候,她虽然知道以后会有不少麻烦,但也不想拒绝。
她知道老爷子是看重她,而且这也是她无法推卸的责任。
现在看着这个精贵的印章,她急忙伸出双手,将印章和盒子一起接过。
手心一沉,印章虽小,但份量很足,就像商宅管理者的身份,任重道远。
围观的商铭远夫妻,商铭舟夫妻,商雯,以及老爷子老夫人,还有管家佣人们,大家见证了这严肃又神圣的一幕,权利的更迭,就在大家的注目下顺利完成。
“今天你先送商礼出国,管家的事情不急这一时,等你哪天有时间,你再过来我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老爷子慈爱地看着鹿溪,安慰地说:“不要担心,这件事情虽然看上去比较繁杂,但只要熟练了,对你来说一定是得心应手的。”
闻声,鹿溪感激地点头,“谢谢爷爷。”
老爷子摇头,“我实在太老了,活到这把年纪还能亲手把这个印章交给你,我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
老爷子的目光又看向老夫人,“原本这印章该由老夫人给你,不过我和她没什么区别。”
对于老爷子的厚颜无耻,老夫人连骂都懒得骂,只冷哼着说:“弄完了就散了吧,商礼中午还要坐飞机呢,得早点回庄园收拾。”
“行,那就散了吧。”老爷子朝大家挥了挥手。
鹿溪和商礼老夫人回到庄园,老夫人将暄暄抱走,鹿溪就帮商礼准备行李。
“国外的气候我查了一下,现在已经很冷了,得给你准备保暖的厚衣服了。”
鹿溪嘴里嘀咕着,站在衣帽间里给商礼挑衣服。
她想着这人此行一去就是一个月,每天都得见不同的人,西装肯定要多带几套,衬衫领带也得多配几套。
鹿溪脑子里做着精密的计算,争取一套衣服经过各种搭配,可以多穿几次。
“内裤带五条够吗?”她问商礼。
每天换一条,换了就随手洗了,轮换着穿,应该也够了。
“够。”商礼点了点头。
他靠在衣帽间的门上,什么也不做,就这么一直盯着鹿溪为他忙碌。
“手表胸针之类的,你自己赶紧收拾呀,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站着干什么。”
鹿溪瞪商礼,“不要偷懒。”
商礼看她杏眼圆瞪,风情又可爱的样子,大步上前。
鹿溪正想着怎么把西装装的工整又不太占地方,商礼自她身后抱了过来。
“快要来不及了。”鹿溪提醒他。
商礼抱着她亲她的侧脸,“其实带一两套就够了,实在不行我到了那边再买几套。”
鹿溪一听就生气。
“临时买的哪有自己带的方便,你不要给大家增加工作负担,这些小事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还是说你这次出差还有行李限制?不能带太多?”
商礼摇头,“没有。”
他去国外做手术,成天穿病号服,并不需要这些衣服。
可看着鹿溪认真替他准备,他又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
“上次我出差,你也是这么替我收拾行李的?”商礼想和鹿溪说话,听她清丽柔和的声音。
他还是没什么太大把握,虽然他不信那些不幸的极小概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他被明媚算计,之后出车祸,然后失忆,再得脑癌,他实在又不认为自己是个幸运的人。
此次出去,能不能健康平安的回来,他心里没底。
“你搂我这么紧,我快要不能呼吸了。”鹿溪察觉商礼越抱越紧,这样她都没办法帮他收拾行李了。
她偏了偏头,看他靠在她肩头的帅脸,“不想走?”
商礼黑眸一笑,“舍不得。”
“之前是我各种闹心,现在换成你了?”鹿溪嘲笑他,“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胡思乱想呢!”
商礼贴紧鹿溪的脸颊,深深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喉咙滚动,声音有些微微的哑。
“鹿溪,如果我一个月还没有回来,你也不要担心,那可能是被事情耽搁住了。”
“什么意思?”鹿溪立即觉察出不对,“定好的行程,还能说变就变吗?”
“不是,只是怕临时出什么状况。”
“不会的。”鹿溪立即否决。
她虽然知道商礼说的是工作上的事情,但她莫名又想起之前商礼车祸的变故,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接受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可如果真是工作上的事情的话……
“延期就延期吧,只要你人没事,随行人员也一路平安,我都没有任何意见。”
不知为什么,鹿溪这会儿总觉得不安。
她扭身抱住商礼,杏眼牢牢盯着商礼。
“你一定要小心,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商礼不敢看鹿溪祈求般的眼神,他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亲了她一口,“我会的,你放心。”
两人默默对视,空气逐渐黏糊。
不知不觉又亲在一起,什么时候滚到床上都不知道。
激烈的欢爱仿佛是最后一次,抵死纠缠。
商礼狠狠的疼爱鹿溪,鹿溪好几次都觉得自己会溺毙在这极致的欢愉中。
她抛弃往日的不好意思,呻吟的非常大声,撩拨的商礼欲火焚身。
两人不知疲倦,闹腾了很久,直到老夫人来敲门。
鹿溪喘着粗气,浑身粉红,她紧紧贴在商礼怀中,“我要去送你。”
商礼温热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鹿溪光滑汗湿的玉背,他声音很低,又沉又哑。
“不用,你好好休息。”
“不,我要送。”鹿溪坚持。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被子从她的身上滑下,满身欢爱的痕迹尽数落入商礼眼中。
才沉寂的欲望又再次蠢蠢欲动,他吞了口口水,俯身过去哄她。
“你送的话我会舍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