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被迫停下脚步,刘洋越来越得寸进尺,她却无可奈何。
刘洋起身,缓缓走到明媚身后,他指尖挑起明媚散发着香味的头发,拿到鼻尖迷恋地深深闻了一口,喉咙里还发出舒爽的声音。
明媚恶心到脸色铁青,扭头避开刘洋。
“我今天之所以来这里,只是想确定一下酒店的安全程度,至于其他的,我并没有答应你。”
刘洋缠的太紧,明媚推辞不了,只能以选择酒店的理由先安抚住刘洋。
明媚眼中的恶心刺痛了刘洋的自尊,他喉咙一滚,愤怒地说:“你都已经进了这个房间,今天就算我在这里把你玩烂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明媚顿时毛骨悚然,“刘洋,你不要乱来。”
“我三番五次给你机会,我不过就是想跟你睡几觉,我都说了我要的并不多,可你为什么还要一直拒绝我呢?”
刘洋咬着牙一把捏住了明媚的下巴,“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吧。”
“不行!”明媚一把拍掉刘洋的手,吓的转身就往外面跑。
可房门之前刘洋进来的时候已经反锁了,明媚跑到门口开锁的时间,刘洋已经大步逼近,将她狠狠压在门板上。
明媚吓懵了,她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刘、刘洋,你不要这样,我们有话好说。”
“老子现在就想弄你。”刘洋揪住明媚的头发,明媚疼的闷哼出声,她惊慌失措,“刘洋,别这样,今天不行。”
“老子现在就办了你。”刘洋抓着明媚的头发将明媚往床上拖。
明媚奋力挣扎,“刘洋,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你敢报警吗?”刘洋挑衅,“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可你敢接警察的电话吗?”
明媚咬住了唇,知道今天难逃摧残,可她还是不甘心,努力拖延时间,她调整呼吸,说:“那先洗澡。”
“你这么香,不用洗。”刘洋的手已经到处乱摸。
明媚强忍恶心,“我让你洗。”
“嫌弃老子?”刘洋扯着明媚的衣服,“你不是很爱我这张脸吗?如果现在这么对你的是商礼,你还嫌弃吗?”
明媚眼里泪花闪烁,一听商礼的名字,她就更加不甘心了,浑身涌出一股力气,她一把推开了刘洋,发了疯的往出跑。
刘洋气急败坏,追上去反手就狠狠一巴掌抽在明媚的脸上,“贱人,真是给你脸了,老子看看你往哪里跑!”
“唔!”
明媚娇生惯养,这一巴掌直接抽的她头晕眼花,身体跌在地上后,手腕还扭了一下,钻心的痛瞬间遍布四肢百骸。
“既然你不喜欢那张床,那今天就在这里好了。”刘洋魔鬼般的声音从明媚头顶响起。
没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
下午,商礼接了专家去往医院。
这次专家不是一个人来的,因为商礼说了苗卉芝情况的严重性,专家直接带了一个团队,比上次给商礼治疗还多出了三个人。
万菲菲看到这么多人来救苗卉芝,她浑身发冷,就怕苗卉芝会清醒过来。
专家团队进入病房检查一番后,神色都很凝重。
这倒是让万菲菲松了口气。
她扭头,眼里的庆幸还没有完全消失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商礼正高深莫测地盯着她。
万菲菲脑子一空,瞳孔剧烈收缩,惊吓过度。
“商、商……”万菲菲舌头打结,连话都不会说了。
商礼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正好这时万宇宸大步走了过来,询问商礼专家们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案。
看到两人说话,万菲菲这才大气不敢出地悄然离开现场。
等到了没人的楼梯口,万菲菲用力捂住胸口,心跳的非常剧烈,恐慌占据身体每个角落。
她不停回忆商礼刚刚的表情,商礼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万菲菲懊恼地蹲了下去,两手抱住脑袋。
怎么办,如果商礼看出什么,是不是会调查这件事情?
可,可就算他调查,他又能发现什么呢?
苗卉芝摔下楼这件事情除了她再没有别的人知道,而苗卉芝当时拿着的那张花云静姐妹俩的照片,她也已经藏了起来。
这件事情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商礼什么都不可能查到的。
这么想着,万菲菲恐慌的心这才缓缓平静下来。
傍晚,商礼回到庄园,和送周书韵的车擦肩而过。
周书韵今天陪了鹿溪好久,老夫人又刻意安排了很多好吃的,周书韵走的时候还带了不少,大包小包,很是满足。
商礼踏进门的时候,鹿溪和老夫人在花园那边转了一圈儿也才进门。
看到商礼回来,两人都急忙问专家的到来有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
“新方案还在商议中,但情况不太乐观。”
商礼扶着鹿溪,坐到沙发上后,“就算保住了性命,可清醒过来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即便已经猜到了结果,鹿溪心里还是无比沉重,像压了块石头,吃力的很。
老夫人也是一脸伤神,唉声叹气,“她还那么年轻,没想到……”
气氛沉默片刻,鹿溪问商礼,“你吃饭了没有?”
商礼摇头,“还没有。”
老夫人忙说:“厨房里给你留了,让小溪陪你吃吧。”
老夫人情绪不好,“我今天有点累,上楼休息去了。”
看着老夫人上楼,鹿溪才和商礼去了餐桌那边。
商礼吃到一半,突然记起什么。
“今天专家团队出现在医院的时候,我发现万菲菲的情绪不太正常。”
鹿溪一听,立马猜到了什么,但又赶紧否认,苗卉芝是万菲菲的妈妈,万菲菲没道理会……
“尤其专家团队面色凝重说结果不容乐观的时候,万菲菲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她很高兴。”
鹿溪难以置信,“你没有看错吧?”
“她松口气的样子那么明显,我不相信我会看错。”
鹿溪想到苗卉芝是被万菲菲断裂的珍珠手链所害,如果那串珍珠并不是突然断裂的呢?
这么一想,鹿溪脸色都变了。
她想不通,情绪激动,“万菲菲为什么要这么做?苗卉芝可是她的妈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