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商礼摇头,“鹿溪,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的。”
“你的保证起不到任何作用。”鹿溪推开商礼站了起来,“我告诉你,就在前两天,你和夏央洛一起参加的那个酒会,当时我就在场,我看到你们戴着情侣对戒,看到你们当着众人的面大秀恩爱,而酒会还没有结束,我就被夏央洛的佣人带到迷宫花园,我在那里转来转去死活找不到出路,商礼,我待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就被你妈威胁着签离婚协议书。”
鹿溪以为自己不在乎这些,她觉得商礼的身份不一般,如果她想和他修成正果,她必须得接受这所有的可怕待遇。
可如今见到商礼,她才知道她有多介意有多委屈。
“我经历这些的时候,你在哪里?难道非得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命悬一线的时候你才会出现吗?啊?”
见不到他的时候,什么都能忍,委曲求全,也不过是想要一个周全稳妥的未来罢了,可现在看到造成所有不稳妥现象的这个人,鹿溪只觉得情绪崩溃委屈泛滥,她为什么一定要承受这些,难道就因为她爱他嘛!
如果这爱真的让她苦不堪言,那她不要了行不行!
“那天晚上,你果然在。”商礼怔怔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在他面前歇斯底里的鹿溪,“我当时满场子找你,虽然说起来很可笑,但我就是觉得你在那里。”
商礼又摇头,自责道:“可我没有找到你,哪怕你在迷宫花园里待了一夜,我也一无所知。”
鹿溪看商礼自责愧疚的样子,她又心疼起来。
“情侣对戒是假的。”商礼突然站了起来,他去桌上拿来一个袋子,将里面的盒子掏出来打开,鹿溪立马被钻石耀眼的光芒刺到眼睛。
她懵了,很茫然,这不是夏央洛手上戴着的那两个钻戒吗?
“夏央洛戴的是假的,而且款式略有不同。”商礼拿起那颗硕大的钻戒,抓过鹿溪的手指,鹿溪反应不过来已经被大钻戒套中了无名指。
她的无名指上,原本戴着的商礼送她的那个戒指,在那天被夏央洛秀了一脸之后,她就直接摘在家里,再也没有戴了。
“这款钻戒出自名家之手,我专门找人订的,款式虽然和某个大牌比较相似,但这款戒圈内侧,刻着我们彼此的名字。”
“大小正好。”商礼看着鹿溪戴着钻戒码数正好的样子,他满意的笑了,“很衬你的手,非常漂亮,我就知道肯定适合你。”
鹿溪的目光被大钻戒吸引,她仔细打量,那天她也没太看清楚夏央洛手上的大钻戒,当时心情非常复杂,粗略扫了一眼后,就相当生气的不想再看了。
她现在端详自己手上的这款戒指,确实和夏央洛的那款比较像。
“夏央洛手上戴着的,是复刻的这款。”商礼说着让鹿溪脑子转不过弯的惊人发言,又把鹿溪手上的大钻戒摘了下来,他翻到内侧,让鹿溪看,“我们俩名字的首字母,都在上面。”
鹿溪好奇地看过去,果真,她看到SL和LX四个字母,SL和LX之间,还有一颗俗气但让人莫名心情很好的心型。
有心型做连接,显得SL和LX之间特别亲密,一如刻印在钻戒内侧永久不会消失的印记,两人之间,好像也永远密不可分。
“情侣对戒也一样。”商礼冲鹿溪晃了晃自己的无名指,他的戒指上没有钻石,但内侧有名字,和大钻戒上的一样。
他将有钻石的女款戒指戴到鹿溪无名指上,又正正合适,商礼笑得无比得意,“我果然非常了解我老婆的尺码。”
鹿溪愤怒失望的心情,转瞬间就被商礼的钻戒给抚平了。
她被商礼拉回沙发坐下,商礼紧紧抱住她,两人目光都盯着钻戒。
“和夏央洛订婚这事,原本我只是想借此机会敲打一下夏家,毕竟夏央洛对我有救命之恩,可没想到夏央洛胆大包天,连你都敢动。”商礼握住鹿溪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无名指上的大钻戒,“老婆。”
鹿溪被喊懵了,商礼平时不太这么叫她,常常都拿商太这个称呼或深情或戏弄的喊她,现在突然这么喊,别说她还真有点害羞,尤其好久不见,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
“干、干嘛?”
“以后如果有任何人找你,你就说已经和我彻底断绝了关系。”
听到这话,鹿溪顿觉好笑,“你就算不叮嘱我,我也会这么说的。”
“离婚协议书我没有签字。”商礼咬了咬鹿溪的耳朵,“你还是我老婆,永远都是我老婆。”
鹿溪瑟缩着脖子,痒痒得躲来躲去,她很惊讶,“你妈 妈有办法威胁我,难道没办法让你签字?”
这话让商礼不开心了,他的手滑进鹿溪衣服里,鹿溪被他捏得闷哼一声,她气急败坏,羞赧地大叫,“商礼!”
商礼趁鹿溪扭过头骂他的功夫,唇立马袭了上去。
“唔!”鹿溪唇被叼住,很快迎来狂风暴雨,虽然两人在沙发上亲得难舍难分,但商礼一直都克制着没有碰鹿溪,反倒鹿溪自己被撩拨的很是难受。
“商礼……”她无意识呻吟着叫他的名字。
商礼亲着鹿溪红肿的唇瓣,“叫老公。”
鹿溪很乖,娇声娇气地张嘴,“老公。”她的小脸不停想往他的脖子里钻,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乖。”商礼紧紧抱着鹿溪,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说:“接下来的日子,可能还是没办法时常见到面,如果听到媒体大肆宣扬我和夏央洛订婚的消息,不要当真,因为这意味着,夏家马上就要遭殃了。”
鹿溪一听不能时常见面,有点难过,可又一听夏家马上就要遭殃了,她不禁紧张起来,“你、你打算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商礼高深莫测,目露凶光。
突然,他推开鹿溪,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他的嘴角都流血了,鹿溪大惊失色,“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