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暧昧声此起彼伏,白日宣淫,商礼又非常急色,他平时看着挺正经的一个人,可上了床后,就风格突变,
鹿溪爬起来,手脚并用想要下床。
商礼一把搂住她的小腰,将她拽回怀里,他的唇在她馨香的颈项间流连,“跑哪儿去?”
鹿溪红肿的嘴唇喘着气,双眼迷离,还没从激烈的情欲中清醒过来,她被他炙热的唇舌舔吻得不停打颤,体内某种酥麻的感觉一直不停攀升,她觉得她今天非得被商礼弄死在床上不可。
“我觉得我不行了。”鹿溪娇声求饶,“今天就先这样吧。”她水汪汪迷雾一样的杏子眼,湿漉漉风情无限地看着商礼,整个人软得一塌糊涂,她自是不知她现在这样有多么迷人,商礼能饶了她才怪呢。
鹿溪不知自己魅力,两腿分开坐在商礼怀中,委屈巴巴地哼唧着,将被情欲蒸腾的绯红的小脸靠在商礼精壮潮湿的肩头,“商礼,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鹿溪感觉自己真的承受不住了,商礼太猛了,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没命的。
商礼大手抚弄着鹿溪的小腰,她身上细腻的肌肤像上好的羊脂玉一样,商礼摸一把就不想再把手拿开。
他的唇摸索着亲她的唇角,“求人就是这么求的?”
鹿溪一听他这话的意思,看来有戏,于是伸出细弱无力的手臂,柔媚无骨地缠在他的脖子上,她尽自己最大所能地讨好他取悦他,红唇贴着他的唇角,反复啄吻求他,“商礼,求你了,我真的撑不住了。”
“还叫商礼?”商礼单手后撑,上半身朝后靠,鹿溪几乎半趴在他身上,两人被汗水打湿的肌肤紧密贴在一起,肉欲之欢的暧昧气氛一直紧紧缠绕着两人,空气里都是黏糊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刺激气味。
鹿溪难为情地咬着唇看着商礼,商礼眸中欲念流转,男人显然是还能再继续大战三百回合,他像是永远不会累,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
,她就浑身发软,骨头都酥得支愣不起来了。
“还要考虑?”力道不大,等同于调情。
鹿溪现在的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中,任何的触碰都
翌日,鹿溪醒来后,想起昨夜种种,她感觉自己的手臂都软得抬不起来,商礼真是越来越放纵了,一到了床上,简直无法无天,看样子以后绝对不能让他长时间的憋着,要不然受苦的还是她。
“商太,醒了?”商礼端一杯温水进来,看到正若有所思的鹿溪,他笑着来到床前,一脸餍足地扶鹿溪起来,将水喂到鹿溪嘴边,看鹿溪乖顺喝了大半杯水后,他才说:“商太,你现在是越来越有魅力了,我上了你的床,根本就没办法轻易下去。”
鹿溪幸好是已经把水咽下去了,要不然非得呛个惊天动地不可。
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明明就是他自己缠着她不放,现在还倒打一耙。
“我说的是真的,商太的身体简直太棒了,我真的欲罢不能。”商礼在夫妻情爱之事上,诚实的让鹿溪想打他,可仔细一想,他的体验感这么愉快,不正说明她确实迷得他神魂颠倒嘛。
看在他夸她很有魅力的份儿上,她就暂时放他一马好了。
“几点了。”鹿溪伸出玉臂,赖在商礼怀中,男人身上的味道总是那么迷人,她深深吸一口,听到男人被她这行为逗得哈哈大笑。
商礼笑起来时,胸膛震动的相当有力,“十一点了。”
鹿溪被他笑得有点难为情,可又不愿意从他怀里出来。
商礼低头,轻轻咬住鹿溪的唇,难得一个安宁温馨的周末,两人哪里都不想去,就想赖在家里,亲亲密密黏黏糊糊地靠在一起,如同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一刻也不想分开。
两人从床上亲到餐桌上,商礼已经做好了饭,昨天老夫人拿来很多现成的食物,商礼简单热了热,又是一桌丰盛的美餐。
鹿溪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穿着商礼的衬衫,脖子上吻痕点点,虽然她每次都强调,不让商礼弄出痕迹来,可情到深处,根本就控制不住,商礼就想给她浑身上下到处都印满自己的痕迹,像小狗占地盘一样,幼稚又霸道。
外面天气虽然还是很冷,温度一直很低,但屋里温暖如春,暖气熏得两人都穿得相当单薄。
饭后,鹿溪跟着商礼进了厨房,自从和商礼结婚后,厨房这一亩三分地,她几乎没有进来过,家里的碗筷摆放,冰箱里的食物囤积,以及米面粮油调味品,她都没有商礼清楚。
商礼将碗筷往洗碗机里放,鹿溪就像个小尾巴一样,抱着商礼的腰,亦步亦趋,她很少这么黏人,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就想一直挂在商礼身上。
“等会儿出去买几身衣服?”商礼扭头看身上的挂件,“今年过年都没有给你买新衣服。”
鹿溪半眯着眼,小脸不停蹭着商礼的后背,他身上的居家服可软了,蹭上去舒服极了,“我不买,我衣服很多。”
“开春了,得添几件像样的衣服,我们商太好歹也算个小老板,不能一件衣服穿好几年。”
“哪有好几年啊,才没有呢。”鹿溪轻笑着,刚想说她衣柜里商礼给她置办的新衣服,有一些都还没有穿过呢,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她接起一看,来电的是金明佑,“鹿溪,你和商礼现在在家吗?”
鹿溪听他这语气,她点头,“在。”
“商雯去找秦钦了,结果被秦家发现她怂恿秦钦绑架你,现在秦家不放人,一定要商家给他们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