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想起和我一起挑,估计黄花菜都要凉了。”
商礼拍拍鹿溪的屁股,“商太放心,我准备的款式很多。”
鹿溪捂脸,直接摆烂。
到了浴室,商礼开始脱鹿溪的衣服,鹿溪左躲右闪,但都逃不脱他的魔爪。
最后两人气喘吁吁,一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
鹿溪浑身酥软,面上一派春情,杏眼朦胧,眼尾还沾着几点桃粉,看上去风情万种,又我见犹怜。
身体被扔到大床上,柔软的大XX得鹿溪头晕目眩,她张着小嘴不停呼吸,察觉到商礼的身体贴过来,悬在她的上方,她紧张到不停想要缩起来。
商礼吻她,
耳边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急促,鹿溪听得脑子都要炸了,身体更是软得不像自己的了。
窗外传来隐约的亮意的时候,床上的两人这才消停下来,鹿溪困得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什么了,听商礼说休息会儿抱她去洗澡,她脑袋一歪,没作出任何回应就睡了过去。
……
时远时近的说话声吵醒了鹿溪,鹿溪有点不知身在何方地睁开眼睛,先是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看,随着那繁复的花纹越来越明显,她的脑子这才清晰起来,身体也慢慢有了感知。
鹿溪动了一下,发现手脚都沉重得像被什么东西压着,抬都抬不起来,腰部以下,那更像是直接废掉了一样,昨晚翻云覆雨的画面突然涌进脑海,鹿溪没一会儿就红成了一个煮熟的大虾,从头到脚,温度滚烫。
她缩在被子里,两眼呆愣,她和商礼上床了,结婚这么久,真的上床了。
脚步声传来,鹿溪机械地扭头,商礼进来了,看她睁着眼,穿着家居服的他目光一亮,“醒了?”
鹿溪张嘴,想说点什么,可一开口,声音哑得像个破锣一样,她想起昨晚她被商礼折腾得不停发出各种不堪入耳的叫声,而且还持续了很久……
“喝水是吗?”商礼进来时就端着水,赶紧坐过来,扶起浑身僵硬又酸痛无比的鹿溪。
鹿溪现在没精力跟他算账,先喝了一杯水,润了嗓子后,才缓过口气地说:“商礼,你不是人。”
她第一次,她还能勉强理解,可昨晚……
商礼自知理亏,扶着鹿溪又轻轻躺回去,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抚摩她柔软的脸颊,昨晚实在美好的不可思议,商礼张嘴想道歉,但咧起的嘴角实在没什么诚意。
鹿溪真想踹他一脚,但苦于没有力气,只能愤愤瞪他。
商礼笑着俯身,温柔地亲她的唇,不停小声讨饶地说:“对不起嘛,我太兴奋了,不过我已经帮你检查过了,没受伤,也涂了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很难受吗?”
一听他帮她检查,还涂了药,鹿溪就羞愤得想立马死过去。
商礼知道她害羞,拉住她的手,缠着她的唇,“商太,咱俩是夫妻,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鹿溪瞪他,可看着他春风得意一脸满足的样子,又不由觉得好笑,那种事情,果真让人食髓知味,失了魂儿丢了命。
“昨晚感觉怎么样?”鹿溪有了调笑的心思,她抬起酸痛的手臂,戳了下商礼俊美的脸颊,“商总还满意吗?”
听鹿溪这语气,商礼直接翻身上床,滚在鹿溪的侧边,抱住她,像大型犬撒娇一样,高挺的鼻梁不停亲昵地蹭她的脸,他黑眸舒服地半眯,纤长的睫毛都时不时扫过她的脸颊,“商太,你太棒了。”
商礼声音微哑,“我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会这么快活。”
闻声,鹿溪斜眼睨他,她眼前只看得到他精致的半张脸,她还没说话呢,他又像二哈撒欢儿一样,凑过来蹭她的鼻梁,还不停亲她的唇,黏糊的像个小孩子。
两人在床上小打小闹了会儿,鹿溪的身体也没有那么难受了,靠在商礼怀中,出卧室吃东西。
也正是因为到了客厅这边,看夕阳挂在天边,鹿溪才惊叫,“已经下午了?”
商礼把她轻放在餐椅上,笑着说:“反正又不用上班。”
闻声,鹿溪觉得也对,她放松身体,闻到空气中饭菜的香味儿。
商礼去了厨房,没一会儿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了出来。
鹿溪肚子咕咕叫,昨晚吃得饱饱的上床,结果一觉醒来,又饿得头晕眼花。
“我煮了粥和米饭,要不要先吃碗粥。”商礼这人细心,怕鹿溪醒来没有胃口,所以还煮了粥。
“不,我要吃米饭,我好饿。”鹿溪身强体壮,不会因为过了一夜激烈的夫妻生活,就会食欲不振,这会儿反而饿得能吞下一头牛。
“那先喝点汤。”商礼殷勤的伺候鹿溪,鹿溪也不矫情,大方的享受他的体贴。
吃饭的时候,察觉到商礼的目光时不时盯着她看,鹿溪还没意识到她领口大开着,毕竟穿的是商礼的衬衫。
可越吃,发现商礼的目光越发火辣,鹿溪坐不住了,默默咽下口中的米饭,问商礼,“你不吃饭总看我干什么?”
她其实是顶不住商礼这过分火热的目光,心里实在羞到不行。
昨晚的激战那么惊心动魄,她到这会儿都还没有缓过神来呢,如果商礼还想再来的话,她肯定无法奉陪。
“鹿溪,你的锁骨真漂亮。”商礼火辣的视线不仅没有收回,甚至还越发放肆。
鹿溪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看向自己的锁骨,这一低头,才发现她胸口大开,男人的衬衫套她身上本就不合身,先前她也没留意商礼只给她系了下面几颗纽扣,而她自己坐下后又各种不舒服地扭来扭去,所以现在衬衫呈现的样子,就显得很风骚,像故意勾引对面的商礼一样。
鹿溪还看到她的锁骨上点缀着几玫红痕,其他地方也星星点点,精彩纷呈,一看就知道商礼昨晚有多放纵。
“老婆,今晚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