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强的批评,让郑增肌内心更为坚决。
只听郑增肌呐喊道:“我与颂晴的爱情矢志不渝!
爸爸,总有一天我要告诉你,真爱无敌!
即使不依靠郑家,我也会变得跟你一样强!
不,爸爸,我会比你还要强!”
面对郑增肌的坚决,郑大禄略微悲悯的望着郑增肌说:“孩子,早点回头吧!”
说完,郑大禄以更快的速度完全消失!
郑增肌则紧紧抱住戈颂晴,以示抗议!
戈颂晴虽然很难为情,但是还是鼓起勇气,朝着郑增肌吻了上去……
说实话,我根本不理解为什么郑家不支持郑增肌的爱情。
难道一个个郑家人的诞生,不是因为爱情而诞生的么?
难以理解,我真的难以理解。
二十多秒以后,戈颂晴难为情的推开郑增肌,然后说:“好啦,好啦!”
郑增肌认真的对戈颂晴说:“颂晴,相信我!
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戈颂晴假装愠怒道:“怎么,我就保护不了你啊!”
一边说,戈颂晴一边摸了摸身后的大槊!
之后,戈颂晴又紧接着说:“反正我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你!”
郑增肌憨笑起来,然后说:“我也是,我爱你!”
肉麻的话语,还有光天化日之下腻歪的拥抱,这些都让我这个纯洁的青年羞红了脸。
倒是林蕊看郑增肌二人看得痴迷,而且也在光天化日之下抱住了我。
小戈也被苏清歌紧紧抱住,这让小戈无助的看向了阿满。
苏清歌深情的说:“岚哥!”之后用亲吻堵住了小戈想要说的话。
只有杰拉德和伽怀特无所事事。
杰拉德走向雪菲,绅士的说:“雪菲女士,我可以抱抱你吗?”
雪菲略带羞涩的说:“好吧!”
之后,杰拉德只是礼貌的抱了抱雪菲。
伽怀特则满脸羞红凑近苏清秋,然后说:“清,清秋妹妹,我们恋爱吧!”
苏清秋用一个口型拒绝了伽怀特。
我分析了一下,最后得知那个口型说的是:“滚!”
大家都抓紧时间感受爱情,马上,我们又上路了。
一路上,男人部落和女人部落的战争还在持续着。
但是因为找不到干涉的理由,所以我并没有干涉他们战争的意思。
再次一路向西,因为一路上完全没有阻力,所以我们的速度非常快。
当然,我们也需要休息,需要补充能量。
这个时候,阿满就会停下来,然后用望远镜看一看战斗的男女。
看得出来,阿满很想去帮一帮那群女性,但是她还是忍住了不去。
其实现在的我也非常疑惑。
我不由得自己问自己,如果我变强了,可以匹敌村正俊夫的时候,我会不会去找村正俊夫去报仇?
毕竟,目前主宰这个世界的人,也不会对邪恶的村正俊夫动手。
即使村正家族做过那么多坏事,但是,郑家还是能够包容他们。
我正想着,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强大白影。
那白影强度堪比阿满,遭遇这样的人,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待会儿我们势必要绕路了。
那强大白影属于一个女人,她正朝着我们这个方向进发。
仔细感知,我感知到她具体的方向是一群
正在斗殴的男女。
看来,我们绕路的必要都没有了。
不一会儿,阿满惊呼道:“是华胥姐姐!”
听到阿满的话,杰拉德不由得惊呼道:“华胥氏!中华民族的共同祖先!”
阿满莫名其妙道:“是,么?”
之后,阿满解释道:“这个名字是华胥姐姐她自己取的。
我们从昆仑秘境出来的师姐妹,好多都给自己取了奇怪的名字。
对了,老多哥也一样,给自己取的名字特别复古,但是那名字又特别帅!”
我不解道:“他们为什么给自己起奇怪的名字啊!”
正问着,阿满对我说:“小洁哥,华胥姐姐去帮那群女的打那群臭男人了!
我得去看看去!”
这个阿满真是心直口快,而且行动迅捷。
话没说完,阿满的影子都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感受着她的白影,她已经接近了那个叫华胥的女人。
不,那个女人有可能是我的始祖,我可不能怠慢啊!
于是我带着大家,与阿满汇合去了。
到了战场,除了倒在地上的男人,剩下的男人都逃走了。
只见那位华胥女士站在高处,用柔美洪亮的的声音喊道:“维护女权!反对男性专权!”
下面的女人附和着,跟着华胥姐姐一起大喊。
阿满见到华胥,兴奋的跑了过去,抱住华胥说:“我的好姐姐!”
华胥深沉真诚的抱着阿满说:“好阿满!”
两人分开,华胥姐姐环视四周,发现了苏清秋。
然后,华胥姐姐高兴道:“阿满,你真不错!
你把咱们清秋妹子终于救出来了!”
对了,清秋妹子的父母呢?
听了华胥姐姐的话,阿满哭道:“清秋妹子的一家老小,都被村正影佐鸣给害死了!呜呜呜!”
华胥姐姐紧闭双眼,不让泪水流出来。
说实话,我非常不理解为什么从昆仑秘境走出来的人,很多人都会给自己取个奇怪的名字。
本来我想问问华胥姐姐这是为什么,以便于我们将来遇到同样的人,有应对的办法。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问的时候。
最后,华胥姐姐遣散了一众女人,女人们跟着女首领离开了这里。
最后,华胥姐姐问阿满道:“怎么不见清文妹妹?”
阿满义愤填膺道:“唉!以后,咱们可没有这号妹子!
你知道吗华胥姐姐,清文跟村正影佐鸣好上了!
她亲眼看着自己一家老小被村正影佐鸣给杀了,她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华胥姐姐拳头锤碎了一块大石头,然后说:“那个恋爱脑!
师父怎么就把她放出来了!
难道师父不知道,清文一点原则都没有,只要是个男人她就要依靠!”
阿满无奈道:“这也不能怪师父。
毕竟,咱们只是知道咱们有这么个师父,但是他老人家长什么样儿,叫什么名儿,咱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