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的行为令人发指!
只听一个小跟班狱卒说:“高明,典狱长很高明!”
也不知道他们哪里的方言,总之说话特别飘摇。
不过我们必须老老实实,因为他们手里,是实打实的枪!
我手里还紧握着唐刀,所以一个狱卒对我说:“喂,我们的羔羊不许拿刀子!
把刀子放下,乖乖过来。我让你多活一段时间!”
我不肯放下刀,狱卒则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正当一个狱卒恼羞成怒,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用出了击杀赤臀的那招!
对方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我杀了七七八八!
这时,那些人的典狱长恐惧的愤怒道:“你杀了我们的人,我要杀了你们的女人!嘿嘿!”
看枪口,典狱长瞄准的是林蕊!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连忙用唐刀挡住射击林蕊的子弹!
紧接着,狱卒们瞄准了我,我则眼睁睁的看到弹头狠狠打在自己的胸膛!
伴随人类对枪械与生俱来的恐惧,我感觉,我已经被打死了……
我想起了我小时候,那时候虽然烦恼特别多,但是奶奶特别在乎我。
爷爷,爸爸妈妈都沉溺在虚拟游戏的世界中,奶奶总会陪我游戏,或者看一些影片。
奶奶偶尔会看上古枪战片。那好像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也是人类最后一次残忍的使用各种武器作战。
他们用枪去射杀别人,被射杀的人身上会溅出血花,然后抽搐倒地死亡。
每当这时,奶奶都会嘱咐我落后就要挨打,将来一定要有出息。
可是奶奶,我现在真的挨打了!
胸口好一阵闷疼,我只感觉林蕊摸过的地方才会好一点!
林蕊在一边关切的说:“高洁,你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有林蕊关心我,我感觉身体好了,但伤势仍旧不容乐观。
于是我感觉还是有的地方疼痛难忍,需要林蕊的检查。
感受到戈雷光三人波动的白影,我瞥了一眼他们,看到了他们不善的目光。
他们三个的情绪我可管不了,我只想得到林蕊的关心。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
我肉体凡胎,挡住了赤臀的利爪不说,现在居然抵挡了子弹的进攻!
可能这就是我的突变吧,或者戈雷光他们也有这样坚韧的身体也说不定。
一众狱卒,就连典狱长都被我们击败。
接下来,显然戈雷光几人要搜刮物资了!
或许他们会去女牢房也说不定!
但是,我不能大意。
出来打劫的监狱工作人员,不一定是全部狱卒。
也许就在监狱里面,还有其他狱卒!
果不其然,在认真感知以后,我发现了还有很多狱卒!
毕竟,狱卒们各个肥胖。
这群狱卒,真的是丑态百出!
他们大多数在折磨女性,甚至有折磨动物的。
折腾那头大蜥蜴的是什么鬼?
大蜥蜴被按住了头和四肢,我觉得它现在肯定是生无可恋!
女人,还有活着的动物,只是被折磨,还能活着。
关押男人的牢房,则是十分悲惨的。
里面有两个肥汉,一手提在腰部。
我试了试那个动作,是在提着裤子。
肥汉的另一只手则做出了挥击的动作,他们狠狠的在打那些被吊起来的人……
甚至,肥汉会恶趣味的击打罪犯的裆部……
林蕊也想进入监狱看一看,我连忙拉住她的手。
林蕊看着我问:“怎么了,很危险吗?”
我严肃的说:“叫洁哥就告诉你!”
林蕊清清嗓子,然后低声喊道:“洁哥!”
我再次严肃的说:“很危险!”
之后,我听李宏道先是问候监狱里面人的双亲,然后怒号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这时,我听到里面说:“你们是谁?不要妨碍公务!”
之后,戈雷光三人痛打了一个又一个肥汉……
肥汉被解决掉,我也领着林蕊进入了女牢房。
女牢房根本没有什么物资,只有一些烈酒。
我看着那些衣衫不整,面容憔悴的女人,心想她们是真可怜啊!
林蕊觉察到了我的心思,于是她说:“洁,洁哥!
你千万不能可怜她们,她们都是重刑犯!”
再往前走,还关着猩猩、鳄鱼、大蜥蜴等动物!
即使是动物,它们的眼神里面也满是生无可恋……
林蕊不清楚动物的经历,只听他高兴的说:“太好了,这下有吃的了!”
我本想说这些动物都被肥汉污染过,都不能吃。
但是,动物本身不就生活在不卫生的地方吗?
于是我想了想说:“吃它们的时候,你可得处理好。
不能吃的部分千万不要吃!”
林蕊朝我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说:“洁哥,这群动物怎么才能变成肉啊!”
读过大学的林蕊能问出这个问题,我真的是非常无语。
继续深入女牢房,阿秋发现一个带密码的房间。
利用小型计算机,阿秋迅速破解了密码房间的数字认证。
打开密码房,里面有光,环境也如同宾馆一般。
听到门被打开,里面有女人高呼:“典狱长吗?
快来,我们姐妹早就想你啦!“
不过当看到是阿秋和李宏道二人,女人们惊呼尖叫起来!
那边可能出事了,于是我们连忙赶了过去。
不过我们只看到几位衣着清凉的女人,于是舒了一口气。
这几个女人虽然浓妆艳抹,但是仍旧颜值远远不及林蕊。
所以,我看她们干什么?还不如偷瞄我的林妹妹。
再看戈雷光,只听他没来由的说:“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
典狱长因为贩毒,负隅顽抗,已经被我们制裁!
你们和典狱长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用密码房间关着,还穿成这样,还总是“想念着“典狱长,戈雷光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本以为女人不会理会戈雷光,谁知,那女人说:“大人,我们跟典狱长其实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只不过是被罗织罪名,然后被抓进来的可怜人!
一个女人,往往是身不由己的呀!”
听了女人的话,我居然有几分相信。
林蕊看我怜悯的眼神,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