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者尔查不依不饶:“我要学!我就要学!”
卓阿赞脸一沉,厉喝一声:“学什么学,把那女生的生辰八字给我。”
卓者尔查吓了一跳,声音放软:“不学就不学嘛,爸爸别生气。”
“我只有那女生的生日,没有出生时间。”
卓阿赞:“没关系,你大概说一下经历,性格,长相,我推算一番即可。”
卓者尔查把查到的资料,递到他面前。
“这女生的资料。”
十分钟后,卓阿赞心中大概有了计较,说道:“我大概知道是哪个时辰了。”
“22岁以前命格破格,虽然是孤儿,但利学业,22岁以后命格成特殊格局,为富命。”
“命局丙火透干,丙火主传播,火遍全国,名利双收,丙火主热情,性格外向开朗。”
“大运也很好,在娱乐圈能火一辈子。”
卓者尔查:“老爸,能整衰她的运气吗?”
卓阿赞:“可以,但是她命格好,只能衰一阵子,时间过后,运势还会好起来。”
卓者尔查眼珠一转:“要是让她掉头发,这样是不是就没这么多人喜欢她了。”
卓阿赞一脸慈爱:“乖儿砸,你想怎么做都行。”
两人商量了一会,卓阿赞看了一眼天色,时间,便开始做法。
凌晨四点半。
将季林峰的黑白照片拿出来,摆在桌子上,用七根棺材钉,分别钉在天灵盖、双眼、口、鼻、双耳。
从怀中取出已经炼制好的幼童尸油,倒在指腹中,擦在嘴唇处。
再把季林峰的贴身衣物,用一根红绳吊着,红绳首端串进一枚铜钱。
咬破中指,用鲜血在红纸上写出他的生辰八字,贴在吊起来的衣服上。
端起桌上的鸡血,含在嘴里,往衣服上一喷,右手边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
他闭上双眼,默念咒语,而后又猛然睁眼,拿出一张符纸,用一旁的蜡烛点燃,放在碗里……
与此同时。
已经入睡的季林峰痛呼一声,只觉五官疼痛不已。
他揉着额头,强忍着痛意,起床开灯。
不多时…
心口又是一疼,双手捂着心脏,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强忍着痛意,正准备拨打急救电话,门外却传来脚步声。
“砰……”
灯泡突然碎裂,房间顿时陷入漆黑。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季林峰心一沉,但在官场沉浸多年的他,自然也不是善茬。
顾不上疼痛,他凌厉一喝:“谁!别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安静到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不知多了多久,脚步声逐渐远去…
季林峰紧紧抓着手机,隐约能听见有人在呼唤他…
“季老爷,季老爷,你没事吧。”
保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不断拍打着房门。
季林峰只觉大脑晕眩,很快便摔在了地上…
早上七点。
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陆星然半眯着眼,伸手摸向床头柜,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盈风,你哥的电话。”
季盈风嗯了一声,伸手接过,按下接听键。
“爷爷生病了,你快回来。”
季盈风瞬间睁开双眸,询问道:“爷爷怎么了?医生怎么说?”
季明安:“正在做全身检查,凌晨五点的时候,保姆听到爷爷痛苦的声音,便过去看看,结果敲门敲了好久,都没人回应……”
季盈风听他大概讲了一遍,回道:“我赶十点的飞机回去。”
季明安:“好。”
陆星然直接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你别太担心了。”
季盈风语气有点紧张:“好。”
陆星然安慰道:“你爷爷一定会没事的。”
季盈风轻轻点头,尽量让自己冷静。
陆星然通知了其余三人,众人一致同意一起飞回京都。
顾南希心知是降头术起了作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下午两点。
季盈风家都没回,一个人赶去了医院。
陆星然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她离她好远。
卡洛:“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顾南希与周李娜则是回了公司。
陆星然躺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不知看了多久,突然说了一句。
“卡洛,你觉得我跟盈风,能走下去吗?”
卡洛发消息的手一顿,反问道:“你觉得呢?”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她爷爷生病了。”
陆星然苦笑一声:“是啊,生病了。”
“我发消息给她,她也没回,估计是在忙。”
卡洛冷不丁问了一句:“如果她提出分手,你该怎么办?”
陆星然沉默了一会,闭上好看的双眸。
“我能怎么办?”
“我除了答应,好像也没有别的方法吧。”
“你跟你男朋友咋样了?”
卡洛叹气:“还能怎样,就这样呗。”
“他说他快扛不住了。”
“应该会接受家里安排的相亲。”
陆星然自嘲一笑:“那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
手机响了一下,陆星然一颗心提了起来,打开一看,是顾南希提出的辞职请求。
她想了一会,同意了顾南希的辞职,还额外以私人名义多发了两天工资。
顾南希一愣,内心有点触动,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下午四点,京都军医院。
季盈风季明安两人望着眼前的主治医生,医生梁飞开口道:“你们的爷爷没什么问题,就是有点高血压,平时多注意身体就好。”
季盈风眉头微皱:“可我爷爷他说眼睛痛,额头痛,心脏也痛。”
梁飞推了一下黑色眼镜框,看着拍出来的片子以及一堆报告:“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季明安:“那我爷爷怎么会这也疼,那也疼。”
“要不再检查一次。”
梁飞:“不用再检查了。”
“确实没问题。”
“以前有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季明安:“从来没有,这是第一次。”
梁飞:“我会申请专家会诊,你们先去看看病人。”
十分钟后,季盈风听着痛苦的呻吟声,心仿佛被揪了起来。
季林峰虚弱说道:“盈风,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