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楼兰公主感觉到叶凡天没有动静了,打算悄悄地离开,只不过她刚一动,便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想好了吗?”
楼兰公主身体一僵,头微微上仰看见叶凌天,瞪大眼睛正盯着自己,尴尬的笑道:“大将军,你还没睡呢?”
叶凡天牛脾气上来了,死死地盯着楼兰公主醉醺醺地说道:“你是不是想等我睡着了,悄悄溜走?”
楼兰公主看着思路清晰的叶凡天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醉了,但一想到他走路摇摇晃晃的撞在门上,连衣服都不会脱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接着她身边仿佛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个是恶魔,一个是天使。
只见天使说道:“大将军现在只是喝醉了,你不能留下来!”
又见恶魔反驳道:“大将军都让你留下来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留下来吧!”
小天使继续反驳道:“大将军根本不爱你,你怎么能趁大将军喝醉与他同处一间房呢!”
小恶魔气急败坏地反驳道:“怎么不能同处了,府中的下人都喊你夫人,就连你在皇城中认识的那些官员的贵妇都喊你夫人,你为什么不能留下?”
小天使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大将军没有承认!”
小恶魔继续说道:“大将军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心里肯定是在乎你的!”
…………
说着说着,两个小人便打了起来,感觉有些烦躁的楼兰公主使劲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思绪都甩飞了出去。
而这时叶凡天开口继续催促道:“想好了吗?很晚了,快点休息吧!”
楼兰公主实在没办法,只能服从了叶凡天,无奈道:“大将军,容妾身把发簪和发饰拿了,你先放开妾身行吗?”
只见叶凡天摇晃着头,“不行不行,你在我怀里也能拿下来,我怕你跑了!”
听到这句话,楼兰公主直接笑出了声,“大将军,没想到你喝醉了后,居然这么黏妾身,好吧,好吧,妾身就在大将军怀里拿吧!”
只见楼兰公主慢慢地把自己头上的玉簪,发饰拿了下来,放在了床边的矮柜上。
看来楼兰公主已经决定好了,跟在叶凡天的身边,而叶凡天今天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其实心里是在意楼兰公主的,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的把楼兰公主留在府中,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平时叶凡天都十分控制自己,因为他有顾虑,他怕自己说不准哪一天就死在战场上,担心楼兰公主守寡,再加上朝政混乱的乾国,使得他只能把这些心思埋藏在心里。
接着楼兰公主脱下了外裙,穿着白色的里衣对着叶凡天说道:“大将军,现在相信妾身不会跑了吧!”
叶凡天点了点头,一脸满足的说道:“嗯,快点休息吧!”
楼兰公主起身在叶凡天的注视下,将衣裙放在了木施上,这才一脸羞红的坐到了叶凡天的身边。
叶凡天没有多想一口吹灭了床前的灯,便对楼兰公主说道:“休息吧!”
只听楼兰公主声如细蚊的说了一句,“嗯!”
两人就躺了一下去,叶凡天伸手把被子给楼兰公主盖好,一只手把楼兰公主揽在怀里。
叶凡天手接触楼兰公主的瞬间明显能感觉到楼兰公主身体一僵,直到楼兰公主被叶凡天揽在怀里的这段时间都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在叶凡天怀里的楼兰公主,听着叶凡天强有力的心跳,她只感觉身体的温度不自觉的上升,心里十分紧张。
过了好一会儿,发现叶凡天没有动作,她疑惑的抬头看了看叶凡天,接着耳边便传来叶凡天均匀的呼吸声,此时的叶凡天早已睡着了。
而楼兰公主在得知叶凡天睡着后,紧张的心情这才慢慢放松了下来,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
她颇为恼怒的伸手捏了捏叶凡天的耳朵,就是这一捏让叶凡天的手动了一下,立刻吓的楼兰公主连忙蜷缩在叶凡天怀里。
发现叶凡天没有动静后,楼兰公主看了看叶凡天然后轻轻的笑了笑,一脸笑意的闭上了眼睛。
而第二天早晨,因为福伯看到昨天晚上楼兰公主扶着叶凡天进去房间里没有出来后,也没有敢进去打扰叶凡天。
因为醉宿的叶凡天没有人喊,便没有起来去上朝。
直到天亮了后,叶凡天身边的睡着的楼兰公主这才慢慢的张开了眼睛,但是她往叶凡天脸上望去时,原来微笑着的脸充满了震惊与疑惑,惊地她急忙坐了起来,向四周看去!
而楼兰公主的动作也惊醒了叶凡天,叶凡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瞥了旁边一眼,迷迷糊糊发现了一道,连忙坐了起来,伸手就往楼兰公主脖子处抓去。
在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是楼兰公主后,他这才停下来动作,脑海中这才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硬要留下楼兰公主的画面。
看着楼兰公主一脸震惊的表情,叶凡天手足无措的开口说道:“雪姬,昨天晚上让你看,笑话了!”
听到叶凡天开口的楼兰公主听着叶凡天熟悉的声音,这才缓缓疑惑的开口道:“大将军?”
叶凡天出声解释道:“雪姬,我刚刚没看清楚是你,这才动手,没吓到你吧?”
楼兰公主摇了摇头,“你的脸才是真正的吓到了我!”
“我的脸?”叶凡天疑惑的往自己脸上摸了一把,瞥了一眼床下的面具,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面具摘了下来。
原来是昨天晚上,睡梦中的叶凡天又感觉自己脸上有些痒痒,伸手抓了抓不知道怎么的,把面具给摘了下来,忻忻地笑道:“还是被你发现了雪姬,本来想找个时间告诉你的,没想到…………”
看着叶凡天那张近乎妖孽的脸,楼兰公主伸手掐了掐叶凡天的胳膊,吃痛的叶凡天喊了一声。
楼兰公主一脸惊讶的说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便你吧!”
叶凡天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地下的面具解释道:“早年我入军营的时候便带上了这个面具,那时我还不是大将军,是怕那一个个粗糙的汉子,久而久之就带习惯了。只有四、五个人看过我原来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