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灾民施粥过后,叶凡天还让他们将粮库中的粮食全部都运到了府衙内。
接着叶凡天把从张记粮铺和运过来的粮食全部都发放了灾民们,还发给了他们每人10两银子,现在并县活着的灾民差不多还有三千多人,也就是发了三万多银两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叶凡天这才开始处理曲县令他们的事。
正堂里,看着跪在地上的郡守几人,叶凡天开口说道:“尔等现在还有何话说?”
曲县令连忙出声求饶道:“大将军,此事是郡守大人,吩咐我做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没办法与郡守作对啊!”
郡守一听离开反咬道:“曲县令,你好大的胆子,到现在你还敢胡言乱语,你竟然敢反咬本郡守一口,大将军他这是想拉我下水,下官真不知道他有这个胆子居然敢欺上瞒下,连下官也被他骗了,请大将军明鉴!”
曲县令听了郡守的话后,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居然想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你好狠的心,大将军下官招了,倒卖粮库中的粮食,下官收了其中的一成,县丞也收了一成,其余的都上交给郡守了!”
郡守连忙出声喊冤道:“大将军冤枉啊!大将军,曲县令分明是胡说八道,他这是胡说啊,下官根本没有收到任何曲县令上交的的赃银啊!”
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叶凡天有些生气了,朝他们喝道:“住嘴,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死性不改,在本将军的面前还是收起你们的那些小心思,当我不知道吗?
曲县令,县丞倒卖粮仓的粮食一事,你二人是否认罪?”
曲县令和县丞知道他们眼下铁证如山,根本容不得他们狡辩了,索性点了点头,“下官确实参与倒卖粮食之罪,下官认罪!”
见曲县令认罪了,叶凡天继续向郡守他们三人,“那你们三人呢?可认罪?”
郡守依旧狡辩道:“大将军明鉴,下官确实不知此事啊!”
而郡丞和郡尉互相看了一眼,看到郡尉点了点头后,郡丞开口向叶凡天说明情况,“大将军我和郡尉认罪,我们本不想与郡守同流合污,但奈何被他以家人胁迫,朝中还有大臣施压,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啊!请大将军明鉴!
我们就算是想上报朝廷,也无法上报上去,所以的赃银,我们都没有敢动挪用分毫,一次好好的保存在家中,这不是我们故意向郡守推脱责任,大将军不信可以去下官家中,向我的夫人寻找赃银和赃银账本。
收值赃银的记录全部在那上面,大将军可以和张记粮铺中搜出来的账本比对,我和郡尉每人一成半。”
郡尉点了点,“大将军,确实是这样的,我将所有的赃银都交给了郡丞,我和他确实是被郡守胁迫的,郡守大人其实在平阳郡只手遮天,我们根本没办法与其抗衡。”
叶凡天一听没想到居然还有此事,随即命令道:“王将军,你随郡丞去家中取回账本、赃银,本将军倒要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叶凡天话音刚落,王将军带着郡丞刚要出门,郡尉便开口对着郡丞说道:“对了,还有你府中的那小厮,一定要一并带来!”
等两人离开后,叶凡天这才出声询问郡尉道:“为何要带府中小厮?”
郡尉出声说道:“大将军,你有所不知,我和郡尉也知道这些赃银是从平民百姓手中得来的,看着并县的百姓基本都快要饿死了,我和郡丞就商量着将这些赃银还给灾民。
因为郡守随时都被人盯着我们,我们也不敢怕赃银全部都还给灾民,只能每个月还一部分。。
我乔装打扮和郡丞府中的小厮,将银子拿给了并县一个姓安的私塾先生,监督着他用银两买了粮食分给了灾民们!”
叶凡天一听居然还有此事,于是他再次出动询问道:“郡尉你确定你们做了此事,不能有半句虚假!”
郡尉点了点,“大将军,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我哪里还敢说假话!”
“好,如果你们真的是这样做,还被胁迫了,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叶凡天对着郡尉这样说道,然后又吩咐王将军的副将,“去将安清明喊来,与他对质一番!”
王将军的副将得令出去后,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将军安清明带了回来,而恰好此时王将军也和尉丞回来了。
叶凡天再拿过账本细细比对之下,也发现之前郡丞说的话确实无假,然后出声询问道安清明道:“安清明你可认识这两个人?”
安清明看了郡丞府中的小厮说道:“大将军,此人草民认识,他之前常常和一个大善人来找草民,给草民银子,让草民买了粮食救济灾民!
只不过这另外一人这应该是郡尉大人吧!这并县人人都知道啊!”
这是郡尉连忙咳嗽了两声,故意压低声线,“安先生,可还记得这个声音?”
安清明一听怎么会如此熟悉,突然他想起来了,一脸惊讶地看着郡尉,“你是那个大善人!”
叶凡天顿时有些欣慰起来,继续询问道:“他们前前后后一共给了你多少银子?”
安清明想也不想很快就回答了叶凡天,“他们前前后后一共给了草民四千五百三两,草民还特别留过笔记!”
叶凡天放开郡丞的账本,确实进出都有记录,丝毫不差,余剩的赃银不多不少,丝毫不差!
随后叶凡天便让两人起来了,鉴于他们被迫还主动还钱于民,叶凡天没有过多的和他们计较。
不过自愿的曲县令,县丞被叶凡天当场斩杀了,而死不承认的郡守却被他关进了大牢,毕竟叶凡天还想知道他朝中的倚靠。
之后叶凡天又去了耀县和丰县,两个县的县令也被叶凡天进行了惩处,将查出来的粮食和赃银都还给了这两个县的百姓。
因为这两个县的情况不是很严重,所以叶凡天很快就将事情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