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上月不打算跟这些来自各个势力的私军,玩什么以理服人,讲什么道理。
直接一上来,就散发了几丝神魂之力,以绝对恐怖的威压,镇压住了所有人。
“我不管你们之前在哪待着,属于谁的兵,从你们来到这里开始,就只属于我锦上月一人。”
“作为我的私卫军,我只要你们服从命令,奉献忠诚,谁要是不听管教……”
说到这,众人明显感觉到空气中那股可怕的威压,犹如竖起无数锋芒,随时都会将他们所有人绞杀,尸骨无存。
众人心尖颤栗,双腿打颤,脑门子豆大的汗珠颗颗滚落。
已经非常清楚且明白,不服管教的后果。
现在他们就有一种,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感觉。
本来以前也是私卫军,现在也依旧是私卫军,只不过是换个主子而已。
只要这个主子是真有本事,能让他们心服口服,他们自然就心甘情愿归顺。
反正都已经被发配过来了。
现在看锦上月这架势,大家也都明白了,别看小姑娘年纪轻轻,但绝对不好惹,实力修为也恐怖如斯,不可估量。
那他们还作什么?赶紧躺平了认主吧。
于是众人不约而同的,用尽所有力气和勇气,顶着空气中那恐怖的威压和杀气,嘶吼道。
“誓死效忠主子!绝不背叛!”
一开始还有些参差不齐,全靠满心的恐慌来发泄。
后来大家都在喊,就喊着喊着,喊出了整齐的节奏。
别说,这整齐度一拿捏,那气势就出来了。
锦上月满意一笑,收敛了几分威压,但周身还是缭绕着一股,让人不敢逼视,心生畏惧的威慑之气。
“只要你们忠诚,那就是自己人,我对自己人,向来都是友好大方的。”
“大家准备准备,过几天有外出任务。”
锦上月今日来这一趟,就是为了强势镇压,一次性拿捏住这些私卫军的。
现在目的达成,也没有多留,从虞家私卫军这边,选了一个,之前从人员名单里拟定的领队。
“闫夜,从今天起,你暂时担任我私卫军的军长,管理所有私卫军。”
“至于私卫军怎么管理,以及下面的管理人员,都由你拟定安排,报告给我结果就好。”
锦上月不会在这些小事上浪费时间,她将整个私卫军中,综合实力最强的闫夜挑出来,为的就是考验他。
要是能管理好,那他就担得起这个位置,若是不行,那就换能行的人。
她要的是能为她分担事情,能做事,能独当一面,为她分忧解难,不用她操心的人。
而不是事事追在她身后,问她该怎么做,离了她,就好像什么都不会一样。
她这里又不是做慈善,搞教学,还教人怎么成长,怎么做事。
闫夜能被锦上月从七万三千私兵中选中,也足以说明他的优秀。
自然一听,就明白这是主子对他的考验,当即严肃慎重的回答。
“是!”
锦上月来得快,走的也快。
不过走之前,留下了一百名影卫,给这些私卫军松松骨。
实战比什么都能锻炼人。
因为要离开,去巡查私州,她这边也需要做好离开前的准备工作,怎么也要两三天时间,处理遗留下来的问题。
比如建厂、建药剂研究基地的事。
比如要给各合作伙伴的试用药剂。
比如上月集团总部搬迁过来,等江若知等人过来,她还要做一些安排和交代。
还有雪漪柔和虞时微身上遗留的问题,也得挖掘一下。
那两个能源矿所在地,她也要亲自去走一趟看看。
总之细数下来,还是有不少事情要安排好的。
还有,缺少的影卫,该去再补一批了。
锦上月回来后,先去了炼药房,三个小时后,听说虞危澜回来了,就去找了他。
“父亲,我想跟你借点人,能管事,能外交,有商业头脑的,主要是先帮我暂管能源矿,还有一些私州,再帮我培养一批人。”
锦上月说完,直接把一箱子基因改造药剂,以及一大罐特殊器皿装着的洗髓铸魂丹,放在了虞危澜面前的桌子上。
五千支药剂,五千颗丹药。
虞危澜本来还想教育几句,摆一摆做老父亲的谱。
毕竟新找回来的闺女傲的很,这还是头一次求到自己身上,还不能让他嘚瑟一下?
哪知道,这话都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正打着主意,想要跟锦上月商量购买的丹药和药剂,给堵住了嘴。
得!有个事事讲究利益交换,绝不给人用人情绊住的机会的闺女,他这个便宜父亲,想摆父亲的架子,那是没机会了!
虞危澜有些无奈,这小丫头也太警惕了。
“两天时间,后天我让人去找你报道,至于用不用,你到时候自己看。”
锦上月展颜一笑:“多谢父亲大人。”
瞧着闺女灿烂明媚的笑,这一看,还真跟寻常的权门千金没两样,都是犹如娇花一般,被呵护长大的。
可再看这丫头做的事,行事狠辣凶残,疯批变态,虞危澜那点被娇软闺女勾出来的,老父亲护犊子的慈爱之心,瞬间就没了。
闺女可比他这个老父亲有野心,有本事。
至少到现在,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没有摸清楚做女儿的底。
这还让他怎么以一颗慈父心去娇宠?
当然,以虞危澜的性格,也不是个会软和的慈父。
锦上月本来目的达成了,打算离开,结果虞危澜这还有不少问题等着她。
“你跟小太子怎么回事?”
别看镜花水月外有结界笼罩,没有得到批准,外人是进不去的。
这几天,虞家人也没有来打扰锦上月。
但关于霁朝云几天前来了虞家的事,虞家上下都是知道的。
毕竟锦上月是住在虞家,霁朝云要找锦上月,自然是要先进虞家大门的。
作为客人,不得先去拜访主人家。
今天可是第五天了,也没见小太子从自家闺女的院子里出来,虞危澜作为一家之主,可不得问问。
锦上月坦荡的说:“谈恋爱啊。”
虞危澜一噎,他是真没想到自家闺女会这么直白。
不过虞危澜本来就不是一个情绪外放的人,很快就恢复了一片平静,继续问。
“多久了?”
锦上月喝了口水,慢悠悠的说:“今天第六天吧。”
“……”他怎么看着那么不像呢!
宴会那天,两人的表现分明是早就熟识。
不过见锦上月这么说,虞危澜只当她是不愿意透露,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想了想,还是沉吟道:“你知道小太子以前的事吗?可了解他以前的作风行事?”